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小妻子nenB(6/10)
沈听肆语气痴迷:“多好看,嘛要遮起来呢,陪我一起去上学好不好?就这样去。”
莳安没有回答他的话语,那眸中却浮上了一层潋滟的。
他的抗拒显而易见,但却不像之前一样傻傻的在明面上和沈听肆作对。
果然上午还是吓到他了。
沈听肆觉得自己在饲养一只雪白柔弱的羔羊,既不能过于苛刻,也不能让羔羊时刻于恐慌之中。
他可以用更委婉一些的方式,在不伤害莳安的前提,让莳安的底线逐渐的降。
沈听肆的手抚摸上那柔弱的肩,在那雪白细腻的上轻,半眯着:“嫂,你今天晚上乖乖的陪我玩一个游戏,后天就带你门好不好,穿我以前的校服去。”
明明门也是沈听肆的命令,但因为前置条件的更换,让莳安的心理不再那么的抗拒。
他的神松懈了些,声:“要玩什么?”
宽敞的会客厅里,两端摆放瓶的柜被清空,中间系着一条两指宽麻绳,度约莫有十米,每间隔一米的位置就有一个凸起的绳结,刚好是到莳安腰的度。
沈听肆曲起手指在上面轻弹了一,捆绑牢固的绳结纹丝不动。
他漂亮柔弱的小嫂因为看不见,还不知自己即将面对什么,只是乖巧的站在一旁,直到被他打横抱起,手掌穿过雪白的大,被行分开,私密以后。
才后知后觉的惊呼一声:“唔”
沈听肆抱着他,用那的对准糙的麻绳,放人的那一瞬间,于莳安两间的绳勒了两雪白柔的里,糙的麻绳撞上的小,莳安颤栗了一,手指攥着沈听肆的衣服不愿意放开。
他很少有这样主动依赖人的时候,沈听肆享受着小嫂的投怀送抱,却没有一想要帮助莳安的意思:“用小这绳,等这绳全都透,我们的游戏就结束。”
糙的麻绳光是碰到的,带来的麻都让莳安浑颤抖,要是真的用整绳,那他不是得不停的
“小会坏掉的。”
“不会的嫂。”沈听肆低住他的,在隙间汲取甜的津,“如果小真的坏掉了,我就找医生给你治疗一。现在就开始吧,我怕你今天晚上完不成任务。”
莳安的手指被分开,他不得不用手扶在麻绳上,因为看不见,他只能握住接来要折磨的绳,糙的麻绳上还有不平整的纤维,每走动一步,那绳就会卡柔的里。
被用力撞都会发疼的哪里受得了这折磨,没走几步就被的红,绳结着外圈的媚,引起里的一阵瘙。
莳安脸泛红,小不自觉的翕张着,被过的地方越来越疼,等走到绳结的时候,那大的凸起几乎是碾压着,小巧的被卡在了绳结上,莳安颤抖着,脸红的息。
绳结从里了来,带来了大片的。
的快从蔓延上来,莳安几乎全都是电的酥麻,他不住的扭着腰,撞击在麻绳上,接连不断的快让他有些沉迷。
走绳的时间和力度都由莳安自己掌控,虽然被糙的麻绳撞得发麻,但是这可以由自己掌控的快能给莳安带来安全。
他知小叔就在不远看着他用麻绳磨,但是这个快实在是太让人沉迷了,莳安忍不住刻意的让绳结多停留一会儿,在里多一。
他以为他只是轻轻的扭动了一,却不想在旁观者的里,那艳红的不住的住绳结,雪白的都晃浪的弧度了。
沈听肆的神变得幽,隆起了一个大包,他知莳安在发,却坏心思的没有阻止他的行为。
现在提前太多次,等越到后面莳安就会越难受,说不定为了能够凑够,还会被绳的直接来。
沈听肆光是想象一那个画面都梆,手指不住的挲着。
莳安又成功的了一个绳结,但是连续两次之后,莳安终于开始察觉到不对劲。
他的被绳的红,两片嘟嘟的大都是可怜翕张的状态,虽然每次来的都很多,但是那有一大半都顺着了去,最后到绳上的所剩无几。
多了,小也一直于痉挛的状态,被绳一更是酥麻酸,和刚开始还能走动的度不同,现在莳安连走一步都的不行,修雪白的双不断打颤,几乎快要坐在绳结上了。
“不行了呜啊不能再了”
莳安的嗓音偏,带着哭腔的时候更是听的人心。
但沈听肆在调教莳安的事上从不手,他低着,额前的碎发垂在前,遮住晦暗不明的黑眸。
“要全打才可以,不可以中途偷懒哦,如果到结束时间嫂嫂都没有完成的话,后天就穿上次的女仆装和我一起去上学吧。”
他中的女仆装是件的趣衣,小和大半个都在外面,如果真的这样现在其他人的面前
莳安睫颤了,纤白的手指搭在绳上,忍着发的双,继续往前走去。
的小不断被麻绳,快一阵一阵的朝着莳安袭来,再度迎来,莳安却不能留在原地息,还要不断的往前,一直让间滴滴答答的像撒一样浇在更多的绳结上。
这实在是很靡艳丽的一幕,少年雪白如的肌肤上都泛着红,间的女红的吐着,还不断的往绳上骑。
沈听肆薄轻抿,低垂着眸,几乎有些捺不住的想要上前。
电话不合时宜的响起,沈听肆的神逐渐冷淡了来,等他接完电话以后,莳安也终于走了半米的距离。
沈听肆着莳安正在颤抖的小,将那的轻在莳安淡粉的上。
骨节分明的手指势的侵腔,夹着那的尖玩,莳安被捻的只能发呜呜的,尾都泛着一抹绯红。
“我有事要先去一,嫂乖乖的走完全程,等我回来要检查你有没有偷懒。”
“沈听肆呢?”
沈先云脱西装外,虽然年过四十,但是他的材保养的不错,衬衫底包裹着的肌健有力,袖的衬衫被他顺手挽起,了一截麦的手腕。
“少爷应该在会客厅。”家不确定的说。
“他没事去哪里什么?”
沈先云一颤,他们父三人的眉几乎是一个模里刻来的,但他的眉显然要更加凌厉,随着岁月沉淀有成熟优雅的独特气质。
这份气质是很能蛊惑人的,如果不是常年跟随在他边的人,没人能从着笑着的假面里窥探他的心绪。
会客厅通常况是不使用的,但即使使用频率不,也不会特意上锁。
沈先云沉声:“把钥匙找来,开门。”
会客厅的门刚打开,一甜腻的香味就扑鼻而来,沈先云面不变的往里走去,却见那宽大的会客厅几乎被改装成了金笼。
纹繁复的地毯,周围堆放着大型的柔床铺,各致的摆放在柜上,最中间的那只金丝雀漂亮的惑人。
五官昳丽漂亮的少年微垂着,他的面雪白,脸颊却泛着红,鸦羽般的睫沉沉密密的打一片影。
随着走动的频率,嫣红饱满的微微张开一条小,细细的吐息着,隐约能看见一艳红的尖。
那雪白的缠绕着一圈绿丝带,那不过两个手掌宽的丝带本遮挡不住什么,随着他走动的动作不断的往。
面厚的在绳结上,粉白的着糙的绳结,只有一小段的绳在外,更多的是完全勒了,又被合拢的大包裹起来。
整个画面艳丽而旖旎,活生香也不过如此。
沈先云黑眸陡然一沉,翻着稠的墨。
因为了太多次,莳安的发都透,乌黑的发被汗沾,贴在雪白的脸颊上,淡粉的被他咬的红,等脚步声靠近的时候,他几乎是息着靠在了那人的怀里。
“不行了我真的不来了”
怀里多了一个香的躯,那带着意的透着甜腻的芳香,沈先云不知一个男孩也能如此的柔。
他扣着莳安的手臂,扶着对方站稳,他的嗓音沉稳,不似一般人的浮躁,总有让人不自觉服从的信任:“不来就不了。”
“你是谁?”
不同于他听惯了的嗓音,陌生男人的声音让莳安整个人都绷了起来,扶着那人的手都仿佛在碰手山芋,恨不得立松开。
因为他的挣扎,沈先云碰到了那柔如的肌肤,他轻捻了一指腹,睛颤了颤:“研初没和你提过我吗?”
能现在这个地方,还认识沈研初的,除了他的小叔,就只剩他公公了。
莳安试探:“沈先生?”
“嗯”
沈先云应了一声,手指到莳安的腰上,那柔韧的腰让他有些不释手。
莳安觉得自己此刻估计和煮熟的虾也没有什么区别了,以往还没有结婚的时候,莳安天真的以为沈研初喜自己,沈家也会慢慢的接受他,他还傻傻筹划着挑选什么样的上门礼,能让丈夫的家人对自己留一个好印象。
却不想和真正见面的那一天,他却是如此不堪的姿态。
莳安忽觉难堪,低着想要抬起离开绳,可太多次以后的小非常,稍微一动就发,他那自尊心在绳的化作了难以启齿的。
纤瘦漂亮的少年浑泛着红,努力夹着骑在绳上的姿态太过于诱人。
沈先云从未关注过自己这个儿媳妇,对于他而言,即便是亲生儿,也是可以轻易舍弃的。
更何况是这上不了台面的男儿媳。
但他这位儿媳妇似乎却似乎很懂得怎么勾引男人,赤的勾引太过于低级,青涩的拒还迎却让人骨里的劣蠢蠢动。
“是听肆让你这样的吗?”
莳安努力了很久也没能从绳上来,还险些再度把自己玩到,他不想在公公面前表现的那么,抬起手捂住,前的小却因为他的动作了一粉的红。
“是,沈先生,你能不能把我送回研初边,求求你。”
“他不应该这么。”沈先云却没直接同意,“但是听肆不是那离经叛的孩,他会对你这事,应该是有缘由的,不如等他回来再说。”
莳安好不容易升起的希望又破灭了,他想说沈听肆就是一个赤的变态疯,把他囚禁在这里满足私。
可沈听肆和沈先云才是一家人,即便他说的是真的,沈先云为了保全儿,说不定也会默许沈听肆的行为,那他就更没有回到丈夫边的机会了。
见那双雾蒙蒙的眸黯淡去,沈先云莫名生一极轻微的怜惜之。
他确实不会帮助莳安,但是如果莳安不愿意呆在沈听肆边,那么呆在他边也是一样的。
毕竟他们父三人都是一家人,谁来占有这个小妻都是合理的。
他温和:“先从绳上来吧,一切等听肆回来再说。”
那属于父亲对儿的纵容,几曾何时莳安也受过,但现在他的父亲已经不满足于只当他的父亲,他也不再有任何可以依靠的靠山。
莳安握着绳,住嘟嘟的朝两边扯开,那勒的绳被打成了靡的泽,每次拉扯绳,那中间小巧红的都会被而过,压迫带来的刺疼和快让莳安忍不住息声:“呜啊”
那粉的夹着绳不断动,莳安好不容易才忍着剧烈的快抬起,一瞬就发的摔了回去,这一摔的狠了,几乎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了麻绳上,糙的绳狠狠的过和,奇异的快上升,的直接被挤压的。
莳安捂着小腹,脸上泛着的红,他觉得自己的好像被撞击的坏掉了,不然怎么会又疼又,还不断痉挛着。
沈先云目睹了全程,却没有伸手帮忙的意思,只在莳安控制不住往地上摔的时候,伸手扶了一把。
和那只绅士的手不同,另外的一只手这麻绳狠狠的往上一提。
好不容易从快中回神的小再度被碾压,剧烈的快迸发,莳安仰着不住的息着,艳红的小吐了来,一副被玩到失神的模样。
的被勒到外翻,不断,那淅淅沥沥的不再是稀薄的,而是变成了淡黄的,从的了来,一直顺着雪白的大不断往。
犹如一只发撒的小母狗一般不堪。
沈先云叹息了一声,像是在对待一个不懂事的孩一般,将莳安稳稳的抱了来。
他什么都没说,却比说了还让莳安难堪。
在公公面前被绳玩到失禁,那从未被开发过的还在不断的往外滴,淅淅沥沥的声让莳安疑心自己的会不会沾染到公公的角,他连站都没站稳,就息着:“谢谢您,我自己来就好了。”
失去了那只有力的大手,莳安刚想站稳,完后发的双就打颤的往,这一次他摔倒在了公公的上,整个嘟的挤压在了的鞋上,那冰凉柔韧的面碾压着被玩的靡的,也许还有没清理净的和滴落在了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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