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香气吊起的(1/7)

    说着,女人动手卸除了海日古右侧肩膀的披膊,扒了破损的衣衫。那里健硕的肌正以诡异的状态鼓胀着。

    “脱臼了。”她轻的几都让海日古痛不生,但为医女,她还是了好的判断,“可以复原,幸好,并不算严重。”

    幸好。

    才见面没多久,这个词已经屡次从女人中蹦。对海日古来说,当然是“幸好”,可反观她呢?真的能称为“幸好”吗?

    海日古在心里冷冷哼笑了两声,气问她:“若是敌人,你也救?”

    可女人的回答却令他意外。“人命哪须衡量?而且我见过你的。”

    海日古立刻警惕起来。他的左臂尚且可以活动,那扭断这女人脖也不过是一瞬的事。

    女人又说:“这几天城中巡逻时,你路过了医馆,是不是?”她指着海日古上兵丁的甲衣布袍。

    扫一周围横七竖八的尸上与他相似的衣着,海日古了然——原来,这蠢女人从未识破他的伪装,还当他是自家的守城官兵。

    想必这要得益于他与汉人相似的脸吧。

    平时海日古对他里一半的汉人血统恶痛绝,万没想到,那该死的血竟还有救他一命的时候。

    “我给你正骨,可能会很疼,你忍一。”女人对他信不疑,仍全心全意地想着如何救治他。

    海日古觉得荒诞可笑。

    看来老天还不许他死,那就不要怪他为了活命不择手段了。

    他看着女人从怀中摸一方绣帕,透着好闻的香气,似脂粉又似草药,再仔细闻,或许还能嗅皂荚和光的气息,这与女人上自带的香味吻合。

    “你且咬着,一会儿会很痛,别误伤了自己。”

    女人竟害怕他咬了自己的

    海日古不免想要哼笑,觉得自己被小瞧了。可他又贪恋那一抹香,于是闷不吭声接受了它。咬在嘴里,绵得像女人把自己脯的香送上,狠狠香气,海日古觉得的血开始从伤来,涌向了

    女人对他邪的念想全然无知,只关注着他脱臼的臂膀。双手抓扶,绣眉微蹙。“我数三个数,你忍一。”

    “一、二!”在男人还没完全准备的时候,她循着寸劲儿用力向上一提一。只听骨扭响,传好似断裂一样的惨痛声音。

    海日古整个像被闪电击中一样僵抖了一瞬,立刻汗了衿。可一声闷哼都没漏来,全咬碎在牙了。

    额的汗珠汇成,歪时滴落在了女人的并不算纤弱的手上。

    女人抬,正对上一双血丝满布又黑白分明的鹰目,不禁心里抖了一。她有一被饥饿野兽盯上的错觉。

    这个男人上有不似寻常守城兵丁的野蛮和锐气,若冲锋陷阵,像是会单刀直取敌将首级的猛士,只不退,不胜不归。

    别人痛到撕心裂肺的伤,似乎在他这里也不过寥寥。而他嘴角的笑意又充满邪狞,好似那方手帕的藏了锐利獠牙,随时能扑上来将她的咙撕成碎片似的。

    女人有些害怕了。这个人……真的是个普通的军兵吗?

    但这时后悔显然已经晚了。

    海日古活动了一右臂,果然已经不再钻心刺骨的疼痛,行动恢复如常。这医女还是有些手段的。

    他左右扭动了脖,坐直起来,从中取手帕,放在鼻又狠狠嗅了一。“好香。”海日古呼浊气,视线从女人的脸上挪到自己的,笑说,“香得我都快失控了。”

    “啊。”女人惊呼一,才发现这人满胀的,“你……”她说不话来。

    应该将这无礼至极的詈骂一番的,可她从未见过如此肆意妄为的人,竟被震住了,不知该作何反应。只有脸颊耳息地绯红一片,反倒便宜了这个中饿鬼,让他饱餐了秀

    男人的笑声像的闷雷,将想要退避的女人一手擒住,了她的脸颊

    “你叫茹翩翩?”一个医女有着一个舞娘的名字。

    女人显然是不想让他知自己的,故而十分惊讶自己的名字早已。“你如何知晓?”

    海日古笑而不语。这女人的姿曼妙,当嫁年纪却未嫁,自然招来些豺狼虎豹的惦记,得不到人也要讨足上的便宜。故而他潜伏这几日,听闻了不少关于她的有的没的。姓名这小事,得之自然轻而易举。

    他借着茹翩翩单薄的肩膀撑起,站了起来。大的影投,像倾倒的城墙一样把人困在原地。

    只是被笼罩在影里,茹翩翩就不敢随便动弹了。男人异乎常人的,顽石劲松一样,好像动动手指就能轻取她小命。浑并没削弱他的力量,反倒像是镀上了一层越战越勇的血光。

    而他此刻胀的就在她脸前寸掌之间,近到只要她乖乖抬起,就能让男人即刻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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