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前菜(1/3)

    准备的差不多了。

    闻彦坐在咖啡店的玻璃窗旁，脑里冒这个念。他把视线从路对面的消防支队上短暂地挪开，扫了一手机上的时间，又迅速看了回去。在他视线的焦，是消防支队的岗亭，一名相貌英俊的消防员穿着笔的常服，板正地站在那里。

    距离上次换哨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差不多是时候了。

    闻彦松开握的右手，一片大约两个指节的树叶挂饰掉落在桌上，发清脆的碰撞声。他端起咖啡一饮而尽，随后对着咖啡店的服务员招了招手：“买单。”

    听见呼唤的服务员转过望向闻彦，脸上带着些许迷茫。这一桌之前有坐客人吗？来不及多想，良好的职业素养驱动着他立刻走了过来。每向前迈一步，服务员脸上的迷茫就要减少几分，直到服务员站在闻彦的桌前，他已经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了。

    “先生您好，一共二十三元。”

    闻彦扫过服务员递来的二维码，收起手机就站了起来。趁着服务员收拾桌面的时机，闻彦拿起掉在桌上的树叶挂饰，认认真真地把绳缠在了手腕上，然后将叶片握掌心。

    合上的玻璃门掩住了大街上的喧闹，正端着咖啡杯往吧台走去的服务员突然顿了一，神里浮现几丝迷茫。奇怪，这是哪位客人的咖啡来着……

    走咖啡店的闻彦顺着人，安静地过了路。来来往往的行人没有一个注意到这名形瘦削的男，只有在闻彦从他们边经过后，轻微的迷茫才会在他们的脑海里短暂浮现，又在一秒悄然消散。

    就这样，闻彦走到了消防支队的岗亭前。执勤的消防员正目光毅地平视前方，闻彦笑了笑，伸手在打开的玻璃窗上敲了一，开：“你好。”

    消防员一怔，突然注意到这个站在自己跟前的男。奇怪，他是什么时候过来的，怎么自己一都没注意到……

    “你好，”消防员微微晃了晃脑袋，驱散了这个浅淡的疑问。“请问有什么事？”

    闻彦没有回答，只是微笑着看着前的消防战士。没有人注意到这奇怪的一幕，这座小小的岗亭似乎成为了一独立的小空间，里面只剩对视的这两人。见对方不答话，消防员脸上的表渐渐变得严肃起来。他一动不动地盯着前这名奇怪的男，手指悄悄摸到了岗亭的警报上，心里抉择着要不要去。

    突然，消防员的脸上也一个微笑来。

    “彦哥，您怎么来了？”

    消防员收回手指，语气中带着几分尊敬。

    “没什么事，就来看看。”轻微的刺痛从掌心传来，闻彦面不变，继续说：“你叫什么名字？”

    “彦哥，我叫傅展豪，今年23岁，在xx消防支队三年了。”

    “傅展豪，好名字，”闻彦称赞。对面的傅展豪听见他的话，像是得到了天大的奖励一样，脸上满是激动的神。“怎么，不邀请我去吗？”闻彦问。

    “哦，哦，抱歉彦哥，我第一次见到您，太激动了，您请。”

    消防战士傅展豪连忙拉开岗哨的大门，邀请闻彦走了来。岗亭只有两米见方的大小，除开一张靠墙摆放的桌，剩的地方站两个男人多少有些张。傅展豪满脸歉意地看着闻彦，歉：“抱歉彦哥，我这里……我带您到里面去吧，那里宽敞！”

    “不着急，”闻彦微笑着答：“我一会儿会过去的。不过现在……”

    他抬起左手，放在傅展豪的。这位一米八三的消防战士意识后退了一步，神里闪过一丝排斥，但这小小的错误很快就被修正了。他站回原地，用力起膛，贴在闻彦的手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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