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香气吊起的(3/7)
早听闻那些草原鞑靼极善骑,如今亲所见,浇灭了茹翩翩最后一挣脱的望。
“救命……救命!救命啊!”
她只剩声求援这一个笨办法。可人迹罕至的荒野她喊给谁听?除了给自己讨得苦,什么用也没有——
男人挥起手,准地落在她的上,发“啪”的响声。弹,带动她的心也猛地颤了颤。
“啊。”茹翩翩惊叫一声,没想到引来男人的笑声乘着风传她耳朵里。
“手真不错。”男人竟得寸尺,厚掌直接在上面狠狠握了一把,握得满,握得,握得几乎能掐淤血,像恨不得把那一把弹的香从她上生生扯来一样。
“你,你,登徒!放开我,救命……啊!”茹翩翩挣扎不得,羞得满脸通红,才想起詈骂几句。
可惜“登徒”这三个字到底是用得轻了,只够勾起男人再一阵肆意的大笑。
“你若不肯老实,那就不止如此了。”
男人又满握了一把,手指似是无意地划过了她的间,引了一电蹿过她的脊,直达大脑。
她本能地一,脸红得可以滴血。她想逃也没法逃,可叫男人这么一戏,她更加不甘心起来。咬住嘴,心脏狂。
只要有一线机会,她定然要……
茹翩翩咬了牙,不再吱声,脑里飞速地想逃脱的办法。
海日古以为女人吃了亏,认栽了,不免得意一笑。健壮的双猛地一夹腹,促骏飞驰得更快了些。
蹄飞驰,溅起晨星,越过崎岖山路,竟直愣愣朝着一条半河而去。
茹翩翩以为自己要淹没在中,害怕地闭,可只听见踢踏飞起,没有预料中的“扑通”声。她睁一瞧,正在河中逆而上,而还不及一半浅。
放着好好的路不走,这人为何河?
偏望着来时方向,仔细琢磨一,才想到,这怕是男人躲避后追兵,掩掉蹄踪迹的方法。
那过了这条河,是不是就真的无人知她到底去了哪里呢?
茹翩翩心中一凉。
海日古得急,沿着蜿蜒河崎岖而上,行至一,才终于停了前的步伐。他四顾环望,选定了方向,朝着哪里突然打起哨。
那哨锐如禽鸟啼鸣,传得远。
过了片刻,远山林惊弓空震,惊起一片鸟兽喧嚣。男人哼笑一声,喝,再次开蹄,音调中明显昂扬,带着喜悦。
看来是到地方了。
而他有多喜悦,茹翩翩就有多恐慌。
大营中井然有序又人声喧嚣。
茹翩翩惊恐地发现,原来这些意图吞城侵的鞑靼就扎在距离留城这么近的地方?近到寻个,她甚至能看到此时极度渴望回去的家。
山林荒野给了他们最好的保护。两军对垒,大战一即发。
久在城中居住的女人,人生第一次对战争有了最直观冲击的受。
男人跨营,一路引来呼,好像他们盼回了什么拯救苍生的大英雄。四周都是她听不懂的外族鬼话,那些人用目光肆意地舐着她,撕扯她,笑阵阵,仿佛一秒就会冲上来把她拆吃腹。
茹翩翩吓得瑟瑟发抖,刚才还妄想挣扎翻的背,此时她恨不得自己一直待在上面,至少能离那些对她垂涎滴的野蛮人远些。
可现实总不能顺意。男人跃,也把她拖拽了来,分明是受了伤的,却能只手将她提起。她被这人鲁地丢在了栓旁,并把她手上的绳索和缰绳绑在了一起。
“等等……!你,你要去哪儿!”她想离得男人远远的,可又不想他离得远远的。没了保护她的这堵墙,那外面的魑魅魍魉岂不是可以轻易将她撕得粉碎?
毕竟现在能沟通的人,恐怕就只有这个暴的登徒,他走了,谁能听得见她的呼救呢?
但是刚刚还对她上其手、留连不已的人,此时却了不屑的笑意,冷哼了一声,转大步星地朝着某个大帐走去了。彻底将她无地抛弃在了原地。
茹翩翩手脚还被绑着,只能尽可能缩成一团,给自己一丝丝安全。
男人一走,就有馋虫嗅着她的香贴上来了。
五六个鞑靼士兵勾肩搭背地围挡在她面前,像品鉴匹一样对她上打量,有说有笑,甚至有人动手住了她的脸,左右看过。
茹翩翩羞恼至极,趁那人还来不及松手,死死咬了对方一,用行动表示自己并不打算屈服。
“啪”一声,耳朵嗡鸣,像被铁抡了似的,脸颊上顿时火辣痛麻起来。
掉落的碎发遮住了视线,茹翩翩被这一揍得有些发懵,只能隐约听见对方语气激烈,十有八九是在骂些难听的话。而他的同伴们却大笑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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