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他不是我爹是我的夫郎(1/10)

    和宋伶最开始想的不一样,这里并不是所谓的古代,男人说要去捡废品回收,说明这里至少已经发展到近现代的程度。这也不怪她误会,实在是他们家里连一现代化影的都没有,上穿的也都是自己的衣服。

    他佝偻着腰背着大竹篓走在前面,宋伶偶尔放去一个塑料瓶,总会得到男人欣神。她现在确定了,他看她的这神就是欣,说实话她觉有怪怪的,毕竟她并不是这原先的主人,而他的绪却全是对原来的少女发送的。

    宋伶过去只在影视作品中看到过拾荒者,没想到如今自己现今成为了其中的一员。全程她只负责偶尔捡一两个瓶,剩的工作,从捡取、背送再到回收,全由男人来完成。他很熟悉这程,想必已经过不少次。

    看着宋伶安安静静站在一旁等待,小小的一只,看着既乖巧又老实,然而在破旧灰衣,他的上全是看似这位乖巧少女随意踢打肆的痕迹。男人心里一时间五味杂陈,把老板递过来的几张皱的纸币收叠整齐,双手奉上,递到宋伶面前。

    不可否认的是,有女边确实安心了不少,即便只是个弱不禁风的少女。以往他门时总难免遭到路人的嗤嘲,老板收废品时也故意压价,甚至有一次他不过是梳了洗了脸,就差在接钱时被摸了手。

    今天没有刺耳的嘲讽,老板也没有压价。因为担心宋伶的,他想要早回去,竹篓没有装满,却比平时还要多了两块钱。

    老板用打量的目光毫不避讳地来回扫视着他们,大概是已经有了自己的答案,于是咧开一黄牙,和宋伶搭话:“小妹,好孝顺喏,和爹爹一起来捡瓶,累不累呀?”

    男人听完脸都白了,本就佝偻的背弯得更低。他本就比妻主大了十一岁,因久的劳更是显老,会被误会也是在所难免,而且,也不是第一次有人这样说了。

    法律规定年满十六岁才能领证结婚,可是在他们这通不便的山村,十三四岁就嫁人生娃的男孩儿比比皆是,若是被卖童养夫的,月事又来得早,十一二岁就会被洗刷调教好学着侍奉妻主。

    童养夫和他这样的等妻郎一样,都是被自己的家舍弃的存在,有的是被母父亲手卖给妻家,有的则是由人牙转手。被人牙调教过的男孩儿柔顺,而直接由母父之手卖掉的则更加净,更受买主的喜

    他就是被母父亲手卖给宋家的,因为手脚勤快温顺,婆公对他很是满意,喜喜了钱,母亲也喜喜接了钱,一把把他推到公公的面前。只有父亲临走时偷偷回看了他一,在接到他的目光后又闪躲地避了过去。

    他一直是个懂事的孩,大家都很兴,所以他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好的。门那天,公公还帮他换了脚趾的破布鞋,连夜给他改了一双合适的棉鞋。

    公公把他抱在怀里,说以后他就是宋家的女婿,等到以后妻主生了,他陪着妻主大,一定很好,到时再多生几个大胖闺女,给他们二老抱抱。

    可是,一年又一年,公公始终没能怀上孩,婆公对他的态度也渐渐变得不耐烦起来。他们着他每天给送娘娘磕,让他去洗全家人的衣服,还打发他去除草浇

    他不怕累,也不怕苦,只想要和婆公一样的温馨家。他和婆婆公公一样,日夜期盼着小宋伶的到来。

    一腔痴错付,满腹忱落幕,他的随同他对幸福的期望一同死去。到如今,明日吃都成问题,活着便好,哪里还敢奢望更多。

    “孝顺?”

    从今天早上起一直心平气和的宋伶突然语气急促起来,男人意识缩了缩脑袋。被误会是他这人的女儿,她一定是要发火了,只要她生气,就会不分场合对自己动手,来维护那几分可怜的大女尊严。

    气血上涌的宋伶看着旁佝偻瑟缩的男人,愣了一,安抚着顺了顺他的背,小声:“别怕,我不打你。”

    男人瘦的手指死死握住前的竹篓背绳,她是他的妻主,除了相信她,他没有任何办法。这次她没有骗他,察觉到男人的颤抖,她拿开了试图安抚他的手,微笑着回复老板:“他是我的夫郎。”

    她把钱揣兜里,回握住男人糙的大手“走吧,我们回家。”

    这是男人幻想了无数次的温馨场景,在他还是个少年时,他羡慕地看着恩的年轻妻夫,妄想着能靠柔顺和勤劳来博取女人的怜惜和赞赏。若是他再年轻个十岁,或许还会相信自己会被温柔以待,可是现在,他临近三十人老珠黄,都是要爷爷的年纪了。

    他似乎有什么话想说,然而最终只是一言不发顺着她的牵引,跟着她离开,看得他很张,他,低垂着脑袋,行动轨迹几乎是同手同脚。

    想来想去,大概原因也只有今天他们赚到了钱,而且比平时他给她的要多几块,她又可以去小卖买烟了。

    要是妻主反应过来问他平时少的钱去哪了,恐怕她就不会对他这么和善了,可是他哪里敢藏私,分明是老板看他一个男人回回独自来卖废品,又一副叫打扮,故意欺压于他。

    回去的路上路过小卖,宋伶果然又拐了去,看着永远也不大的妻主任离去的背影,男人轻轻叹了气,乖乖站在原等待。

    不同于以往总是买些古怪的零或是烟酒,这次她拿了一包散称的谷和一袋盐,还有两个咸鸭。她的形瘦小,面颊凹陷,肤蜡黄,睛却亮得像星星。

    “好饿,我们快回去煮饭吃。”

    他接过东西,放后清洗好的背篓里,跟着宋伶往回程方向赶。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后的男人悄悄抹了抹泪,虽然有些晚,但是妻主好像真的大了。

    铺好新的稻草,晾晒好散发着霉味的床单被褥,少女宋伶与她名义上的夫郎共了晚餐,两碗煮得粘稠厚实的杂粮粥和两只咸鸭——这些东西,光了他们今天赚到的所有账。这本就是一本不足以支撑两个人正常饮的微薄收

    至于这个家过去究竟是如何度日的,想也能想到,无非就是拼命压榨这个格温柔的男人。温柔与付应该被珍重,而不是有恃无恐,肆意挥霍,若得不到应有的回复,不是温柔被消耗,便是生命被消耗。

    煮粥时顺便用柴火余烧了,今天了不少的汗,宋伶洗完澡,换上衣柜里唯一一换洗衣后,顺手给男人也打了促他也赶去洗一洗。

    瘦弱的少女坐在换了新垫料的木板床上,这床还是婆公生前留的,特意差木匠打来给他们的独生女成婚用,她一直是一个被无条件着的孩,如果不是母父意外过世,她应该还能再任而快乐很久。

    或许过去的她也是给过他一两次恩惠的,在他饿到双脚发虚时丢过来一只馒,或是在他发烧时从屉里随意掏一板冒药。他对这份恩惠激涕零,私自把等她大,与成婚当成了唯一的救命稻草。

    要他不久,婆公意外过世,她便把一切罪责都推到他的上,因为他是不祥之人,所以才会刚门不久便克死婆公。

    怎么会这样,难真的是因为他不祥吗?公公迟迟生不女儿,婆公意外过世,好像都是因为他,第一次是因为他了这个家,第二次则是因为他真正成为了她的男人。

    于婚礼筹备期就狠狠剥开他的衣服,行侵占了他苦守多年贞洁之的少女,现安安静静坐在床板上。因为床脚打得较,她坐在床上时脚够不到地面,两脚悬空前后打摆,和幼时他背她去河边戏时一般悠哉。

    她笑着把泼到他的上,了衣贴着,展现硕耻廓来。或许真像公公说的那样,他就是个贱的,明明还是,却有着和熟夫一样的,只好穿上宽松的来遮掩一二。

    最令人伤心的是,她在扒开他的之后,狠狠了一把他的,她当时只说了两个字:“夫。”

    随后就是一个结实的掌,“是不是自己偷偷玩过?”

    “不是的……一直,”

    她已经认定了他是个守不住,喜自己的夫,手腕上的守砂,只不过能证明他的没被别的女人过罢了。

    男人的初夜是一场苦痛的羞辱与凌,他甚至没能完整说早已准备好了的那句话。他一直在等她大,等待着献净的,与她行天地之礼,拜母父之恩,合妻夫之,成为她名正言顺的夫郎。

    “我说,已经接好了,你也去洗洗呗。”

    见着说了三遍他都没反应,宋伶犯起了愁。虽然他温柔又可怜,但是他不洗澡哎,这个家里就这么一张床,他又不洗澡……

    余光瞟到男人微红的,宋伶呼一滞,她自认已经语气很温和了,怎么还是把人说哭了。唉,算了,不洗就不洗吧,他开心就好,她的睡眠验不重要,反正床单和被也都是脏的,床伴洗不洗澡也差不到哪里去,她一都不会在意。分明是在意到不行吧

    “给我……吗?”

    他这幅难以置信的模样,和家里的小妹妹还真是有像。叔父和叔母生了孩没时间养,每年给她爸妈一笔钱,让宋椒借住在她家里。这孩从小就呆呆的,一副糯糯任的模样,总让人担心她会不会被坏人欺负。

    叔父叔母甚少关心宋椒的事,自己的父母更是一言难尽,宋椒不说话也没有什么朋友,她总是一个人坐在影里,像一只沮丧的小老鼠。宋伶第一次给她带小挂坠时,她脸上的表就是这样,连说的话都和男人一模一样。

    “嗯,对,就是特意给你准备的,”为了让他乖乖去洗澡,宋伶摊开手掌,给男人看自己手指上的压痕:“你看,都压红了。”

    男人的脸又红又白,红的是妻主特意为自己准备了,白的是想到她毫不温柔的方式,一言不合就拳打脚踢,还喜打他的袋和,每每折腾得他又疼又惧,苦不堪言。

    男人乖乖前往偏房洗,里里外外净后,裹着清洗完未的破旧灰衣,回到了床前。

    伤痕累累的躯和红破损的表明男人正遭受无尽的暴力与待,畏惧的神和熟练的脱衣动作则表明了他在家中可悲的地位。他是家里的人,一个供妻主随时取乐的人,只要她有需要,他就要拉开,张开大,任由她玩取用。

    自从成为她的人,他的所有就都被扔掉了,只是为了一拉开就能伺候妻主。他的可以很快立起来,被纳吞吐完,他的产也会是的,但是妻主从来都不他的产,也不让他自己碰那个地方。

    那是排污血和生孩的地方,女人一般都不碰,只有在男人快生孩时才会用手指玉势等帮忙扩张,以确保男人能顺利诞胎儿。

    一般男十六七岁就产胎,产自然也被开拓,而他今年二十七岁,还没怀上孩,产仍然闭,他只知这里可以排污血和生娃娃,连里面是个什么样都不知

    看着男人瘦佝偻的发育良好的硕大这是可以说的吗,宋伶没忍住叹了气,然后灭蜡烛,把人拉到床边,为他盖上了被

    他老老实实躺平,光着躺在晒过的被褥里,一动也不敢动。

    “睡吧,今天太累了。明天衣服透了再门,你可不要也生病了。”

    她真的累坏了,代好重要的事,说完没多久就睡着了。男人伸手,小心翼翼帮她掖好被角,倦意袭来,他也闭上了睛。希望妻主明天醒来后不要变回去,不要当着别人的面打骂他,也不要总是不顾自己一些任的事

    他已经不再是满脑粉红泡泡,憧憬不切实际所谓浪漫的少年,他不奢求婚礼喜宴,也不贪图锦衣玉,只要妻主不再自暴自弃,他就会一直陪着她努力活去。

    虽然他们现在什么都没有,只剩三间婆公留的瓦房。但是只要妻主不再挥霍无度,也不要总是把他打得爬不起来,他多去找些谋生的活计,往后的日总不会太难过的。

    粘稠的杂粮粥的,被也有光的味,小妻主侧躺在他的边,睡颜恬静,大概是了个好梦。时值夏末,她的手指却是一片冰凉,他小心翼翼包住她的手,隔着床单用糙大手捂她的手掌。

    “妻主,妻主……”

    他反反复复念着这两个字,虽然声音很轻,但还是扰醒了宋伶的梦。不知他在发什么癫,分明白天看着温顺胆小的,怎么晚上这么主动,跟变了一个人似的,又是脱衣服又是偷偷握她的手,还自己滋滋搁那念叨。

    她抬起手想拨开他的手掌,男人却意识缩起了脖,宋伶愣住,悬空的手转变既定方向,改为摸他的脑袋:“没人和你抢,赶睡觉。”

    “嗯,我睡。”

    宋伶沉默,翻了个,又翻了个,男人还是没有要睡的意思,她低声问:“还有什么要说事吗?”

    男人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哽咽着开了:“妻主,上就到秋收了,我会好好活,多赚钱回来给你,你能不能……一直像今天这样?”

    “好,好。”宋伶困死了,她只想睡觉。

    “嗯,我一定会……”

    宋伶不想听男人的承诺,又伸手摸了一把他的脑袋:“乖~”

    那边没有声音了,宋伶收回手,她本不知自己刚刚答应了些什么,她只知她终于可以安安静静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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