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1/2)

    左系铁算盘,右佩收银袋,这刺目的两样东西令凌拨云眉打结,有生以来,他第一次恨上算盘和银袋。全本\小说\网“初儿,她家是放利贷的吗?”他小声地问着,不敢惊扰正在拨算盘的“皇姑。”“不是,开当铺。”云日初正执着小壶淋着死而复活的——玉浮尘中的“草。”开当铺?难怪死要钱。“她很缺银吗?当铺生意不好?”“不会呀!她是扬州首富。”好可的小苞,应该也快开了。“扬州首富——”凌拨云骤然叫声,但随即压低音量。“意思是指她非常富有?”“对。她家地底全掏空了存放银。”云日初不经意地说。他为之咋:“她为什么不把银放在钱庄生息,放在…地底不是很危险吗?”“因为太多了,没有钱庄吃得。”她偏着将手置于上想了想。“还有她喜,不信任钱庄。”“嗄!”还有这人,真是少见。凌拨云趁没人注意时,在云日初上偷了个香。自从那两对没人…正确的说法是两个没人的女人驻他的府邸之后,他就像爹娘不要的弃儿,被阻隔在她们之外。不论何时何地,总有一个人陪在初儿的边,用抓贼的神盯着他一举一动,还有她们丈夫一定跟随在后,提防他觊觎他们的妻。有这么严厉的监视者,他连丝毫造次的机会都很渺茫,更不用说一些亲近的小动作。好在,天一黑,她们的相公会连哄带求地拎着她们回房,也就是琼院左右两侧的厢房,发令人嫉妒的声响。毒伤初愈,他所能的一件事是抱着初儿同眠,其他更私密的温存尚不可行,生怕将余毒传给她。“桀骜英的皇侄,你靠得太近了,有损姑娘家的清誉。”一只自诩德的手推开凌拨云。“请记着我是个重创甚的男人,皇、姑——”他喊得不不愿。“你指的是自尊还是?”至少从外表看起来,他复原程度良好。凌拨云顿时烧如灼。“你有一张十分恶毒的嘴,女人。”“不叫我皇姑喽!教养呐!唉!”莫迎故作大失所望摇摇小指。“教养是视人而为,有些人并不值得尊重。”对她,他够仁厚了。没见过开就要银的钱才,他连走在自己的府邸踩死一只蚂蚁都要付“丧葬费。”喔哦!竟敢污蔑辈。她冷一瞪,“既然你已无大碍,咱们就该来谈谈费用问题。”“什么费用问题?”他神一利,谨慎、防备地盯着她。莫迎是不知“客气”这两个字怎么写,她端起算盘拨拨几粒小珠,纯熟的五手指十分市侩,不念旧地往上堆积珠。何况他们没有旧,只有久未见过面的挂名亲戚之名。说来倒也巧合,她是早他两、三年到中一游,而他认了皇上这个亲之后,两人见面的次数少得真不是普通的可怜,大概是她忙着向摈妃们“问候”吧!顺便帮她们保多余的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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