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我也可以的(3/5)

    卓言缓慢抬起手，费力捂住自己的鼻，温的鼻息顺着手掌到腔，“呼……呼……”，在呼的循环回中，麻痹的和五逐渐恢复知觉。

    “你没事吧。”

    回神时，他又一次被纪平抱在怀里。

    “刚才你又差倒了。”纪平神探究，“现在好了吗，我去帮你叫个医生过来看看。”

    “低血糖，没什么事。”卓言推开纪平，“吃东西就好了。”

    纪平看着自己空空的怀抱，微一愣神，“那好，我正好要去楼买东西，你吃什么，我给你带回来。”

    “一碗白粥，加糖。”

    见卓言靠着墙，衣服没力气的模样，纪平又要上手去搀扶，“我扶你回去吧。”

    “不用。”卓言的手掌抵在纪平，“离我远。”

    纪平眉慢慢拧起，难是刚才的试探让卓言生气了？卓言的这个语气让他很不舒服。

    上的红依然红，卓言咬着的，压胃不停翻涌而上的恶心，“你真的不想要他的东西吗。”

    纪平想了一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直到这时，他才确定了，卓言一直没有放弃把他带回卓家。

    他面不由变冷，“不想。”

    “好，我知了。”卓言了，攥在大衣袋里的手慢慢松开，仔细观察能够看指尖病态的颤动。他用手搭着墙，步伐虽小，却独自撑起了自己，一步一步朝着纪刚的病房走去。

    纪平明知他还有其它事隐瞒，或许今早和纪刚的谈话就有他在背后控，但看着卓言消瘦的影，居然升不再度探听质问的心思。

    卓家和那个人对他来说就那么重要吗？自己的试探没有得到否认，他想尽办法让自己回去，就是为了关键时候罪吗？难从始至终，他都是抱着这样的目的对自己好？只为了让自己放戒心，心甘愿卖掉自己？

    卓言的步伐越走越稳，呼也逐渐恢复如常，他放撑扶墙的手，转过弯时，远那影微微一动，走楼去。

    卓言轻叹了气。

    他还是不想放弃，都走到了这一步，为什么不再努力一试一试呢。

    不纪平是不是最好的人选，他只要无愧于心。

    ……

    “原来你在这儿啊，40床要我把这个东西拿给你。”

    值班护士看见卓言，将一个荷包拿给他。

    “叔叔给的？他人呢？”

    卓言拿着荷包，这是他在医院附近的小店里买的，掌大的绒布，里面了香料，外面绣着平安两字。

    “刚刚吃药睡着了，早上和你弟弟大吵了一架呢。”

    “我已经说过他了。谢谢啊。”

    卓言笑着，来到病房前，刚要推门去，想到纪平让人的那剖心，突然不知要怎么面对纪刚。

    他如何不知纪平在心灵上的纠结与难受都是他一手造成的。可想要得到，就必然要经历考验，这一切才刚刚开始，后面还有许多困难要面对，许多责任要背负，如果连门关都闯不过去，那么纪平也别想带着纪刚过什么安稳小日了。后来的卓家人会将他撕成碎片，连带着纪刚也不放过。

    其实在他找上纪平的那一刻，纪平的命运就已经注定。

    纪平注定要回到卓家。

    纪平唯一能选的就是，成为卓家的主人，或者卓家墓园里的亡魂。

    如果纪平不跟他走，卓言也不会求，他会尽力保纪刚，保这个被生活磋磨到只剩一丝希望的男人，一个疼孩的父亲。

    如果纪平和他走，皆大喜。

    换别人，恐怕早就选好了，但卓言懂得纪平的犹豫。

    天没有白来的午餐。

    “其实你不用害怕的，我会保护你。”

    卓言靠在窗台上，看着地面躲在树荫的保镖，喃喃自语，“等这件事结束了……”

    “啊——”

    一刺耳的尖叫声从后传来。

    禁闭的房门敞开着，病房里空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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