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10)

    “唐贺今晚和我家那边有事要谈,晚上应该不会回来吃晚餐。”周权打开冰箱扒拉两,“清淡的吧,蒸再煮个燕麦南瓜粥?”

    白越文没意见,本来扒在厨房门的他被周权抱到沙发上,随后周权又把南瓜切好,跟洗过的米和燕麦一起放锅里倒煮上。

    蒸蒸十五分钟就够,现在不急着,粥也还要好一会才能煮好。周权去客厅看了一,白越文在和唐贺打电话。

    “自己随便的晚饭。”白越文一脸倦意,声音也有些沙哑,“我好困啊。”

    周权走到沙发边,隐隐听见唐贺的声音。

    “那你先睡一小会,定个闹钟,最多睡一小时。不然晚上又要睡不着。”

    那边又说了几句什么,白越文一只手拿着电话,另一只手手背朝上伸到周权面前。周权立刻就牵住了这只纤细微凉的手。

    唐贺挂断电话后白越文放手机,低将柔的脸颊贴上周权有些糙的手。周权看他这副柔的样,像是错事又来用蹭人手掌心的幼猫,再大的火气都没了,坐到沙发方便白越文抱着他整条胳膊。

    “还有多久好呀。”白越文闭上睛说,“我有饿,但是我想睡了。困。”

    他这又觉得抱着周权的胳膊也不舒服,松开手拿了个抱枕搂着。

    “一会好了我叫醒你。”周权轻轻拨了一白越文额前的发,“懒猫。”

    于是白越文真的闭上睡了,再被周权叫起来吃晚饭时也没完全清醒,脸差碗里。周权没办法,把他搂到自己上坐着喂完了剩半碗粥,给人漱完净脸抱上床。

    “……哪天被人卖了都醒不过来。”周权白越文的鼻尖,“次再在我面前睡着,就给你换条裙醒你。”

    白越文在梦中都觉得不舒服,轻轻哼了一声。

    唐贺再回来时白越文已经睡熟了。

    他亲了亲白越文光洁的雪白额,轻手轻脚洗完澡躺上床抱住白越文,这才仿佛活过来一样,安心睡了。

    白越文画画时就说过这副画是送给周权的,所以周权走时也把画给带走了。

    也好在他把画带走了,不然被唐贺看见,免不了又要吵一回。

    第二天白越文醒得很早,唐贺刚刚洗漱完换好衣服,回想再看看白越文,就看见白越文抱着被坐在床上发呆。

    他这几天睡得时间太,刚睁的。唐贺趁他还没完全清醒时给他收拾好,把人抱上了去公司的车。

    车开去好一会,唐贺车去买过早餐,上车时白越文已经去后排离唐贺最远的另一坐了,脸也扭到一边,拿后脑勺对着他。

    白越文闻到豆沙包香甜的气,包装之间细微的声和后排收折桌被拉固定的声音响了一阵后,他还是转回了。

    桌上的包装盒里放了两个圆雪白的包,旁边是两碗紫米粥和两杯豆浆。

    他其实有饿,但是唐贺趁他刚睡醒脑胀的时候把他拖来,他还是很生气。

    唐贺拆开一次,拨掉豆沙包底的垫纸,夹起包轻轻碰了碰白越文抿着的淡红嘴

    白越文神冷淡地看着唐贺,唐贺却觉得他生气时也漂亮得招人:就像行被翻开柔的幼猫,对着行摆它的讨厌人类哈气。但人类它,所以觉得它怎样都很可

    “别生气了,宝宝。”唐贺将散发着甜腻气的豆沙包稍微拿开一,说,“睡太久会越睡越困,到时候更不舒服。”

    白越文看了他半晌也没说话,于是唐贺又说,“要是到了公司那边还困,你也可以接着睡。先把早餐吃了吧,啊。一会凉了就不好吃了。”

    于是白越文就着唐贺的手吃完了两个豆沙包,紫米粥只喝了两,剩的全被唐贺喝掉了。两人走唐家集团的写字楼时,白越文还捧着半杯没喝完的豆浆,半睁着被唐贺牵着一路走到电梯

    白越文来过这里不少次,不少老职员都见怪不怪了,只有几个新人盯着被老板牵着的漂亮青年,都要转不动了。

    两人一路了办公室,唐贺坐到办公桌后就有几位助理跟他确认行程汇报工作,另一位私助帮唐贺和白越文分别泡了咖啡之后也悄无声息的去了。

    白越文现在不困,手边又没带画板,看唐贺那边暂时没空自己,偷偷找人聊天去了。

    唐贺那边在看底送来的策划,主在一边站着,忍不住偷看旁边沙发靠背上来的半个脑袋。

    白越文和周权挂着语音,周权说话他打字,刚刚又以“你哥在旁边”的理由阻止了唐信给他打语音,手机输法都要被他残影。

    “你现在不困吧?”周权说,“昨晚睡那么早,在我面前就睡得和猪一样。”

    白越文给他发了个着问号的提刀小黄鸭。

    -疑问jpg

    -那猪现在睡觉了【微笑】再见,挂了。

    “我错了。”周权立刻跪,“你别睡了吧,睡久了会更困……不过你要是实在困也别挂电话,我这边也没多大动静,不会吵你。”

    -万一我睡着,唐贺过来看我手机,

    我俩一起玩完【微笑】

    白越文假装没听懂周权这个类似于网恋连麦睡觉的邀请,转过偷偷拍了一张唐贺办公发给唐信。

    唐信很快就回了消息:

    -我要看哥哥的照片,不是要看唐贺……

    -【胖丁哭泣gjf】

    白越文理直气壮地给唐信发回复:

    -唐贺不是你哥哥吗?

    他又拍了一张自己脖,穿着宽大的薄衬衫的照片,给两个男人都发了一张,又在唐信那边加了一句:

    -那这个哥哥也给你看一吧。

    “我听到一个八卦。”周权突然说。“陆家那个刚回国的,陆岭,你知吧。”

    周权上次去了接风宴,喝醉酒直接断片了,只以为陆岭是个没名没姓的白越文前追求者。

    “他怎么了?”白越文冷冷地说。

    “他家最近好像因为陆岭结婚的事又在吵架,听说他妈气的不轻。”周权说,“他妈妈,就是陆夫人,扬言说陆岭不结婚就不准他接班,但是他爸状态不太乐观……陆岭这段时间小动作还多的,在到拉人要架空他外祖那边的亲戚,也不知为的什么事。对了,陆岭有找唐家那边吗?”

    白越文说:“我不知啊,我只负责收钱。”

    在主唐贺办公室时白越文就把自己这边的麦给关了,周权也无从探知白越文现在是什么反应,只能跟个痴汉一样问白越文什么时候能把麦打开,就算是细微的呼声他也想听。

    白越文没回周权,唐贺那边谈完他也没开麦。主人一走,他就从沙发后探来,“陆岭找上唐家这边了吗?”

    唐贺拿着文件夹的手一僵。

    “看来是找上了。”白越文察觉到唐贺神细微的变化,说,“只不过没有直接找你,是吗?”

    唐贺没说话。

    白越文起,直接坐到唐贺上,伸手勾了一他的带扣。“我讨厌陆家人,不想让任何一个人得利。”

    办公椅非常宽,白越文可以轻松地分开双跨坐在唐贺大上。被唐贺脱到脚踝挂着,又被他自己踢掉,随意地堆在地上。

    唐贺把办公桌上的文件扫到一边,托着白越文把人放倒仰躺在桌上。

    他痴迷地从白越文脚背的雪白肤一路慢慢舐到柔的大,手上又不住尖。白越文本就,被得浑来的了桌面。

    “次我要穿裙来,脱好麻烦。”白越文一边脚踝被唐贺抓住提起,另一条张得几乎成了半个字形,的男官和后面不断的粉。“发再留,我连假发都不用带。”

    唐贺将糙的手指慢慢探白越文的后用力。白越文的后早被这几个男人指到非常,每次被后面就忍不住大声,夹

    他手指,换上大的白越文

    这几个男人面那东西一个比一个大,每次都会把白越文柔的小腹一块凸起。被撑开觉既酸胀又舒服,他早就被喂熟了,忍不住扭着细窄的腰发甜腻的哼声,勾引人狠狠他。

    唐贺向来是经不住白越文勾引的,边白越文边反复快速地用撑开白越文窄的后,桌面上一大滩都是白越文

    白越文一边,一边还要继续撩拨唐贺,“然后他们都以为你……找了别的小人,有人私联我……说我看错了人,我晚上就去和他们……”

    唐贺睛都是红的,闻言在白越文上狠狠拍了一掌,又了一把,腻雪白的几乎要从他指里溢来。“敢和别人晚上去,我搞烂你的小。”

    白越文抱着自己另一条没被唐贺抓住的地说,“我不仅和别人晚上去,我去的时候也要穿裙,掀起来就可以。”

    唐贺气得把他翻过去,让他跪趴在办公桌上,一边压在他腰上狠狠动作,腻的了人一大,一边忍不住,“小货。两还不够你吃的么?上次哭得那么可怜,我看是的吧。”

    白越文哭哭哼哼着试图通过把打得更开来躲避唐贺的激烈得有些过的动作,一边地抗议:“我不……”

    唐贺又在白越文的了两掌,柔与雪白浪给他的视觉冲击让他又忍不住打了两

    他们在办公室了两次,白越文雪白的被打得有些红的余韵过去后气得狠狠挠了还在抱着他的唐贺两

    唐贺把的白越文抱到办公室隔间的浴室里洗净,又被指挥着把白越文抱去隔间的床上。

    “别人怎么样我不,但是你自己不要场。”白越文搂着唐贺的脖,挂在他上。“不许帮陆岭,也不许帮郝洪。”

    唐贺答应了,于是白越文也暂时放这件事,闭上睛说:“我好累,这我真的要睡了。”

    “睡吧。”唐贺替白越文盖好被,亲了亲他的脸颊。

    他走隔间,拿起白越文放在沙发上的手机看了看。

    麦关着,和周权的微信电话持续时两小时,到现在还没挂。

    唐贺拿起手机又放几次,最后还是选择什么都不,将手机放了回去。

    白越文这次只睡了一个小时,闻着午饭香味睁开,无意识地揪住枕

    唐贺走隔间,见他已经醒来,问:“宝宝饿吗?”

    白越文嗯一声当回应,撑起准备自己床。唐贺走到他边,将他横抱起来。

    “我可以自己走。”白越文细的小在空中晃了晃,轻声抗议

    唐贺总是这样,白越文一个一百多斤的成年人,他像是恨不得把人时时抱在怀里。睡觉要抱,走路也想抱,尤其是白越文事后双的时候,像是觉得这时候抱人很光明正大。

    “就几步路,我抱你去。”唐贺警告般地白越文的大,“别动。”

    白越文地蹬一脚唐贺的肩膀,唐贺转作势要咬他脚背,白越文立收回不安分的两条

    他被唐贺抱着吃完午饭,去找手机时发现周权竟然还没挂掉语音,就这么关着麦和他挂了几个小时。还好他用的是有线耳机,要是蓝牙耳机估计早没电了。

    白越文把手机收到袋里,跟唐贺说要楼买茶。

    唐贺虽然还在一边理工作,但要白越文离开他一小会他也不愿。“叫外卖不好吗?到了就让前台送上来。”

    “我想去逛逛嘛。”白越文现兴的神来,“你叫我来走走的,结果还是把我关在你办公室里。你又骗我。”

    白越文角还有些发红,是刚刚在办公桌上被唐贺得掉泪的痕迹,衬得一张雪白小脸无比可怜。唐贺拿他没办法,只能让他去。

    白越文一写字楼就把麦打开了:“周权?你还在听吗?”

    “你还记得有人跟你打电话啊。”周权不满地说,“我等你等得都快挠墙了,以为你被人卖去非洲挖煤,差就要买去非洲的飞机票了。”

    “我刚刚睡着了嘛。”白越文小声说,“之前太困了就直接睡着了。我睡醒吃完午饭,就偷偷跑来啦。你现在有空吗?”

    周权为了等白越文,吃饭的时候都带着蓝牙耳机,被公司的员工偷偷指指得有些恼火,但是这时候白越文来问他有没有空,他又气不起来拒绝了。

    反正待着也是摸鱼,还不如别呆着。

    “我有空。”

    “我现在在……唐氏集团写字楼对面那家星克里,坐在靠窗的地方。你来接我好不好?”

    “那你别跑,就在那等我。”

    白越文又和他黏黏糊糊说了几句才挂掉电话。他上微博看了看,转发几条互关画手发的图,对面座位上突然就多了个人。

    抬一看,是陆岭。

    周权把车开到白越文说的星克门外时,正好透过咖啡店的落地窗看见了白越文。对面还坐着上回那个陆家大少爷。

    他看不清白越文的表,只看见白越文突然站起,将前的咖啡全倒在陆岭上。而陆岭也没什么别的反应,拿了手帕边说话边脸。

    周权停好车,走店里,伸手抓住白越文的手就要把人牵走。

    陆岭满狼狈,睛却毫不客气地审视着周权,“越文,这不是唐信吧,是周公?”

    周权还没想通这事跟唐信有什么关系,就听白越文语气冰凉地说:“不关你事。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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