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坐谈改变(2/2)

    “你知不知，你为什么被你的父母扔掉？”

    他突然转，又对着我笑了。

    “阿苏不知。”

    再看认真书写着谏书的秦以呈，一双俊目里满是定与沉。他并不在意我听了他话以后的反应，估计还是认为我是个不通世事的傻孩。可他不知的是，我心里的那杆秤早已换了平衡。

    那两颗标志黑痣随着秦以呈嘴角的弧度向上浮起，与他饱满红的线勾勒一幅别样的景来。

    见他神里的默许，我鼓起勇气问了来。

    “先王还在位时，立的法度本严禁弃行为，但新王执政后便废除了此令。

    “阿苏，你是个聪明孩。”

    我一愣。

    “再加上宽松的政策使得民生富足自由，有的人民发现儿女在此等社会生存去并非难事，于是不仅疏于教育女，甚至直接将他们逐门去，好似野兽对待半大幼崽一般。”

    他站起来，我也凭着对古时礼节的研究而懂事地随之站起，随老去餐室。

    原来这个阿苏有家人啊。

    我被自己突如其来的想法震惊了一瞬，甚至都忘记了向他行礼，谢夸赞。

    秦以呈继续说去：“百姓不是浇就会枝繁叶茂的树，十分之三四还未脱去愚昧，还不知该如何正确生。政策放宽是纵容，反倒会使不解礼乐、不懂理的人愈来愈多。我屡次上奏劝谏就是因此，可大王仍然固执。”

    不知不觉，已经过了一个钟。

    我闻到隐隐约约的饭香传来，接着是老的叩门声，来请先生用晚饭。

    我想起了伽利略，想起了布鲁诺，他们都是敢于挑战权威的人，可墨守成规的人们刚开始又怎会接受呢？只会固执地据肤浅的表面决定浅薄的立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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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料秦以呈没回答我，而是反问：

    秦以呈的年岁带给他一成熟的气质与魅力，但我清楚地意识到，这气质与魅力不止来自于年岁。

    这副模样的人，哪个不的士会说他得祸国殃民？

    啧。

    秦以呈的话像把剪刀，一剪断了我心里如藤蔓一般缠绕着的偏见。

    听完这番可以说没有一丝漏的话，我愣住了。

    秦以呈刚刚理好卷轴。他写了不少，但没有一句话是偏题闲扯、不讲理的，我都看在里。

    好吧，不得不承认，得知这一切事理之前的我，就是那群固执民众中的一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