男公关被客人要求憋niao(酒jing/利niao剂/憋niao)(1/5)

    顾湛其实很意外自己会被那个包厢叫去。毕竟单人男士来开包厢本就少见,还要叫公关的更是不多,尤其叫的还是男公关,这客人要说是直的,顾湛自己都不信,但他实在不了这么多了,弯的直的给钱就是好的。他爸前段时间了车祸,至今还在icu里躺着,肇事司机也是个一穷二白的,但凡有一办法,顾湛也不至于来这里卖自己那张脸,他在这里挣的不是钱,是他爸的命。顾湛只希望等那位客人能少酒,或者真要他台的时候动作轻,他现在实在病不起了。

    当顾湛堆满笑容推开包厢门后,他有一瞬间的恍惚,因为那位歪坐在沙发上的客人实在是有些过于年轻和漂亮了,看上去不过刚刚成年,如果拍照发到任何社网站上大概都能收获一大批私信,或许还会有广告主尝试邀约。客人面前的桌上已经摆了几瓶酒,两个杯中显然有一个是给他准备的,顾湛不懂那些酒的品牌,但他知每瓶酒的售价——这是个大单。他定了定神,上地拿起一瓶洋酒倒满杯:“哥,真对不住,来晚了,我先自罚三杯,今晚有事您吩咐就行。”

    那客人没说话,自顾自低拿着张酒单打量着。顾湛心里有打鼓,他是真没接过单人的场,尤其还是男客。他赶把那三杯酒咽了去,笑着想说什么缓和一气氛,却看到面前的人抬起了:“你喜这个酒吗?”

    “喜,只有是哥您给的我都喜。”话一顾湛就有些后悔,这次的客人明显不是常来这地方玩的,说话太过火把人吓走就麻烦了。对面的少年显然也有发懵,挠了挠后直接把酒到了他手里:“那你你喜的,什么都行,都算你的业绩,但你别离开这个房间。”

    碰上财神爷了,这是顾湛的。

    夜的街上,灯光透过残破的灯罩投浅不一的凄凉而朦胧的光影。这座被法律遗忘的城市在这个时间总是格外安静,没人敢在此时此刻门,只有风声呼啸而过。但在地几十米的,在那个连神都听不到祷告声的地方,却又是另外一番景象。

    他是被刺的灯光从昏迷中叫醒的,习惯的,他想伸手去摸腰边的枪,然而这个举动是全然徒劳的——他被牢牢固定在一个人形架上,不仅双手平举在两侧无法移动毫分,就连双都被迫大大张开,宛如被画家添上几笔的受难耶稣。

    暴份的卧底警察会被如何对待,他早就一清二楚,自己早已成为那些罪恶的俘虏,而殉职不过是时间问题,他唯一奇怪的就是为什么自己还活着。光刺得他一时间看不清东西,只能眯着睛努力适应,用本能受着的状况。

    双手还在、双脚还在、甚至没有明显的疼痛……一切正常,或许这就是最大的不正常,如果要说有什么,或许是他现在很想去厕所。他在心里笑了自己一声,命都快要没了,居然还有心思想这个。

    他终于适应了光线,看清了开灯的人——贩毒集团的二把手,那个平日看上去总是笑眯眯的儒雅青年,恶巧的伪装。即使在这时候,对方依旧在盯着他笑,笑得他心里一阵阵发。透过余光他看到自己的左右手背都固定着留置针,连接的都通往一瓶没有标签的透明,他不知那是什么,只能通过自己现在的神状态判断里面应该没有毒品。

    “是生理盐,不过加了一些呋去。”

    发声音的人笑着向他走来,顺势拍了拍他的脸。他猛一转想咬住那只手,却被对方轻巧地躲了过去。

    “何苦呢,另外那两个人,一个被砍掉了四肢丢给底人随便折腾,一个被打了大剂量的冰清醒着剐了一千多刀。要不是我把你要过来,你现在就跟他们俩,一样。”

    听到这番话的他心一沉,原来被抓住的不止自己一个。如此大规模的暴,必然是警局那边鬼。假如一系列的行动都已经被对方知晓,那么先前几年的铺垫和准备算是都白费了。

    “怎么?不打算谢我吗?”

    猝不及防的,他的被对方猛地一压,里面本就有了相当可观的,这一更是被一步挤压。膀胱骤然传来的刺痛惊得他打了个哆嗦,险些当场来。好不容易平复来之后,他心里又气又恼,明白对方就是要借这些文章,好在临死前最后羞辱自己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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