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玉,我是什么味dao的?”(5/7)
不知过了多久,洗完澡来的柳渡坐到了褚玉对面。
气氛有些微妙,褚玉的手指搅在一起,在心中反复演练了遍,才学着柳渡的语气,张:
“今天选任务二吧。”
柳渡的发还没,发丝漉漉地搭在颈后和脸侧,耳骨上银的耳饰若隐若现。
不知是不是褚玉的错觉,柳渡的耳朵有些红。
可柳渡终归没有应声。
褚玉好不容易攒的底气又骤然消散了。
为什么不答应呢?难柳渡还是想选任务一吗?
他不太能理解。于他而言,逃避疼痛理应是所有生的本能才对,柳渡对他不坏,还愿意让他咬,所以他也愿意帮柳渡逃避疼痛。
又或许……福至心灵,褚玉后知后觉地想起另一可能。
或许柳渡只是更讨厌任务二,不愿意碰他而已。
是啊,毕竟他还有一令人嫌恶的畸形。
隔绝了外界的特殊环境令褚玉的警惕心罢工了,让他一时间忘记了这副曾带给他多少非议。
这分明才是最大的可能吧?
褚玉彻底气了,犹如被当浇一盆脏的小浪狗。
柳渡刚刚定决心,侧瞥向侧,却意外迎上了一双心事重重的睛。
柳渡愕然,一时间连自己原先要说的话都暂时搁置了,只问:
“怎么了,不舒服?还是饿得厉害了?”
褚玉只是摇了摇,然后低着闷闷地挤一句“没事”。
但柳渡默默地看着他,甜的,苦的,太妃糖一样的柳渡让褚玉更加自惭形秽,只能糊的颤颤的回应:
“我,我知自己很恶心。”
柳渡不解,拧起眉:
“为什么忽然这么说?”
褚玉除了太消瘦、素质不够好以外,柳渡没觉得有哪里不好。
甚至连fork这一也是,这又不是他自己能决定的,何况褚玉最过分也不过是像小狗一样到,有怪,但远称不上恶心。
柳渡不擅安人,有些别扭:
“……至少我没觉得。不过现在也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吧?”
褚玉抬起脸,似乎很是意外,声音嗡里嗡气:
“真的……不觉得吗?那我们选任务二吧?”
柳渡怔愣一瞬,才串联起褚玉的逻辑,瞬间气笑来:
“你以为我不想选任务二,是因为觉得你恶心?”
褚玉神局促起来,像个挨训的孩。
“觉得恶心,我还会允许你咬我?你里我是这么不挑的人?”
柳渡的坏脾气又上来了,破天荒地说了许多话:
“无论是放血、撕还是以后要如何,大多都能修养恢复,恢复后对我而言就没有任何影响。
但任务二如果继续去会是什么?要我和你吗?你去后能把这事当没发生过吗?我对突破别人底线没兴趣,也没有你的恶心癖好。”
怎么能叫没有任何影响呢?
褚玉无不沮丧地想。
如果留太大的瘢痕,柳渡连战斗科学员的定期检都没法继续通过吧?学院的战斗科是联级军官和指挥官的摇篮,很难跻,他一定曾为此付过许多。
这是事关未来事业的大事,怎么会没有影响呢?
就算要……他分化迟滞,至今没有分化,他不是oga,也就不容易怀吧?不怀就是没有影响的。
褚玉被凶得瑟瑟发抖,可还是固执地回应:
“……能的。”
“什么?”
“能当没发生过的,我,我没关系。我的底线很低的。没关系。不……不算的。”
柳渡哑然,瞳孔地震,他从没想过居然能获得这么自暴自弃的回答。
像是怕柳渡继续持,褚玉有些颤抖地开始解自己的腰带,先斩后奏地大方袒雪白的大和腰腹,十分廉价似地将自己送,可声音也抖得厉害:
“真的没关系的。求你……能帮帮我吗?”
柳渡真的要疯了。
这是什么展,褚玉的表像要哭来了,所以为什么还要这样?
柳渡竭力试图调动自己的理智,难这家伙吊桥效应上自己了?不对,这么想太自恋了——但不然还能是因为什么,这家伙也终于在这房间里憋疯了?
“你先把穿……”
柳渡有些呼困难,可他一说话,褚玉更持了,将最后的贴衣都生生褪到弯,膝盖在指尖的剐蹭泛起粉,私密位完全暴无遗。
褚玉的脸已经红到耳了,泪要掉不掉的,可嘴里还在颤抖地说着不知廉耻的话:
“我真的不脏的。”
“……我知。”
柳渡默了默,才咬咬牙应,
“知了,别说了,别作践自己。”
他好像又把柳渡惹生气了。
褚玉想着,胆怯地,乖顺闭上嘴,一手抱着撩起的上衣摆,一手抹去里打转的泪。
柳渡走到他间,盯了他一会儿,单膝跪。
熟得过透的苹果气息,有些发酵的酒味。褚玉鼻,胡想着。难柳渡也害羞了吗?
柳渡垂眸,看着褚玉白的肤。
好吧……也没什么,帮别人自而已。
何况褚玉上的味很净,沐浴的小苍兰气味。也净得堪称粉,趴趴的伏在间。
很奇怪,居然没什么令柳渡反的地方。
在柳渡上手的一瞬间,褚玉炸似的抖了一,显然很不适应别人的碰,柳渡也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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