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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场闹剧才暂时告一段落。

    白越文是在唐信怀里醒来的。

    唐信见他醒来,摸了摸白越文的额,“还有低烧。越文哥,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白越文没回答唐信的问题,抓着被发呆好一会才说:“我梦见我中毕业的时候了。”

    他上哪里都疼,这两兄弟像是有什么病,有问题自己不去解决,反而来折腾他。

    唐信把白越文往自己怀里带,被猫猫掌拍脸。“你不许学唐贺。”

    白越文之前哭得太厉害,眶还有些红,半垂看人时显得格外可怜。唐信忍不住抓住白越文还贴在自己脸上的手亲了几:“不学,我听哥哥的。”

    白越文回手,又不轻不重地给了唐信一掌,“谁让你亲的。”动作牵动酸疼的肌,白越文难受得又想发脾气:“疼死了,我全都疼,不想看到你们。”

    “又发脾气。”卧室门轻响一声后打开,唐贺走到床边,“你轨,我都不能教训你一了。”

    “你又要把我锁起来吗?”白越文闭上,疲倦地说,“随便吧,反正我也没有什么必须的事……你们两个,果然是亲兄弟,一致对外,好的。”

    白越文其实不喜翻旧账,但是刚刚梦里被囚禁的绝望还未散去,他现在真的非常不想看到唐贺。

    本来唐信还勉过得去,他和唐贺得不太像,白越文刚被捞唐贺的别墅在医院里休养时是唐信陪着他,也不会总让人联想到唐贺。

    但现在唐信和唐贺把他成这样,还不知要合伙些什么,唐信也还是离自己远一的好。

    唐贺坐到床边,伸手摸白越文的额,摸到一手冷汗,不知是因为低烧还是因疼痛的。

    “哥哥刚才又梦见你的那些烂事了,唐贺。”唐信心疼地把白越文的腰又搂了些,“我觉得你最好还是先去一,他现在很难受。”

    “你也去。”白越文闭着说,“让我自己睡一会。”

    唐信觉自己之前了个错误的决定,白越文好像把他跟唐贺真当一丘之貉了,不禁有后悔,拿纸帮白越文脖颈和脸颊上的冷汗。“哥哥现在还病着,我不留在这里谁照顾你呢。”

    “我二十二岁,不是两岁。”白越文轻声说,“我现在上很难受,没力气再动手。你们想把我关起来也可以,毕竟这回没人能再把我捞来了。”

    房间里安静了好几分钟,谁也没动。

    唐贺突然说:“对不起。”

    白越文睁开,神冷淡地看向唐贺。

    “你还在发烧,至少留一个人来照顾你好吗?”唐贺隔着被将手放在白越文的肩背上,“如果……”

    “我发烧生病是因为谁你心里没数吗?”白越文打断他,语速缓慢地,“是,我和你弟弟早就上过床了。不过那又怎么样呢?你想把我怎么样?你不会忘了我今天到底为什么会在这里吧?如果你不记得,那我再复述一遍……”

    “别再说了,宝宝。你真想把我气个好歹吗?”唐贺说,“昨天是我不好,我回家看见唐信趁你睡着的时候……当时太生气了,没有控制住自己,对不起。”

    唐信在心里怒骂唐贺这个坑货队友,竟然这么容易就把自己给卖了。

    白越文看了唐贺一会,“唐信昨天还和你说了什么?”

    “对不起,哥哥。”唐信立说,“我以后再也不说话了。这么多冷汗,我抱哥哥去洗个澡吧。”

    “都去。”白越文又重新闭上睛,“别吵我,我睡一会。”

    唐信没办法,把手机留在床,对白越文说有事就给他们打电话,和唐贺分次卧去了。

    白越文真的睡了一觉,再醒来时发现上的衣服都被人换过,不知是唐贺还是唐信在他熟睡时给他,还把衣服换掉了。

    他拿过床的手机解锁,发现有好几个周权的未接电话,是他睡着时打来的。最后一个电话是两小时前,早上七多的时候。

    这一觉着实睡得有久,他现在没什么困意,于一力充沛到可以拆家的状态。

    白越文卧室看了一,发现两个男人都门上班了,餐桌上的保温饭盒里还放了两个三明治和一份土豆泥。

    他慢慢吃完早餐,觉得偶尔还是有必要稍微哄一唐贺。

    打了,总不能再不给人吃

    白越文翻来许久不用的画板,挑铅笔削好,慢慢画了一副素描,画完直接拍照发给了唐贺,又在后面加了一条:

    -可以发吗?

    唐贺的他很熟悉,用心勾勒来的画面致且写实。他画的是一张睡着的唐贺,小腹以盖着被,光的上半上肌画得格外细致,肌上还有几浅浅的抓痕。

    很快唐贺就回复他:好看,可以。

    白越文对唐贺这个看上去很敷衍的回答不太满意,继续给唐贺发消息:

    -真的嘛?我发微博了哦

    -画你画了几个小时,你都不理我。

    他倒是无所谓有人扒,早就有认识的人在视他发稿用的号,圈里唐贺跟他的关系不算什么秘密,纯粹想逗唐贺这个厚脸的玩玩而已。

    唐贺很快又回了消息:宝宝昨天还咬了我好几,画里竟然只画了指甲印。

    白越文自然看来唐贺在试探自己还生不生气,放手机给画面稍微修改一细节,包括的齿痕,画完重新拍了一张发给唐贺。

    -【图片】

    -图发去要是挂了都怪你!

    他懒得想文案,直接把这张素描发到自己的微博上。

    生命在于睡眠-:【发表图片】

    这张素描被不明真相的粉丝和网友当成涩图转了几千条,还有个笨比富二代看见了直接发到圈里的微信群问是不是唐贺,在其它人的小窗轰炸提醒画手本人就在这群里后灰土脸地轨撤回。

    唐贺不怎么看微信群,不然被他看见了估计还要理直气壮地回一句“是我,怎样?我夫人画得不好看吗?”

    白越文发了个句号,群里暂时安静来,没几分钟周权的电话又打过来时白越文才反应过来,自己忘记给人回电话了。

    “怎么不回我电话?”周权问。

    他没提昨天那一通被唐信接通的电话,但是白越文却非要提,甚至又轻轻泣起来。

    “昨天……唐贺好像察觉我跟你……我现在上还是好疼,画是之前画好的,他……”

    周权听他哭得那么可怜,还以为唐贺因为这事动手了,直接从公司开车回去找他。

    白越文给唐贺开门的时候眶还有些,雪白脖颈上青红错的吻痕显得格外凄惨可怜。

    周权来的路上还反思自己是不是对这个小货太上了,但白越文这副样就像是纸人灯,一阵风都能把他倒,他又止不住心疼起来。

    他一门就扯开白越文的睡衣扣,不意料地看见更多被凌一般的痕迹,和腰侧密密麻麻的齿痕与指印简直让人疑心昨晚他床上到底有几个男人。

    白越文似乎以为他又要拖自己上床,一双秋一般的中又盈起泪,怯生生抓着睡衣说,“今天可不可以别了,我上还疼。”

    周权本来也没那个意思,脱白越文衣服只是想看看他上哪里有伤,结果被白越文这样哭得有上火,自己又去。

    “别哭了。”周权不知怎么哄人,只能帮他把睡衣扣扣上,“我不碰你,就看看你的伤。”

    白越文一眨,泪过濡密睫,沾在苍白的脸颊上,仿佛是什么珍贵的瓷洗练过一般。

    周权直愣愣盯着白越文泪的脸看,伸手蹭掉脸颊上冰凉的泪腻温让他又忍不住轻轻亲了好几

    白越文还在泣,被亲吻脸颊也只是抓住周权的衣角,周权觉到白越文的小动作,就像被幼猫伸爪勾住一样,激动得把白越文到自己怀里,他单薄的后背与肩颈,边笨拙地重复别哭了几个字,边亲吻柔的发

    他的动作并未带着什么意味,就像真的只是心疼一的伤一样。

    周权抱着不停泪的白越文,两人在门静静站了一会,才听白越文用带着哭腔的柔声音说,“我想画你,周权。”

    “我就喜画画,你陪我画画,我就不哭了。”

    白越文这次并没有再画一幅直白调一样的人素描,而是又了几个小时,慢慢用彩画一个和人相拥的背影。

    门鞋柜上的摆件,周权衣服的细节,几乎完地复刻了刚刚他们在门拥抱的场景。白越文只在画自己脸时纠结了一会,最后还是没把自己的改得矮到能在周权后藏住整张脸,只画了一双闭上的睛和发红的角。

    周权原本以为他要保持一个姿势站很久,但白越文只偶尔叫他过来转个,其它时间他都坐在一边看着白越文在画纸上涂抹。

    他心底有一奇怪的觉慢慢染开,这个能坐着看一个人画画几小时的人都有不像他了。

    就像是真的在和白越文谈恋一样。

    早餐不知是谁留的,得有多。白越文连着画完两幅画也没觉有多饿,甚至还有兴奋,直到厨房里传来淘米的动静他才后知后觉地到疲惫。

    “唐贺今晚和我家那边有事要谈,晚上应该不会回来吃晚餐。”周权打开冰箱扒拉两,“清淡的吧,蒸再煮个燕麦南瓜粥?”

    白越文没意见,本来扒在厨房门的他被周权抱到沙发上,随后周权又把南瓜切好,跟洗过的米和燕麦一起放锅里倒煮上。

    蒸蒸十五分钟就够,现在不急着,粥也还要好一会才能煮好。周权去客厅看了一,白越文在和唐贺打电话。

    “自己随便的晚饭。”白越文一脸倦意,声音也有些沙哑,“我好困啊。”

    周权走到沙发边,隐隐听见唐贺的声音。

    “那你先睡一小会,定个闹钟,最多睡一小时。不然晚上又要睡不着。”

    那边又说了几句什么,白越文一只手拿着电话,另一只手手背朝上伸到周权面前。周权立刻就牵住了这只纤细微凉的手。

    唐贺挂断电话后白越文放手机,低将柔的脸颊贴上周权有些糙的手。周权看他这副柔的样,像是错事又来用蹭人手掌心的幼猫,再大的火气都没了,坐到沙发方便白越文抱着他整条胳膊。

    “还有多久好呀。”白越文闭上睛说,“我有饿,但是我想睡了。困。”

    他这又觉得抱着周权的胳膊也不舒服,松开手拿了个抱枕搂着。

    “一会好了我叫醒你。”周权轻轻拨了一白越文额前的发,“懒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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