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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权越说声音越大,到最后几个字几乎是吼来的。就算过心理准备,白越文也没想过周权反应会这么激烈,午刚刚被折磨过一通的还有些虚弱,被这么一吓连嘴都有些发白。

    唐信看周权还要再发火,直接开打断他:“你在这发什么疯?你之前自己迷心窍,唐贺一走就去要他联系方式,现在就不要指责他同时轨你和其他人。你自己蠢到对轨的人动心,怪得了谁?你还指望别人一样对你吗?”

    “唐信!”白越文越听越不对,开制止:“不要再说了。你说些什么鬼话!”

    周权着脸:“你让他说!我听听他狗嘴里能吐什么象牙来!”

    唐信这次却没再像以前那样对白越文百依百顺,他要把周权彻底踢局。“从小到大有那么多人对白越文好,你算什么?你以为你那很珍贵吗?你一开始就是见起意,凭什么要求别人真心对你!”

    “你不要听他说了。”白越文用力打了唐信的手让他赶闭嘴,脸上一片苍白,周权看着他泫然泣的样心里还是忍不住一发疼。“我是骗了你,没人待我。我说我过得不好是怕你知我这样还和你联系,会觉得我不喜你……”

    白越文说的是真话,至少他现在很依恋周权,所以才这么多心思装作被唐家两兄弟恶待。让周权这没谈过恋的傻直男以为自己在拯救一个沦为金丝雀的可怜人,自己是他的唯一籍,就算一开始只是见起意,知他日过得艰难,还那么依赖自己之后也会慢慢上心的。

    白越文只是没有想到周权会那么认真。

    唐信这时又开:“哥哥你别和他说了,我看他未必有多喜你。你被他成那样,他转就对你发火,只不过因为他觉得他上过的人就是他的,恶心的占有罢了。男人都是这样的。”

    “你他妈喜我,还当着我的面亲别的男人。”周权直接侧撞开唐信,把他从椅上拖起来。

    白越文能到甲板上来还是让唐信抱着的,他着,被这样一拖差直接跪到地上,整个人就像要散架了一样。周权手臂从他背后穿过,着他侧把人提起来,准备把人带走。“我今天就是要教训你一。走!”

    白越文挣扎几都没挣开,极度愤怒的周权也不注意手上的力,手和铁钳一样,得他发疼。

    唐信伸手钳住周权一边手臂。“把手放开。你是什么人,有什么资格教训他?”

    “那你呢?你哪来的立场阻止我?”周权说,“你不也是见不得光的姘夫?”

    唐信冷冷地说:“我提醒你一,白越文现在明面上是唐贺的男朋友,是唐家的人。你在我面前带走唐家人教训,也要经过我同意。”

    周权抓住白越文的手意识得更,白越文疼得忍不住掉泪,哭着说,“周权你先松手,你得我好痛……”

    周权意识地松手,白越文没了支撑站不住,不由自主地往地上扑,唐信立丢开周权的胳膊,把白越文捞到自己怀里。

    白越文被唐信着趴在他上还有些发抖。周权原本还在心里骂自己不争气,白越文一哭就条件反顺着他了,现在看他被别的男人抱着,又忍不住嫉妒发火。“你现在知怕了?骗我跟我上床的时候怎么不怕?你说喜我,就是这么喜我的?”

    唐信掀开白越文的衣服,发现本就留着不少指印和掐痕的洁白又多了几块青紫印记,是刚刚被周权掐来的。他还没发作,周权就先开骂:“你他妈要不要脸,在我面前就脱人衣服?你当我是死人?你再动一试试?”

    唐信把白越文抱到一边躺椅上,让他坐好,自己就要走回去。白越文见唐信动作,顾不得自己上各都在酸疼,抓住唐信的衣袖说:“你不要和人动手。”

    唐信没答应他,只说:“没事的,哥哥。我很快就好。”

    他温柔地把白越文的手拨开,转一拳对着周权的砸去。

    周权也不是什么善茬,伸手挡住唐信一拳,两人就这么扭打起来。

    白越文之前也挑拨过唐贺和唐信打架,但那是因为唐贺和唐信再怎么关系不好也是亲兄弟,何况唐父唐母少说能再活个二三十年,他不担心这两人真的试着把对方死。

    唐信和周权现在已经打上了,完全就是把对方往死里打的打法。于雄好胜抢夺偶的本能和剧痛造成的肾上素激增,地上打成一团的两个男人都在发红,恨不得撕断对方的脖。唐信的脸上回就被唐贺打破相过,还没好多久就又被周权砸得青一块紫一块。周权也没占到多少便宜,嘴角裂了个也被牙齿划破,满嘴都是铁锈的味

    周权边动手,嘴上也没闲着。“都是轨谁他妈比谁贵?你搞的还是你亲哥哥的人,你哪来的脸说我?再故意恶心我我把你来!”但凡他少说两句话,也不会连嘴里都受伤。

    “别打了。”白越文小声说,但这时没有人听得见。他没办法,又喊了几声,“别打了!”

    这边的动静引来了附近的海乘,两个打红了的男人才被人扯开。

    好在人来的及时,虽然两人上都有伤,但都没严重到站不起来的地步。海乘拿了医药箱来帮忙理伤,周权嘴里那条需要涂碘伏,疼得一他也忍着一声没吭。唐信就不在乎那,被扯开之后直接坐到白越文旁边,上药时都要黏黏糊糊牵着白越文的手。

    原本白越文看周权还在旁边,再与唐信拉扯难免心虚,想把手回去。但白越文手一动唐信就喊疼,也不好再动,只能由着他牵。

    白越文被唐信有些糙的手牵着,又想到唐信其实大多数时候是个比较温和的人,从小到大几乎都是中的乖孩,为数不多几次和人起冲突动手都是为了自己,也不忍心再给他冷脸看,暂时原谅唐信为了排挤走周权耍心机说话。

    追究底,他们打架受伤还是因为自己。

    周权被唐信的绿茶行为恶心得直翻白,拒绝了海乘要帮他上伤的动作,“药给我,我自己回去涂。”

    他走了几步,又忍不住回看白越文,还没开就听见唐信说:“哥哥,你今晚能不能来我房间陪我?就只陪我,我保证我什么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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