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嘉烽火 第一卷 大浪淘沙(11-15)(1/7)

    2024年2月4日第十一回陇西檀羽想了想,又:“看样,我们若此刻回去,定然已有人在路上候着了。不如先找个安全的所在待一会,看看况再说?”寻,打量了一周围,忽然笑:“适才慌不择路,没想我们竟跑到这里来了。羽郎,这不是陇西帮总舵的后院嘛。”说着她指了指西面的墙。“哦?刚才说到陇西帮,没想到就到了这里。公主你应该认识里面的人吧?”“羽郎还不知吧,其实你也要算半个陇西帮的弟哦?陇西帮虽是江湖帮派,实则是一个陇西李氏的聚集之所。陇西李氏与赵郡李氏系同源,虎符世伯虽生于赵郡,然而先祖却是来自陇西,所以他才会建立一个这样的帮派。师尊与虎符世伯是同族兄弟,说不定祖上也有陇西血脉呢。”说话时,寻已领着檀羽来到陇西帮的一个侧门。寻上去踮着脚扣了几,便有一个武师模样的开了门。寻这小女有模有样的行了个抱拳礼:“师兄,多日不见,最近可好?”那架势颇有几分味。谁知那师兄竟似完全不认识寻,只是尴尬地一笑,“你找谁?”寻诧异无比,平日里这些师兄弟都是时常往来,今天怎么全然不认识?也亏得这小女反应快,立时便应:“我找稚媛阿姊。”那师兄便依言将二人带了门。陇西帮乃是北朝赵李第一门派,这总舵里亭台楼阁,回廊环绕,隐约还能听到前院里诸武师练武的呼喝之声。而此时,檀羽却没有心欣赏风景,因为他知前面领路者也已被替换,这陇西帮中还不知有多少凶险,真可谓步步杀机。不多时便来到了那位稚媛阿姊的闺房。也不等通报,寻便拉了檀羽闯门去。闺房只见一位十七八岁的少女,正坐在窗前看书,想来便是李稚媛了。稚媛见有人闯门来,先是一惊,等定睛看时,竟是寻与一个小,连忙起笑着迎:“公主,你怎么来了?”寻上去拉住稚媛的手,舒了一气,“担心死我了,还以为稚媛阿姊也不认识我呢。”稚媛被她这一说,一脸茫然。那边檀羽一门早将房门关上,然后向稚媛见了一个礼:“稚媛阿姊好,我叫檀羽。”寻忙向稚媛介绍了檀羽,稚媛笑着。檀羽便续:“稚媛阿姊近来没觉得边的人有些奇怪吗?”稚媛皱眉想了想,“倒也没什么不对,只是有几个师兄最近老忘记事儿,就像都没有睡醒一样,今天一大早阿爷还发脾气呢,叫他们晚上不准去鬼混。”檀羽心知这陇西帮中已有了不少外人,得替他们除去这些人。于是他:“我能见到帮主吗?”稚媛愕然:“见阿爷?什么?”檀羽正说话,寻:“羽郎可厉害了,今天早上刚在得月楼用一个木人证明李均小叔不是摔死的。他这么说,一定有他的理。”稚媛闻言又好生打量了一番檀羽,“这事我听他们说了,没想到年纪这么小就如此机。”说着,她便走房去,问门外人:“小向何在?让她把帮主请来我这里。”有人答:“小向和遇害的李香主从小极好。李香主遭遇不幸,小向恐怕是伤心过度了,今日未见人影。”稚媛抿着嘴:“我知她们好,可越这样,越应该起来。她主帮中所有务,她若不在,帮中岂不要?你们快去找她。”便有人依言去了。过了些许时候,就有一个女领着一个中年男人过来。女自然就是小向,男人则是陇西帮主李灵。李灵还没门声音就先到了:“小神断在哪儿啊?”随着人声,一个着白衣、形略有些佝偻、作书生打扮的中年人走了来,房诸人连忙见礼。李灵见到羽、寻二人,忙过来扶住,“贤师侄真是越越漂亮了。这就是檀贤侄吧,孝伯前几日来信说新近收了个弟,想必就是贤侄?”檀羽见那李灵虽然在笑,却是从脸上挤来的。想来是这几日帮中多有变故,令其疲于应付。檀羽连忙见礼,叫声“帮主。”李灵:“哎呀,吗叫得那么见外,叫我世伯吧。”“是,世伯。”檀羽忙抱拳。李灵:“贤侄适才得月楼之举我刚刚听几个徒弟说了,真是英雄少年啊。”檀羽笑了笑,然后正:“世伯,小侄请你来,是有要事相告。”李灵:“哦?”檀羽看看左右:“不知这里说话安全吗?”李灵看他这正经摸样,笑:“贤侄无须担心,但说无妨。”檀羽突然放低了声音:“不知世伯是否觉到帮中现了许多细?”李灵闻言不假思索:“这不可能,我陇西帮一向帮规森严,若说有一两个败类或许在所难免,但说有许多这话,我是断断不信的。”檀羽知他必定不信,早已想好了应对之语,于是:“世伯可听说了近日在北海作寇。”“有所耳闻。”“世伯可知他们一路杀过来,竟几乎未损一兵一卒,沿途这许多城池,不是自发投降,便是杀官起义。世伯请想,难我朝军民便没几个汉?”李灵听他这话,方才有些打起神来。檀羽又:“小侄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那日小侄在自家酒馆中见到了一位江湖客,才从他中得知了事的真相。原来,问题在九黎教培养的一新的蛊毒!”他边说,心里边念叨着:“小也是不得已撒这谎,世伯可别怪我本不诚。”周围诸人听到“九黎教”三字,不由都咂了一。第十二回心蛊檀羽续:“不错,九黎教本是武陵的九黎族人之间一个秘密教派。其人最擅便是养蛊。自晋以来,九黎教众便与正邪两均过从甚密,可谓亦正亦邪。前几年,九黎教的一个养蛊手竟培养名唤‘心蛊’的毒虫。此毒可不得了,中之者便要受施蛊人的摆布,从此就如行尸走般直至死去。”稚媛听得连连咂:“世上竟有这样狠毒的东西,难就没有可解之法?”檀羽摇摇:“没有。正因此蛊太过毒,一直被九黎教列为禁。却不知是何原因,一个多月前此蛊却被人偷了来,那人就是北海寇的匪首。”李灵听完,面上犹有疑,说:“依贤侄这话,我帮也有人中此蛊毒?”檀羽:“其实要试某人是否中了此蛊并不困难,小侄有一法,一试便知。”李灵却有些犹豫,:“这……”檀羽看他表,立时猜他是怕真的查有人中毒,会有失面,于是:“世伯,关于李均小叔被害一事,不知你是作何想?”檀羽这话显然说中了他的痛,李灵果然不知该如何回答,檀羽又:“我相信世伯一定不会认为是秃发世兄害死了令弟。那么会是谁的呢?”说到这里,李灵忽然咬咬牙,:“李均是我幼弟,武学造诣极,却不想竟会被人害死在得月楼。也罢,贤侄,便将你的法说来听听,如若那凶手真是在我帮中,我定不轻饶!”檀羽:“是。其实我这法说来十分简单,一不用刑,二不动武,只须请那些中毒的弟到一间密室中住上一两天,备齐。不三日,便知端倪。”“这是为何?”“世伯请想,这心蛊之毒,乃是将人变作行尸走。因此将其人禁起来,毒一发作,必呈疯疯癫癫、言行混之状。而习武之人多为心志毅者,独三日,岂会有丝毫异状?所以这个法对正常人来说不过是在密室中静修数日,对中毒之人却是致命的,世伯完全不必担心会伤及无辜。”李灵略略,“此言不差。只是如何判断哪些弟中毒了呢?”“那也容易,世伯只须将帮中弟一个个叫到前,以帮中尽人皆知的事询问一,如若答不上来,那便是受了心蛊的控制。”李灵低想了想,“也罢,我心中已有主意,你们随我到前厅来。”了稚媛的闺房,李灵便唤了一名弟:“将帮在平棘的弟都叫到演武场来,我有话说。”那弟领命去了。李灵便率众人来到前厅。那前厅颇有气势,至少可容纳百十来人在其中聚会。中间正座上铺了一张极大的虎,那是李灵的位,稚媛则带着羽、寻二人与小向在后堂等候。这时帮中已有人得到消息,到得前厅来。一个紫衣武师首先见礼:“帮主急唤大家前来,不知有何要事?”李灵:“其余人先到演武场等候,璨儿留。”众人纷纷退,只留了刚才说话的紫衣武师。据稚媛介绍,紫衣武师名唤李璨,是稚媛的堂兄。其人八尺有余,自小武力过人,是陇西帮中众人敬服的一员勇将。此时李灵问:“璨儿,我来问你,本帮是在什么样的机缘成立的?”那李璨有些莫名,“帮主怎么突然想起来问这事?”“你只回答便是。”李璨一抱拳:“是。当年匈与羯胡祸中原,时常伤及乡邻,远近乡民便纷纷组织屯堡应对。后来鲜卑慕容氏南,兵锋直指赵郡。看赵郡难以保全,诸李乡老们便提议将各屯堡集中起来创立帮派,保护赵郡。帮主你临危受命,成立了我们陇西帮。虽说我们名义上是江湖门派,实则是负起了维护城防的重要职责。”李灵听他说完,,“璨儿,我今天问你这些,只是我听说本帮现了许多细,是以要逐个询问一,以示一视同仁。”李璨惊:“帮细?是哪个畜生,让我去把他脑袋拧来,看他还敢行这偷摸狗的勾当。”李灵摆摆手:“你先别急,我且问你,帮近日都有什么异状吗?”李璨想了想:“没什么异状啊,不过香主仇不问最近有奇怪,不知算不算?”“你且说说。”“帮主你知,仇不问信佛,一向是吃素斋的。可最近不知怎的,他竟然大鱼大起来。这还不算,有一次我还看到他偷偷地去外面找酒喝。我问他这是怎么回事,他也不肯说。”李灵搓了搓手,说:“好吧,你把仇不问给我叫来,另外找几个亲信过来让我问话。”李璨领命去,不多时便领来几个武师。李灵:“仇不问,听说你最近吃荤了?”一个灰衣武师站来应了声“是”。李灵:“仇不问,本帮有件往事,帮中兄弟尽人皆知,我来问你,当年陇西李氏我们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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