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个女贼（一）(1/2)

    “要不咱们还是回去吧？”夜幕里的太极殿没有白日光照时那么金碧辉煌，似能一切魍魉都无法遁形，正好给了小贼们可乘之机。“你不要老是打退堂鼓好不好？上次你不肯让我来，现在要换除了牺牲一来偷人还能怎办？”“这，我们这叫偷人吗？”“还是说你觉得偷皇帝的龙会好听些？”“……”她招架不住成熟妇人的虎狼之词，只得低拽了一自己的袖，哀怨：“可是我已经在这站了一个时辰了，而且这样装扮他真的会认不来吗？”“仔细看肯定能认来，不过他这个时辰都还没回来，多半哪儿逍遥快活去了罢，回来的时候要么饮了酒要么神被磨了光，没心思看旁边的小太监是不是生。”她总觉得走上了一条不归路。前几天“她”提这个建议的时候她先是，又真诚发问：“可是太极殿里不是总有很多人吗？我就这么莫名其妙地过去会不会被抓起来啊？”“会。”“？”“但是我们可以稍稍地忽悠一狗皇帝边那个太监，他帮我们就不会被抓起来了。”“可他真的会帮忙吗？”王观看到来人扬起眉打了个千，这位娘虽然得，可主动来太极殿确实是新鲜事儿。“哟，婢见过见过贵嫔。您是来求见陛么，可不巧，陛不在。”“啊，我竟来得这般不巧。公公，陛每日这个时辰都不在么？如果是那我可否在这等等陛？”“贵嫔是否有急事？若有，婢代为通传也可。”“……有，也不算有罢……”她一字一句地跟着脑中那个声音复述，咬住了今天早上在镜前被指着练了上百次的羞怯态，从衣袖里取了一张纸，似是了很大决心才示意王观借一步说话。“公公，并非我要耽误您时间，只是这陛他，他给的东西，实在是羞煞人也……”王观疑惑地从她递又止的手里拿过那张纸，只一瞬就“啪”地盖了回去。“这这这……贵嫔您这是……”“这是陛一个月前自己画的式，让我亲手一来，把其中的……给他，另一件我自己贴穿着，再……哎呀！都怪陛，那天我就觉得这样羞死人了，不肯答应，他就好些天都不再来琼华殿。教我日夜相盼，只好成了，现在便拿来……公公，不信您再看一，陛画成的时候还颇为自得地在纸的角盖了私章，同我说他选的式肯定是最能衬我的……”王观脸都僵了，这是个什么事儿啊，他都想把耳朵堵上！可是他不能这么，他要恪尽大监的职责，于是王观又颤抖着手打开了那张纸，快速瞄了一面的印章纹后又“啪”地盖上。“那贵嫔，您这边请，在东殿稍候一罢……”结果这祖宗还摇，脸通红，模样更加羞怯：“公公，我还有一个不之请。我已经有段时日未与陛相见，想给他一个惊喜，已经将这……穿在上了。请公公再给我一手小太监的衣服，让我晚上去服侍陛……”她用帕挡着脸，羞轻笑了几声才又：“……服侍陛就寝。您放心，我知规矩，可以让侍女们替我更衣，防止夹带。无论成否，这些都是您的。”说罢推去了一锭金元宝，王观上挡住。“您别，一码归一码，婢只是职责所在，您不用这般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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