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天地间唯这一人 (傻豹子重获人shen/老攻发癫倒计时)(8/10)

    许是怕宋翊真还能找,裴焱不由把话说重了些:“你若真不想再亏欠于我,更应让我陪同。否则便是让我为你赔命。”

    宋翊真听罢,犹豫良久,才沉声:“一年。”

    “什么?”

    “你我一年为期。一年期满,若我未能修复金丹,你回你的波谷,我寻个山老林躲起来,如此也害不到你命!”

    宋翊真自觉贪心。他既不想放弃这修复金丹的机会,也不想连累裴焱,思来想去也只有以一年为期。

    至于一年,究竟能到什么地步,全看他自己造化了。

    裴焱蹙了蹙眉,:“三年。只一年你连方天炉都搞不定。”

    宋翊真心中盘算一番,终是答应。

    想来,若有三年时间,兴许能分神,思量这血契的解契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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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人既然约定,便要抓时间,不日上路。

    宋翊真孑然一,无任何金银细,说走便走。

    倒是裴焱,拉着宋翊真要他留宿一晚,说是有东西要寻来给他。

    翌日,裴焱带着些防用的符箓和一件绣有牡丹纹的玄外袍来到宋翊真房

    “你如今还未完全化形,易被误认成邪秽。”裴焱一边说着,一边将袍抖开,披到宋翊真上。

    “这件袍曾是我娘亲为来谷里寻求修之法的走兽所制。上面的绣图中暗藏法阵,可掩人耳目。”说着,裴焱又理了理同袍连带在一块的兜帽,将其盖在宋翊真的那对兽耳上。

    “如此瞧来,便同常人无异了。”

    话落,了个法诀,在空中幻化一面等镜来。

    于镜中,只见外袍过膝,披在上倒是有几分像大氅。在兜帽和外袍的遮掩,那对本该立在脑袋上兽耳和垂在两间的尾当真不见。

    一时间,除却宋翊真浅的不像话的眸,果真与凡人一般。

    宋翊真尝试着甩了甩尾,又撩起尾抱在前。只要他穿着这件外袍,如何都见不着这些不该存在于“人”上的玩意儿。直到他将兜帽拂,方才可见抖动的兽耳。

    这件外袍确实叫宋翊真欣喜。

    需知刚炼形的妖通常避世不。邪秽非人非妖非,无法化为兽,就算如今可伪装成凡人,只怕原型依旧是那半人半兽的骇人模样。

    偶有生得好些的,可能恰如宋翊真这般,着兽耳尾。

    虽说,真要叫人误会了,宋翊真可化为原型自证。但,二人如今要行走四方,如此这般,委实麻烦。

    “这兜帽需小心些,万一掉了可不好。”

    裴焱见兜帽,又替宋翊真重新整理一番。

    两人个相差无几,宋翊真抬时恰巧落裴焱的目光中,二人四目相对眨了两,又不约而同的错开神。

    “多谢。”

    宋翊真垂眸,思忖了一会儿,复又看向裴焱,慢:“裴焱,我不傻。我知你对我有意。但,你应当以我为鉴,莫要走我的老路。”

    话落,裴焱还在帮着整理外袍的手一滞。

    “我不会损害波谷的事,也不认为你会是忘恩负义之辈。”

    裴焱太过清楚宋翊真想提醒他的是什么了。他不确定自己能到什么程度,只得贪婪地妄图在波谷同自己的间寻一平衡。

    宋翊真抿了抿,终是叹了气:“在这上,你确实过我千分万分。”

    裴焱莞尔,他替宋翊真重新带好兜帽,后撤一步,看向男:“好了,发吧。”

    对于谷主所提及的天材地宝,除却寒金玉,其他皆不难寻。

    可,能找到是一回事,能否收为己用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只要一想到最后还需用上方天炉,宋翊真就一个两个大。

    二人思量一番,决定先前往离波谷最近的应星峰。

    相传,上古时期,天降陨星落于一山峰,自此,此峰可聚星官之气,故名曰应星峰。而因撞击碎裂的陨星大多沉积于应星峰山脚,历经数万年,早已和原本的土壤为一,故得名应星土。

    虽同为土,但应星土自带天地灵气,可药、制法。因其在应星峰玉衢门地界,被玉衢门人使用最为广泛。

    玉衢门有能工巧匠者,可将自灵力存于应星土中,再将其塑成泥偶,作仆从之用,很是奇妙。

    如今,尚且可用的应星土皆存于玉衢门,若非得到玉衢门首肯,恐怕也只有远观的份了。

    这些事真是越想就越不能往想。与其原地苦恼,不如先动再说。

    可真要动了又遇到了新问题。

    裴焱尚可御剑飞行,宋翊真却无法可使,又兼灵力不稳,如此一来,反倒成了个脚程稍快的“凡人”。

    宋翊真向来是一众弟尖的,从来都只有他有心藏拙,哪会真沦为个累赘。虽叫外人看上去相差无几,可于这人的心境却是天差地别。

    幸好宋翊真贯会整理自己的心绪。他于心中忿忿,却只更定了要重修金丹的心。不过一两个后,就拉着裴焱疾步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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