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1/4)

    李海生周一上午回了学校，上了两周的课。在学校的两周，他的心总是觉得空落落的，母亲不在了，李海生他生存的意义便只能依赖在他唯一的父亲上。他不知人要有什么信仰才能活去，但对他来说应该是对母亲的执念与对报复父亲的快。

    母亲的离世让他的执念变得可笑起来，生命的消散让所有有关她的记忆变得更加模糊不清，却又更加丽，连那些曾经对母亲没有带他一起走而产生的微不足的怨气都凭空消失。

    李海生拿着教材走在教学楼的路上，一群人乌泱乌泱的，有年轻的，有年的，有丽的，有平凡的。自己没淹没在人群之中，人群里各各样的脸庞，却让李海生无端地想到:这群人里没有一个人会和自己一样跟自己的亲生父亲发生令人作呕的关系吧……

    过了两周踏十月份，很快便放国庆假期了。但李海生没有急着回家，他找了一份三天的展览兼职，给别人发发派派传单赚个几百块才回的家。

    带着一个小包，坐上熟悉的公车回到家中，家里很安静，没有其他人在。李海生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放自己的随品。在他环顾四周时发现他放在自己床柜上母亲的遗照消失了。

    他的心脏顿时漏了一拍，血倒，缓过神来自己已是握拳，咬牙切齿。他开始质疑自己是否记忆现差错，翻箱倒柜地搜索自己房间里所有有可能自己存放品的地方，床柜、床底、衣柜、书桌屉，可是本没有找到。

    他静静地坐到客厅的沙发上，看着手机转移注意力，等着他父亲回家。

    也不知过了多久，楼响起脚步声，钥匙锁孔发清脆的声音。

    开门的人看到李海生坐在客厅，突然怔住。

    “回来了。”李海生默默盯着开门屋的人说。

    “额，嗯……”父亲的声音不大，不知是在自言自语还是和李海生说话，“怎么回家了呢？”

    “放假了，爸。”李海生里映父亲有些窘迫的样。

    “哦、哦，我忘了……”父亲的手摸了摸后脑勺，从袋拿一包新烟，一夹在指中指之间燃，坐在旁边的餐桌椅上，有些不知所措地起了烟。

    “把东西还我。”李海生半眯眸看向父亲。

    “什么东西，都不知你在说什么。”父亲侧过没有看李海生，自顾自地烟。

    “妈妈的遗照。”

    “没见过。你自己放的东西能凭空消失吗？”

    “我就放在自己房间了，回来就不见了。”

    “没见过就是没见过。”父亲走到台逃避李海生的质问。

    李海生跟了上去，抓着父亲的后衣领，将他压到栏杆上，让他看清楼大街的景象，镜松动，嘴上叼着的烟的烟灰也掉在大街上。

    “！”父亲咬着烟的嘴发糊的怒吼，想翻一反手打李海生。

    李海生反应快，立刻放手，再抓住父亲要打他的那只手，另一只手抵住父亲的。

    即将燃尽的香烟无声地掉在地上。

    “还我。”李海生用翳的神盯着父亲。

    父亲的背抵住台栏杆，空的左手撑住李海生的肩。

    “为什么你总是想着你妈！明明我曾经挽留过她，明明是她放弃了你，你却针对我！”父亲的手用力推了李海生的肩。

    李海生更用力地抓着父亲:“我确实怨恨过我妈，但是一想到她当时要时时刻刻对着你这个背叛了她的人，我就理解她为何非走不可！快把东西还我！”

    “我扔了！你满意了吗……”

    “我不信，我自己找来。”他盯了父亲一，推了父亲一把，便放手，“我没找到之前，你不能走开。”

    李海生开始翻找客厅里能藏东西的地方，电视柜、储柜、置架等等，连个相似品的影都看不见。

    父亲没走，只是又坐在沙发上持续烟的动作，父亲的烟比较一般，所以味比贵的呛人。

    他真的担心父亲把照片扔了，不过父亲的房间还没找过。

    他有去了父亲的房间翻找，衣柜，床底都翻找了一遍，最后才在父亲床柜的一层暗格里找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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