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攻宝被校园霸凌/N攻/人渣兽(1/4)
攻宝叫余洋,是个小可怜。
他对我来说是黑暗。
黑暗让我看不见别人。
也看不见自己。
我不太知一个有趣的人是什么样,我只了解自己。
我以前从不觉得“趣”多么有意义。
只是在他的形容,我才知“无趣的人”不拥有久的。
“你他妈的这么无趣,像死人一样,和你在一起一意思都没有”他说。
这几年国人对于同恋的看法变得好快,大家好像觉得搞同恋是一,有市场的人都会有段和同恨纠缠的故事。
于是他浅浅一笑,要和我在一起试试。
我没有一个健全的家,父亲在外务工,失踪近十五年,母亲早早改嫁,我是在破旧的小屋里靠亲戚和政府救济大的。
我得到的意少之又少。
我很渴望被。
但我不会表达。
“你是不是同恋啊,一天到晚盯着我看。”
我当时恨不得把自己的睛挖掉,为什么要看他。慌张,迷茫,自我厌恶,这些绪还没来得及发,我就听见他说:“那我们在一起试试呗,我也想找个男朋友玩玩。”
周围人听到了吗?
听到了吧,怎么会没有呢,他们那么惊讶。
但后来为什么所有人都说是我穷追不舍,他“大发善心”地回应。
别看过来了,别看我了。
我不想被人说是脏东西。
我这辈都忘不掉刚上小学的时候,同学围着我唱“猪小弟,你真脏呀,我们都不迎你来。”
我害怕被人看到我上有什么脏污。
我会洗净自己所有的衣服,多脏一会儿我都会很难受。
所以求你们都别看我了。
我已经把衣服洗净了,这个脚印是他的朋友踢到的,那片污渍是我跌倒时不小心粘上的,我已经把衣服洗得很净了。
你们不要再看了。求你们。
我几乎要麻木了。
或许脏掉的衣服并不能代表什么。
我在晚自习之后没能回宿舍,一群人把我扯到卫生间,将熄的烟被摁在我的脊背上,衣服什么已经不重要了,和疼比起来那些都不值一提。
“你们同恋不是都喜给人吃吗,给我也呗,还没人给我过呢。”
说话的人是他最要好的朋友。
我没有回答,过去两个多月,我已经学会沉默和忍受,闭上嘴和睛,在隔绝自己的受后,可以受到少一的伤害。
对于我这样无趣的人,这是最好的办法。
只需要等他们一个个暴完我的咙,就结束。
那天他不在。
喜是个很陌生的觉,我只是觉得他很快乐,我很羡慕他。
我也想无时无刻都笑着,和所有人都有的聊,不被条条框框束缚,想什么就什么。
我本来只是在小心翼翼地期待自己能像他一样快活。
所以我真的喜他吗?我不太清楚。
我到公用浴室里洗漱,顺便想把衣服洗了。
时间已经很晚,整个楼层寂静无声,我沉默地搓洗着校服。
他就在这时候现,把我拉到了他的单人宿舍。
他又要索取我,这名叫“”,却一也不让我动幸福的事。
好痛,他太了。
一开始他要求我主动从后,但我慢腾腾地,撞的力度也让他不满。
我被推到在床上,他上来骑我。
这样的事我只觉得痛苦,他又是怎么从中汲取快乐的呢。
难得放假,他让我在校门等着,从午三到六,我一直等着。
我料想不到违逆他命令的后果。
他来了。
他带我到一暗的小旅店。
那是我们第一次发生关系。
“你们同恋不都喜这样吗?来,先给我。”
“男人太恶心了,你别动我自己来。”
仄的房间,窄小发黄的床,昏暗的灯光。
我很少绪外,那算是一次,我意识到我失去了一些东西,它们不再属于我。这空且无妄的觉和上的无力混合在一起让我泪。
“你他妈哭什么?又不是我你,比女人还矫。”
我不知,我只是想哭。
这事我一直觉得应该和我的人。
我不把他当人,他也不把我当人。
洗净的校服被人扔垃圾桶,我不知是谁的。
不然就一个脏兮兮的人吧,我已无力维持自己的面,被霸凌的生活压得我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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