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1/5)

    “乖孩。”空亲昵地叫他，“想自己爬上去，还是我把你绑上去？”

    “……您说呢，主人？”散兵勉笑了笑，“我听话的。”

    他不得章法地在黑的椅上躺，双无可去，茫然地研究了一会儿才意识到这居然是要两大开地躺的，顿时有些羞耻起来。空没迫他，只伸一只手，小猫犹豫了一会儿就妥协了，轻轻地把细伶伶的足踝递给他。

    雪白，致，每个骨节都惊人的完，很漂亮的地方。他握住这完的地方，把它固定在黑的带扣里，慢慢地束，再如法炮制，拘束人偶的四肢。

    这他彻彻底底向自己敞开了，无遮无拦。

    “主人。”散兵难得有些慌似的，靛紫的睛已然满是恐惧，“您要……什么？”

    他熟悉这躺椅的另一版本——博士的实验台。但往往并不会绑，博士懒得写记录，连这事都让他的试验品代劳。

    于是散兵只能咬牙切齿地忍耐着痛楚，还得自己颤抖着写他的实验记录，一笔一划，每个字都在发抖。

    “斯卡拉姆齐，你的字不如你本人好看啊。”他这么说。

    散兵嘲讽地：“那么我更建议伟大的第二席去找机人实验，它们大概是能在那环境写让璃月人也赞的书法的。”

    那天他们不而散。

    而空不是博士，不会这么不人的事，见他的猫害怕，他也就自然而然地安抚：“为了给你穿几个环，乖孩——在穿完以后，我会吻你，阿散。”

    他向散兵展示自己买来的银环，一共四个，两个打在小猫的耳垂上，两个准备打在他上。

    “会有些痛，但是我问过了，护士说比起穿刺，打麻药要更痛一些。所以我不准备给你打麻药了，忍一忍。”

    “没关系。”散兵低声说，“疼痛而已……我受得住。”

    好乖。

    在空转过去消毒工作的时候，许久沉默的他又突兀地声了。

    “主人，我是否可以认为……您在给我打记号？”他有些迫切地问，“您认可我有被标记的价值吗？”

    “当然了。”空回朝他微微一笑，“不要总是纠结于我的态度——我的态度不会改变，阿散。我认为你是非常完的人偶，值得我付所有耐心去调教和使用。”

    他拿起穿孔用的镊和针，先在不那么的耳垂上轻轻了个，而后对准它，用针飞快地穿透，换上特制的银耳环。

    “现在的环是素的，阿散，上面没有刻字。”他边打边解释，“以后你乖的话，我给你换刻字的——你和我的名字，怎么样？”

    “我很想要。”小猫轻声回应他。

    耳垂血不多，空也有仔细避开，并没有血，到了那对粉的凸起时难度才更上一层楼。空用镊把他的夹，仔细确认了很久位置。这么个动作让他舒服得浑打颤，着的后都哆哆嗦嗦地起来。

    “看好，散兵。”空这时叫了人偶的名字。“低着仔细看——看看你自己是怎么被打上标记的。”

    散兵迟疑地低，空看着他的睛，手上毫不客气地刺穿了他的尖。针很，但其实并不太痛，他被那药浸得只能觉快乐而已。

    “标记。”散兵喃喃地说，“像在本上写名字那样。”

    空手上的动作极其谨慎，生怕让人偶经历不该忍受的疼痛，看起来倒是很利落。他依然要求人偶盯着看，直到另一边也挂上小小的钉。

    “只有一疼，没关系的。”人偶习惯地报备，而后雀跃地问：“穿好了，主人……您答应过的……”

    空当然疼他，很快为他解开了双手的束缚，再让他坐起，而后将小猫拥在怀里，温柔地亲吻他。

    人偶的和他想的一样。燥，温，带着一樱的香气。他本人正急切地张，试图让空到更的地方，空耐心地过他的，轻轻地勾着他的尖，逐渐吻得更加。

    好香的小人偶，他的津似乎都是甜的。空愉悦地叼着小猫的尖，受到他正无助地扑腾，于是引导着他把双手放在自己背上，慢慢地品尝他的战利品。这几天但凡药剩了，他就会把它们抹在散兵上，如今便轻易将他吻得溃不成军。

    一吻终了，他放开散兵，笑着问他：“觉怎么样？”

    人偶的神尚且迷蒙，微微红的间黏连着银丝。空注意到他的竟然颤巍巍地了起来，不由得慨他真是得过——也很可就是了。

    想来人偶在他这儿也有一周的时间没有了，他该照顾好他，等会儿起码让他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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