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1/10)
谢徇一个没站稳,连带爬地跑过去,抱着谢拓的。
“……别去……我不能再失去你了……不能……他是偷着来的,随便找地方埋掉,然后把看见他的人都杀了……”
谢拓摇了摇:“包括老李吗?你忒分不清是非。大街上这么多人,难保谁没看见他你的府门,说不定这会儿已经有姓杨的贱人的线过去通报了,你都杀了?杀得过来?”
“可是你——”
“——杀个皇帝,不算什么大事。”谢拓难得放慢了语气,把吓破胆的谢徇从地上扶起来,“……别怕,在家等我。除了我,谁来都别开门。”
他盯着谢徇的睛,一字一字地说,像蛊。
说完凑过去,重重地咬了一谢徇的嘴。
谢徇苍白的脸,被他咬得血上涌,鬼使神差地。
谢拓拎着尸了门。
一个黑影大摇大摆地来到城。
他是新来的侍卫,才来没几天,就靠喝酒吃送钱,和一侍卫混得烂熟。
那些汉话都说不利落的胡人侍卫生的是直,对这一脸淡漠、直来直往的汉人别有好,引他为兄弟,说他与别的汉人不同,没有一酸腐气。
他们挨个跟他打招呼,随随便便放他去了。
谢拓一路畅通无阻,穿过前殿。
在湖边看到了杨皇后的堂兄杨少渠。谢拓过去,手起剑落,抹过他和旁边两个人的咙。
这三个人死得没有发一声音。
然后他绕路到藏书阁,杨皇后的父亲杨中书在这里和几个官员会面,弹指之间,亦被他一剑穿心。
理完两个朝中最大的毒瘤,他提着那一老一少的颅,来到椒房殿。把两颗扔在迟迟未起床的皇后脚。
椒房殿的惊叫声几乎传遍城。
谢拓冷冰冰地了个哨。
一胡人侍卫拥上来,拱卫在他门外。
“改朝换代了。”他对大惊失的皇后淡淡一笑,森可怖,“你的丈夫,兄,父亲,同日而亡。你若识相,就向你手所有的亡魂先磕一百个响,再求我饶你命。”
杨皇后衣衫不整,袒,地床来,抱着谢拓的脚:
“我没有杀人!我没有杀人!——都、都是那个狗皇帝的意思!他想杀谁,就赖在我的上——”
谢拓“哼”了一声,甩开她的手,离开椒房殿。
走之前,对胡人们使了个:
“那个女人归你们了。别死她,别让她缺胳膊少。得那么,不留个全,会遭报应。别的,我就当没看见。”
胡人们呼雀跃,拥了上去。
——谢拓大剌剌地坐在皇帝宝座上。
一大群侍卫在门外给他站岗,里面的官员敢怒不敢言。
“你们职责照旧,俸禄照旧。之前在杨老儿手底活的,全升一级。”谢拓懒洋洋地说,“给谁打工不是打?我谢某人赏罚分明,今日与群臣约法三章,这雁京城昨天什么样儿,明天还什么样儿。照章办事,绝不滥杀无辜。只要你们好好当差,日后每人多分一成粮,一队劳力。”
他说得很有理。一官员连连称是。
“帝位嘛,先悬两天,等太生来再说。”他换了一条踩在案上,“——哦,对了,谢贵嫔,恩和公主的母亲,追封为皇后。”
“谨遵大人谕令。”有识相的官员上接话。
谢拓回了一趟谢府。半个时辰后,他和谢徇的父亲沉着一张脸,莫测地来,带着一队护卫了。
一纸布告来,细数杨家人若大罪。
事传到民间,传了个歪七扭八。
反正百姓没人在乎,只知这个皇帝又没了,杨中书换成了谢中书。
老百姓活着嘛,不饿肚就行。皇帝,经常换换没坏。
安排完父亲接大局,谢拓终于来到谢徇的卧房,敲了敲门。
谢徇胆战心惊地给他开门,嘴都咬破了。
“杨家人没了。”谢拓眨眨,难得一丝得意,,“你肚里的就是未来的皇帝,其他事让父亲收拾。”
谢徇像断了线那般跌坐在地上,颤抖着问:“……你呢?”
谢拓关上门,来坐到他的旁边。
“我嘛,是个见不得光的人。”他眯起睛,“父亲以后要这一个破小国的事,倒是不少呢。他一走,你是实际的谢家家主,我还是谢家的一条狗。——历来都如此,不是么?”
谢徇挽起他的胳膊,战战兢兢地靠在他的肩膀上。
“……你不是狗,我要你在我边好好的,一辈,别再杀人了。”
谢拓的心脏“砰”地一。
谢徇去沐浴。
他在光天化日之赤条条、漉漉地爬到谢拓的边,吻他落寞的睛。
“……肚比前几日大了。”谢拓捧着他的腰,别扭地说。
“这几天在涨呢……”
谢徇枕在他上,让他摸自己。
谢拓迟疑地摸着。他只会杀人,不会这细活儿。
“……你上次怎么来的?”谢徇伤地调笑他。
“是你我。”
“我是挨欺负的,怎么你?”
“我没动,你自己动的。”
“……那你好好看看。”谢徇张开,“……好看吗?”
“……好看。”
谢徇那里的褪得净净的,皇后都未必有他讲究,难怪男人一个两个对他罢不能。
谢拓低,学着吻他,在他的上来回,像谢徇过去的那样。
谢徇搂着他,抚他的后背,和摸一条狗也差不了太多。
他那生猛的不算灵活,一直追着谢徇的咬。
谢徇被他咬得又疼又,心里又快活,一边假意求饶一边凑上去。
谢拓一脸疑惑,手上摸着谢徇里面的形状。
他的手指很,但只握过剑柄,指尖糙的茧在里泡了。
“……嗯……嗯……别、别碰那么……”
“……直的……”谢拓抬起,“就这么个玩意儿让你天天发疯?”
谢徇红了脸。
“——你不发疯,你里都没有女人!……也没有男人。”
“我好奇啊。”谢拓在他上嘬了一,“那么舒服吗?也不是人人都像你这样吧?”
“……哼……”谢徇扭过脸去,“是他们不识趣,不是我。”
两个人又在池边上耍了一会儿,推推搡搡地回房间,躺来接着耍。
谢拓像钻研剑法那样,钻研谢徇在什么地方、被什么力度的时候是那副意迷、小嘴兴得直叫唤的可怜样儿。
“还有什么玩法?”
“有、有很多……”
谢徇拆卷帘的布条,蒙在谢拓的睛上。
“……嗬……”
谢拓以其人之还治其人之,一瞧谢徇并不抗拒,里面羞答答地开始。
“……懂了,对俘虏那你都喜。”
他无师自通,又找了条草绳把谢徇五大绑起来,只绕开了咙和肚。
“……嗯嗯嗯嗯嗯……”
待到解开绳和布条,却见谢徇气吁吁,小绵羊似地望着他,睛乎乎的。
谢拓一怔。
“……你、你这样不行。万一哪天我不在,你怎么保护自己?”谢拓别过去,“又万一我是个坏呢?”
谢徇一脸诧异。
“……保护自己?怎么保护?我这副样,落在谁手里就是谁的。就算再怎么幸运,也是落在孩的手里。他要从我的里来,把我的五脏六腑得歪七扭八的,合都合不上,我能说个不字不成?——你武功好,想杀谁就能杀谁,又带一群五大三的胡人招摇过市,旁人能对你说个不字不成?”
谢拓沉默不语。
谢徇搂着他的胳膊:“……我都认命了,你劝我也没用。我门凭着姓可以瞧不起任何人,回来还是只能当只蚂蚁。不被这个骑就被那个骑,谁骑都一样。还不如我识相,免得给别人不好受,自己更不好受呢。”
“——胡说!”谢拓两冒怒火,“不许你识相!”
……
这日,谢拓一脸郁闷,来城巡视。
他现在是个板儿的大将军了,谁见他都敢怒不敢言。
对旁人来说其实没什么变化,只不过过去姓杨的今天姓谢,过去使笔的今天耍剑。
谢拓路过椒房殿,听到里面女哀鸣和男人浪笑之声。
他踱至门前,望着惨白的光一寸寸切开地上的声笑语。女白皙柔、丰腴姣好的在群狼放的搓把玩之中。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杨皇后衣衫残破,青丝散,凄的面庞上着泪,双发的却是极乐的悲鸣。
她好快乐,一对被两个胡人一边一个捧在手中,大狰狞的满,从合的隙里,粉的个不停,而后里又了另一个男人。
这一群人将她的瓜分完了,凶似的手和在她的里又掏又搅又。两个正她里面的家伙肆意,搅动得她和不停输送快,使她哭叫着求饶。
前面人狠狠向一压,重重地了两她的,然后压着她的不动了,很显然是在往里个痛快。
杨皇后被他得两翻白,倒在后面那人的上,明显隆起的小腹。
谢拓一怔。
——才三个月,她的肚怎么这么大?
“别玩了。”谢拓冷冰冰地命令。
那群胡人得了他不少好,还听他的话。一个个纷纷从杨皇后上来,把她虚弱不堪地丢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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