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嘉烽火 第四卷 自有巾帼(11-15)(1/6)

    2024年3月24日第十一回援手林儿回看了一,说:“没人啊。你别吓自己了,我们初来乍到的,这里本就没几个人认识我们,怎么可能会有人跟踪呢?”寻:“六年前在赵郡,我和羽郎不是也被人跟踪过吗?那后来我就专门去学了一些反追踪的办法,对有人跟踪会特别。”林儿:“这样啊,那我们走快,回去就没事了。”两人快步回到鲍府,寻已经累得气吁吁了。陶贞宝正在院中闲逛,见二人回来,忙问:“师姊你们回来了,公主怎么了?”林儿:“寻姊说有人跟踪我们,所以就逃了回来。家里的况怎么样?”陶贞宝:“鲍照兄说已经把请贴都发去了,就定在十天后聚会。鲍小姑约了人在房玩樗蒲呢,不过要风还要过两天。”林儿:“这是难免的,我们这边也是一样。正好我有些手呢,我去玩一会。”说着,林儿便屋陪令晖玩樗蒲。直到晚间赌局方散,一夜无事。次日一早,林儿与寻商量,得写一类似广而告之的东西,也好给贾人们看。寻自皇族,这字自然是娟秀丽、别有味。寻刚写了几张,林儿便拿起来欣赏了一番,说:“嗯,这些贾人得把这字好好收藏起来,以后拿来就是我们寻公主的墨宝了。”寻:“哪有啊。”林儿又取笑了寻几句,两人才离了鲍府,沿着嘉陵江一路寻找适合的店铺。刚走没几步,林儿抬一看,便见一家店的招牌上写着“兰亭之遗”四字,纳闷:“这家是卖什么的?”寻格格一笑:“这是尺牍行啦,卖字的。”林儿:“这贾人起的名字可真有意思,咱们去看看?”二人走店中,掌柜的见有人来,忙过来招呼:“二位找啥?大王还是小王?”林儿拿一张广告递给掌柜,说:“我们不买字,只是想给掌柜的看看这个,不知你听说过没有?”掌柜接过广告看了看,说:“典质行啊,听过听过,不过我没什么兴趣,二位请便吧。”便赶人的动作。林儿却不放弃,说:“你再听听我说嘛,通过典质你就可以拿到更多的钱,开更大的店……”还没说完,掌柜连连摇手,示意请她二人去。林儿无奈,只得离开那铺。她才发现,原来寻早就逃了来。见到林儿,寻小声说:“我这么大,还没受过这气呢。”说着竟作势哭。其实不光是她,林儿自小也是南朝的贵族女,受着万人追捧,被这样直接让人往外轰也是首次。她:“这人真是一副市侩面孔,让你买的时候脸都笑烂了,一听你是向他卖东西,脸立刻变样。亏他还起这么个文雅的店名,真让人生气。”两人都是青少女,脸浅、心思重,受了这气更觉面搁,索就跑到嘉陵江边坐了来。林儿叹:“早知就和阿兄多学学战,把这些商铺全都横扫一遍。”坐了一阵,寻:“我们现在怎么办?”林儿一咬牙:“再去试试。我就不信这个邪。”寻“啊”了一声:“可不可以不去啊?我怕……”林儿:“怕什么?我要学阿兄那样巧如簧,不能给他丢脸。”不过这才也不是一时半会能练来的,二人一连跑了几家,不是被直接轰来,就是委婉谢绝。林儿也没了主意,只得回去,跑到令晖面前“哭”诉求救了。令晖笑:“小妹你是从赵郡来的,对我们汉中人不了解。汉中人悠闲惯了,很多贾人只要能养活自己一家,就没有打算加大买卖得更多的利。”林儿:“啊!那我这事岂不是没得了。”令晖:“别着急,慢慢来吧。总会有那么几个例外的嘛。”林儿,也只好这般没苍蝇撞了。可是一连好几天,两人仍是一无所获。这一天,林、寻二人正在大街上闲逛寻找目标,寻忽然惊:“我好像又到有人在跟踪我们。”林儿:“不会吧。”转四周看了看,似乎没什么异样。寻拉着她手,:“我们就这样往前走,我让你回的时候你再回。”林儿,两人就并肩往前走去。过不多时,寻:“往左后看!”林儿锐地一转,一张脸立时闪她的中,这一惊着实不小。寻:“看到了吗?”林儿双目圆睁,说:“刚才那神是……许穆之!快跑!”拉了寻便发足狂奔。两人虽来汉中有些日了,但这路还不算太熟,几穿几转,没了方向,也不知钻了哪条巷,路是越走越偏僻。寻的心开始加剧,颤声:“林儿我怕。”林儿心中也是害怕,却仍安:“没事,光天化日之,看他们敢怎样。”两人就这样往前走,不一会儿竟钻了一条死路。寻觉跟踪者的脚步正逐渐地迫近,吓得两,竟坐了去。林儿忙去扶住她,两人就这样相拥坐在地上,等待命运的决定。此时,只听得巷外脚步越来越密,偶尔有人说话,但两人在惊惧之,完全听不清楚。隔不多时,又现了刀剑相击的声音,十分微弱,又很快就止歇了,看样双方的实力相差甚远。之后,便是寂静。林儿能清楚地听到她和寻两人的心。刚才她都还没反应过来,就完全被恐惧笼罩了,现在想想,那是因为刚才看到的那张熟悉而又诡异的笑脸。许穆之在仇池她是早就知的,可此刻他怎会在这里?这时候,她没空思考这个。也不知过了多久,巷终于现了一个人影,双手抱剑站在当地,朗声说:“起来吧,吓成这样。”林儿定了定慌神,仔细端详来人,令她惊讶的是,来人竟是一个曼妙的少妇,着一绿衣衫,发随意地挽着,却并不凌,从她的角度看去,更觉英气人。林儿见到来人,竟是直接了起来,跑过去兴奋地喊:“木兰阿姊,怎么是你?”第十二回汇总那少妇摆摆手,说:“啊哟!怎么你和兰英那小女一个病啊,见人就粘。”林儿脸一红,仍是难掩激动,转对寻:“寻姊,这是我和阿兄儿时的伙伴,木兰阿姊。”寻便与木兰见礼:“木兰阿姊好。”木兰又将林儿仔细端详一番,突然盈盈一礼:“陶隆陶医师给我师父写信,要我与郎君即刻前来仇池投奔你们。既是受师命,韩氏木兰便在此拜见檀林主母。有木兰在,以后主母不用再这样没命似地逃了。”林儿这才明白,上次自己让陶贞宝回去请师父派人前来帮忙,师父就找了她和檀羽都熟悉的木兰。然而听木兰这一声唤,林儿一脸尴尬,了句:“阿姊怎么这样见外。当初我与阿兄在金乡走投无路,若非遇到阿姊,怕就要命丧于野了。这恩德尚未报答,如何能称我为主母。”木兰却郑重地:“任侠之人,最重一个义字。我与郎君以后既是你的曲,自当以‘主母’相称。我在渤海学的是剑术,郎君学的是轻功,虽说不上武艺湛,对付一般江湖宵小,自信还是绰绰有余。”林儿赞:“渤海氏剑法天闻名,丝毫不逊于三大门派。我听闻,近些年氏的许多传人已在北朝地,相信过不了多久,北朝就是家的天了。木兰姊的剑法,自然是不用怀疑的。只是你的郎君是?莫非你与韩二郎已经……”木兰抿嘴一笑,突然抬向上,喊:“还不来拜见主母。”林、寻二人见状,连忙仰寻觅。却听一个声音自旁边一颗大树上传来:“我在这儿呢。”两人抬一看,才见树上还倒挂着一个人,林儿一便认,那不是当年初到北朝就碰上的第一个二愣,韩均韩二郎吗?只见韩均翻一跃,便落在两人前,轻功之可见一斑。那韩均一扬手,笑:“主母接着,送你的。”便扔给林儿一个什。林儿忙伸手接住,拿来细看,却是一个腰牌之类的东西,上面还刻有符纹。林儿拿过来仔细看了看,问:“二郎,这是哪来的?”韩均呵呵一笑,却不答话,木兰:“还能从哪,自然是用空空妙手在刚才那人上偷来的。不准对主母动手!”她最后一句是对韩均说的。韩均似也极听木兰的话,笑:“知啦。”原来他刚才正打算对林儿也空空妙手一。林儿立刻明白,这韩均不光学了轻功,还兼学了偷盗之术。此时她更关心的是手上这枚腰牌。这腰牌当然是许穆之所有,上面又刻了符纹,但却不知符纹是什么义。于是林儿又转手与寻,问:“你认识这符吗?”“这应该是南朝人的。”寻仔细揣着那上面的符纹。林儿闻言一来了兴趣,忙问:“怎么看来的?”寻皱眉:“当今天的书,无非是北楷南行,北朝行写方方正正的楷,南朝行写行云的行书。这刻符的腰牌,理本应遵循北朝魏楷的书写习惯。可是你看这符纹,虽看不是什么字,但笔画间分明是行书。由此我才猜测是南朝人所有。”林儿听她说的理据确凿,不由得更加好奇了,这许穆之怎会有南朝人的腰牌?林儿想了半天也想不明白,索先将腰牌放好。此次她们到上邽前,檀羽就打定主意要在那里发展自己的实力,才能和许穆之对抗。现在看来,许穆之似乎也已经注意到了她们的行动,竟然秘密地跟踪她们。林儿想及此,便觉这南朝腰牌背后必定还有更的故事。于是她问:“刚才跟踪我们的人呢?”木兰:“太不经打,被我两招就吓跑了。”林儿:“就一个人吗?”木兰:“好几个呢,不过武艺都差不多。”林儿忖:“这可真是奇事一件。不过,我们的敌人开始注意我们了,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木兰:“主母,要不我们先回鲍府吧,还有更重要的东西给你看。”林儿答声“好”,四人回鲍府而去。一路上,寻便询问木兰二人是怎么来的。木兰将这几天的行程,如何接到信昼夜兼程赶来,如何到了上邽县衙得知檀羽的事,又如何到了鲍府得知林、寻二人在外面,一一说了。回到鲍府,陶贞宝第一个迎上来,给林儿报告好消息:“师姊,鲍小姑打听清楚了,消息是从侯家堡漏去的。”林儿:“师弟先别急,去再说。”几人便走堂屋。令晖早已等在了堂。林儿过去坐到她边,嗲声说:“阿姊,刚才要不是木兰伉俪,我们可危险呢,吓死我了。”将刚才的事说了一遍。令晖听得不禁揪心:“怎会有人跟踪你们?咱们的境好像越来越不安全了。”林儿,新中一丝不安涌上新,却又说不来。她转对木兰:“木兰阿姊,你刚才说还有更重要的东西给我?”木兰,拿两封信给林儿。林儿接过来,问:“怎会有两封?”木兰:“一封是我们从上邽过来时,那位和夫托我给你的。另一封,则是韩均在路上偷人家的。”林儿奇:“偷的?这是怎么回事?”木兰:“说来也巧,我们那天到了一个叫古风台村的地方,正在客栈吃饭,就听到旁边有人在聊源贺。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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