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清贵小公子沦落为大N老b子穿着低X装和黑丝招揽客人(1/10)

    仅仅一个月的调教就让莫一尘接受了自己已经是个婊的事实,不同于过去在家里洗衣饭忙的不可开,在这里只需要老老实实岔开大服侍客人就好。

    只可惜,像他这样年老衰又生过三个孩的老男人,要招揽到客人必须要使尽浑解数,他亲手制了许多件引人遐思的衣。用完全不透明的黑布裹住其他位,而则用半透明的白纱包住,两抹半遮半隐在绿白两丝线绣成的茉莉

    不同于大多数浮萍无依的男人,作为莫家的,莫一尘生起就被母上大人赋予了家族姓氏。母上大人独父亲一人,父亲因为生他难产丧失生育能力,总共就得了莫一尘这么一个孩

    母上大人教养时不避讳所谓男不习文,琴棋书画尽数相教,父亲也将一手巧绣艺传授与他。任谁见了,都忍不住叹莫家公知书达礼,谈吐不俗,只可以是个男儿,若是生为女,将来必定大有作为。

    为男儿,即便学富五车识文通礼,最大的成就也不过是嫁个优质女青年,然后闲居后宅,为妻主打理后院云云。

    母上大人与政斗之中被波及,成了替罪羊,为官无愧为臣尽忠的母上大人被扣上判官罪死,父亲也受屈辱死于男狱中。

    当时还未成年的莫一尘逃得一死,却亲目睹了母上大人的枪决现场,随后他被曾经拒绝过的对家之女占为侍,玩腻后便扔给了自己的保镖。

    莫一尘被捆在小房间里日夜,怀上了保镖的儿,他本来想要随母父而去,却又不忍幼无人照料,于是接受命运的安排,了保镖的夫郎。

    他今年三十八岁,总共给保镖生了三个儿。大儿已经十八岁,前两年嫁了个憨厚老实的妻主,日过得还算幸福;二儿在六年前走丢,至今音讯全无;三儿刚刚生,尚在哺期,还没有完全断

    曾经优雅清的莫家小公,此时袒岔开大躺在摇摇晃晃地木板床上,浪叫着夸赞上陌生女人的技术超,把他的死,罢不能。

    “啊恩……客人,轻一,会很痛的。”

    “再说一遍是什么?”女人揪扯着莫一尘的,话语中已经有了些怒意。

    “,是的大,啊~”

    随着老男人的一声浪叫,孔中,他满脸通红,双发自,张着嘴痴笑,清亮的从嘴角,他早就忘掉了过去的那个信男人不比女人差的莫家小公,彻底屈服于命运,沦为了望的隶。

    又是新的一天,莫一尘穿着透的黑丝,站在破旧木门面前朝路人搔首姿。玫红的短衫把本就硕大的脯挤成立厚实的一团,哺期男人的房不同于天生完的女,雪白在男膛上,有畸形而病态的,让人升腾起最原始的望。

    这条狭窄而暗的巷,还有很多像这样的破门,每一扇门里面都住着一个或是几个和他一样的婊,甚至有几扇门里还有为了钱甘愿侍奉同的女人,不过这些女人都自视于男人一等,一向不屑于与他们搭话。

    相对的,女的价格更,成也更优质,环燕瘦,各有千秋,一般都是达官贵人为寻求刺激所用,寻常人家是不起的。

    只有女人才能算作是人,所以女是雇佣制,大多数都是自愿前来。她们挣得钱更多,生活更自由,用来打扮和保养的费自然也就更多,要是女看上某个客人,他们这些男人是万万争不过的。

    前方不远有位误巷的小姑娘好像遇到了麻烦,她不幸被314号房的女看上了,现在她正与314号展开斗争,费力把自己的手从314号波澜起伏的酥上挪开。

    “不,这位女士,我想您是搞错了,我正在找我的夫郎,但是我迷路了……”

    “呵呵,臭男人有什么意思,”314号的宗旨就是不会轻易放弃到手的羊,她拉住宋伶的手不放,试图行把她拖自己的房间:“你的话,我可以不收费哦。要知我可是很贵的。”

    宋伶显然是不愿意的,她并不是来这里寻作乐,亦或是发绪,但因为找人而误街,这话听来实在不很可信。

    “不,,您还是——”宋伶抓住门框,一些不太好的记忆从脑里略过,她稳住形,用尽全力气推开了艳的314号:“抱歉,我对女人实在没兴趣。”

    314号抱拳盯着宋伶的脸,拨了拨风的大波浪,突然笑声来:“什么啊,小妹妹,怎么不早说,害得人家白白激动这么久。”

    314号只是在照自己的癖寻求刺激,可不是想要一个忠杰烈女,可惜了,她的房间里有很多好玩的东西,这个正直可的小妹妹恐怕是没机会与她一同品尝了。

    当然了,那些玩都没有她这个人好玩,她可是只给客人玩的,但是如果宋伶愿意的话,她或许愿意给她看看自己最畸形也最痛恨的位,至于这个或许有几层成功率,谁知呢。

    314号是一位双人,314是她的代号,也是她的名字,因为方便,她一直作为女生活,然而她真正喜的是女人,并且望也比发育不完整的更为旺盛。

    虽然到现在还没有在其他客人面前脱,但她自己早就用小玩玩了无数遍。作为女人,她对男人没有任何兴趣和趣;作为男人,他有着柔房。

    这与隔房间那个哺过三个孩的老男人不同,它是天生的柔与秀丽,有着和成熟女一样完的弧线与形态,抛去看,她完完全全就可以是一个真正的的女

    或许是314号太过招摇,宋伶完全没有注意到莫一尘的存在,他于她而言只是和夫郎在集市遇到的可怜老男人,现在更是贱的老婊。他甚至没有314号的丽和自信,敢于表达卑微的意宋伶:他?卑微?你确定?,也敢于承受失败。

    或许他曾经也有这样的勇气,不过事到如今,他只是一个为了生存叉开服侍各式客人的婊而已。

    在达几十年的时间里,宋伶是唯一站来试图为他伸张正义的人,虽然她并没有成功,但是她不畏惧那个魁梧凶悍的女人,这首先就是绝大多数人不到,也不愿去的。

    于是,在宋伶走到他的面前时,他鼓起勇气,拉住了裙的袖:“您好,您还记得我吗?之前,见过的。”

    宋伶抬看了看他的脸,差没能认前这个脸上妆容很彩的男人,他是一个月前在街上遇到的那个被妻主撕掉衣服的人,他果然被卖到了这里,成为了街的一员。

    “对不起,我什么都没能帮到你。你还……”

    宋伶想问他还好吗,但又觉得很是冒犯,于是生生停住了。在这地方,怎么可能会好,但看他的气,好像比当时还好了一些。

    “嗯,我还好,你不用自责。可惜我还要,还要工作,不能带您去找回去的路,顺着这个方向一直往右转就可以去了。”

    他穿着玫红的短裙,两团因哺而发育的房半在外面,发好像比之前白得更多了,银发丝从五五分成变为占据大半。也是,在这没有自由被行消费的地方,就算能够吃饱穿,也绝对不会开心。

    “谢谢。”

    “不用客气,您路上小心。”

    他的大儿年纪比她还要大,让他怎么能说话来。如果有需要的话,可以来找他,他可以免费给她,这样的话,314号可以自豪的说来,但他不行。

    据莫一尘的指引,宋伶成功找到了。这条巷又窄又,布满了各式各样的廉价脂粉味儿。莫一尘来到这里不过月余,也了这里,染上七八糟的妆容,穿上的衣服,成为了他们中的一员。

    一旦黄成为可供盈利的产业,那就必然有胁迫和悲剧的发生,能够无成本的利用他人盈利牟取暴利,就必然会有投机取巧之人铤而走险,不断刷新限。

    其中,宋伶毫无旖旎之心,只觉恐慌与悲哀。恐慌大概是被试图拉自己门的314号吓的,而悲哀则是由看到莫一尘开始,直至走完最后一条巷结束。

    她还记得之前看到他的模样,他拼命护着前的光,羞耻到哗哗落泪,而现在,他大方的展示着这一切,因为曾经的羞耻之成了他如今赖以生存的

    并不是人人都能成为314号,女的噱注定了她较的,傲人的双峰为她增添了妩媚与引力,明艳动人的脸则是她最有力的武——她是这条街区当之无愧的女魁。

    想到314号富有女人味的,再看看自己一平川的,宋伶陷的沉思。这只有十六岁,虽然在这边已经算是成年女,是能够领结婚证的年纪,而原主更是在十四五岁时就行侵占了秋时,可是无论是发育况还是个,都和成熟女毫无关系。

    这也是每每她和秋时同行,都会被认成父女同游的绝大分原因秋时:不,妻主,不用诋毁自己来为我开解,是我太老了qaq。

    他每次都不会辩解,只默默站在她边微笑,他似乎本听不见这些诋毁他的话,灼神里面只注视她一个人。

    他真的很那个小混,以至于自己有好几次差被他的染,要彻底,与他同享这场有关角扮演的双人小游戏。

    借尸还魂不是她所愿,她并不想谁的替,她试图与秋时诉说自己并非原来的芯,让他别再痴心错付,可每每接到他因她而欣喜的视线,她就说不会让他失望甚至绝望的话来。

    不知不觉间换了妻主,还和孤魂野鬼同床共枕,如果他知了这些事,一定会自责无助到要疯掉的。因为他的一生,全在为了这个人而活,如果不这个人的夫郎,他不知还能什么,又还能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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