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7/7)
章凌乖乖张开嘴,两排洁白的牙。
医生仔细查看后,收回手,“腔没事,只是腮帮破了。耳朵有没有不舒服?比如耳鸣之类。”
“没有。”
医生回到座位,刷刷提笔写字:“脸上的红24小时冰敷,4时后敷。其他位呢?有没有问题?”
华斯礼想起赶到厂房时男人抓着章凌往门上砸的形,正想请医生看看章凌的后脑勺,章凌却率先开:“没有了,谢谢医生。”
“……”医生略一沉:“你的脸看起来很差。”
章凌确实不太舒服,他从小生惯养大,养得细,不是抗揍的质。但是他觉得已经很麻烦华斯礼了,自己又没有医保,如果告诉医生和肚挨过重击,接来肯定要很多检查。
他不想再让华斯礼冤枉钱,反正这伤,过几天就能恢复。
“可能是太累了,我真的没事,谢谢医生。”
说着,章凌扯了扯华斯礼的衣角,“我们走吧。”
华斯礼没动,沉声问:“医生,现在还能颅ct吗?”
“真的不用了,”不等医生说话,章凌急忙站起来,抓着华斯礼的手臂,蹦了蹦:“你看,一事都没有。”
——
回到华斯礼的住宅时,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如果是在自己家,章凌肯定连手指都懒得动,直接倒在沙发上呼呼大睡。
但是想到华斯礼的洁癖,哪怕已经困得睁不开,章凌还是拖着疲惫的走向浴室。
“等等,”华斯礼叫住他,“我和你一起洗。”
“啊?”章凌的睡意顿时无影无踪,“要不你先去?等你来我再……”
华斯礼地打断他:“一起洗。”他想检查一章凌上有没有受别的伤。
然而章凌心念一转,却误会成了另外一意思——
alpha执意要和oga一起洗澡,除了想,还能是为什么?更何况我们本就是包养与被包养的关系。
章凌妥协了,推开浴室门,走去,当着华斯礼的面把衣服一样样脱掉,最后只剩一条。手指搭在边缘上,他转过,语气带着难以察觉的挑衅:“来啊。”
浴室白炽灯,章凌的白得像玉石,然而“白玉石”上却布着杂,那是腹经受外力击打后,细血破裂血而留来的淤青,肤越白,就显得淤青越可怖。
其实这伤算不了什么,过几天便会缓解。
但华斯礼盯着章凌的肚,却涌淡淡的、名为“心疼”的绪。
他扯了扯领带,大跨步走浴室,想问章凌疼不疼,谁料对方却毫不犹豫扯,反手打开洒。
刷啦,细密的从淋,很凉,章凌浑一颤,双手捂着脸,任由冷过全。
他不懂华斯礼,更不懂自己为什么会到难受。
在这世上,除了章万锦和秦晚云,没有人比华斯礼对他更好了。
他明明很讨厌我,却还为我这么多,为什么就不能给我一呢?哪怕只是微不足的一。
须臾间华斯礼已经走到章凌跟前,珠砸到上,冰冰凉,他“啧”了一声,皱眉把章凌从雾里拉来:“是冷的,你觉不到么?”
他斥责了几句,击控制面板调温,右手搂着章凌光的背,又问:“除了肚,还有哪里受伤?”
“……后脑勺,”章凌垂,目光落在华斯礼的带上,“鼓了个小包,现在已经不疼了。”
华斯礼立伸手去摸,果然碰到的鼓包,但他手指一捻,凑近后竟然看见淡淡的血:“破了,刚刚在医院怎么不说?万一撞脑震怎么办……”
他语气里的担忧简直呼之,章凌有些惊讶,疑惑地抬,两只睛汪汪地望着华斯礼,把他看得发:“本来就够蠢了,再把脑袋撞坏,岂不是更傻。”
章凌:“……哦。”
华斯礼说对了,期待从他那里得到意的自己,确实已经笨到无可救药。
他轻轻叹了一气,眉低垂,手指放在华斯礼的带扣上,“不是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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