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是个不G净的人(1/4)
雁京城里有个谢家,家大业大,连皇帝也不放在里。时逢世,诸侯割据,遍地都是皇帝,有的今日是皇帝,明日便是阶囚,可见皇帝二字确然不值什么。
但谢家仍与皇家往来甚密。因他家世谢徇生得貌比潘安,风倜傥,目空一切,皇帝听了,立刻要见识一二。
果然皇帝心积虑,上了他的床,第二天赞不绝,从此便三天两往谢家跑,跑得谢徇后来不再门。
听闻是怀了龙,不了门。
谢徇有个表哥名何英的,为人俗,常年在外打仗,到作威作福。他每每得胜归来,就找这英俊的兄弟。二人少年时便不清不楚不明不白。
照理说,谢徇自视很,满腹诗书,什么也瞧不上。就算不好意思回绝皇帝,要给那皇帝的三分薄面,也不该同他这只会舞刀枪的旁系表哥偷。
而何英呢,尝过表弟的滋味,吃好了,再也吃不动别的。如此一来颇合谢徇心意,不再计较他是个大老。
夏天一过,何英打了胜仗,兴采烈地回来要同表弟炫耀。
却见他这表弟给皇帝搞大了肚,一张英俊的小脸煞白,倚在床动不动吐得七八素,心里真真恨透了,提刀就要造反,杀了那狗皇帝取而代之。
谢徇捂着,波一转,计上心来,轻轻拽住何英的袖:
“哥哥,你不可生气。你了我这么多年,也没得动静,那皇帝来了几回我便不行了,足见不是我的不争气。而那皇帝边盘错节,姬妾甚虎,一外戚虎视眈眈,没弟弟的位置,弟弟更不稀罕沦落他人后。……弟弟和哥哥商量,今日这孩生来,他姓何,哥哥从此有了后,也不至于尴尬,这般可好?”
一番话明里暗里暗示何英那话儿不好使,光凭自己要绝后。
何英给他绕去了,心说是这个理儿啊,白得个儿甚好,于是不再生气,看那丽青年吐得虚弱,心生怜,反倒坐来哄他:
“徇,你哪里难受?哥哥帮你。”
“……腰……腰酸的。”谢徇两条缠上何英的虎腰,“……那不打,哥哥征这些日,憋坏了吧?”
“可是怕伤了你的龙。”
何英嘴上说着,拿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而后迷迷地扯了谢徇的衣裳,掰着他的两条上来。室便起一片伤风败俗之声。
谢徇夹着何英的脑袋,分开间两片白的,里面粉的芯,给何英馋得拿手掰开就要吃。
“……够……够了。”谢徇推开他的脑袋,“你把那儿都了,我里面还是空的。要、要整的……”
“人儿,你急什么。”何英笑眯眯地攀上来,捉着自己的,撬开表弟的小。
谢徇“呀”的一声,张开给他,生怕得不够似的,连微微隆起的肚也一送上去。
何英了表弟这么多年,一次见他这么主动,只他有喜了脑犯疯病,惺惺作女态。何英心里那叫一个兴,觉得狗皇帝也了一件好事。
这大老直得谢徇满,连连求饶,在床上挣扎不已,就差打。一对得要掐儿来。
“你哥哥和那狗皇帝谁猛?”何英豪万丈,问。
“哥哥猛。”谢徇两泪,嘬着哥哥的老二,“……啊啊啊……里面要、要了……”
他一,面一夹,夹得何英倒一凉气,浑气血上涌,丹田不知为何升起一阵抓心挠肝的剧痛。
只见何英浑经脉逆冲,两翻白,不多时,竟在表弟的搐起来。
他吐白沫,显是极为痛苦,嘶叫:“——酒里有……有……”
话音未落,忽地从帘幕背后伸一柄冷剑,直指何英后心。
“刺啦”一声,剑尖穿而过,鲜血四溅。
何英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便一命呜呼,死在了谢徇的上。
谢徇嫌恶地往后缩了缩,离开何英的尸。
他望着自己上又是血又是,很不兴,冷冷地垂眉,要去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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