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王dao婆驱邪(1/2)

    因有了围椅可以借助着学走路,所以鱼儿(杨沫沫)其实一岁多就学会走路了,只是因大多时间住在船上,刘氏怕她刚刚学会走路会走不稳摔船,所以大多时间还是把鱼儿放在围椅里。这走路因先天条件的限制,所以鱼儿只能慢慢的尝试着让自己学会,但开说话鱼儿却是不用学就会的,只是她不知小宝宝一般都是几岁学会说话,生怕自己开开得早了会被当成妖怪,加上鱼儿不会说闽南话,所以也就一直拖着没有在该开的时候开。哪知鱼儿迟迟不开说话可把刘氏给急坏了,以她抚养了五个孩的经验来推断,大多幼童一岁左右就会说一些简单的字儿了,一岁半以后幼童能想到的大多都能说来了,可这鱼儿都已经两岁多了还没开说过半个字儿,这可把刘氏给急坏了、最终找了个机会把杨大拉到没人的地方商量。“当家的,咱家阿妹都两岁多了,怎还不会开叫人?”杨大一听也跟着急了起来,问:“你平日里没试着教她些简单的字儿吗?”“我教了!阿妹还是娃娃被我抱在手里时,我就天天教她喊‘阿母’和‘阿爹’,可一直教到两岁她也还没学会……”鱼儿要是听到这话一定会倍无奈———正是刘氏打鱼儿还是个小娃娃的时候,就拿话来逗鱼儿开来才会让鱼儿分不清她究竟在什么时候开合适。若是刘氏之前都不逗鱼儿开,到那该开的时候再来逗,那鱼儿自然就会顺其自然的吐第一个字了。可刘氏又怎会知鱼儿心里的苦衷和无奈呢?刘氏怎会知鱼儿其实一生来就会讲话,只是一直忍耐着没开?而找了杨大商量、他也没能上揪鱼儿不能说话的缘由来,这让刘氏忍不住开始胡思想,最后她意识的想到了一个可能,这个可能让刘氏慌忙无措的扯住杨大、问:“当家的,咱家阿妹该不会是个哑吧?”杨大一脸肯定的反驳:“不可能,你忘了阿妹生时哭得有多响亮?若真是哑,哪能发那么响亮的哭声来?”“可这孩迟迟不能开说话,总得有个缘由吧?!”刘氏先是着急的提了嗓门抱怨了句,随即像是想起了什么般,猛然把音调降了去,凑到杨大耳边悄声说:“莫不是中了什么邪?我听山上观里的那些婆说,一两岁的娃娃最容易招惹那些秽儿!”闽南一带的人十分迷信,尤其是目不识丁的农村人更信这些事,所以杨大被刘氏这么一说心里也没底儿了,怔了好半响才提议:“要不你空到观去请个婆,让她到家里替我们阿妹法驱邪,兴许了法后阿妹就会开说话了。”刘氏也为此事着急得很,在没有别的法只能病急投医、赞同了杨大的提议,:“我醒得了,我明儿就去观请个婆来船上法。”这刘氏一心期盼着鱼儿能早些开说话,所以第二天一闲上就上观请了个婆到家里来,生怕晚了自己的宝贝闺女就会被那邪秽给害去了去般。被刘氏请山的婆姓王,穿着一袭杏黄衫,宽大的袖各绣着两个太极图,梳着圆髻、着一把玉簪,一手拿着白的拂尘、一手拿着招魂铃铛,一到杨家的船上就甩着拂尘、摇着铃铛,来来回回的在船上走了好几遭。被放在围椅里的鱼儿好奇的看着王婆的举动,同时心里暗暗猜想莫非刘氏嫌自家木船停靠的风不好,所以才会请婆来看看风、挪挪位置,一都没想到自己才是刘氏请婆来的源……只见王婆装模作样的在船上绕了几圈后,眯着站到了鱼儿旁,拈着手指、摇晃脑的说:“施主猜的没错,这船上果然有秽并上了幼童的,那秽压制住幼童的三魂七魄,让幼童迟迟不能开说话。”刘氏一听这话心里顿时一“咯噔”,上焦急的拉着王婆问:“真有秽上了我们家阿妹的?那大师可有法将那秽驱除?”那婆继续故玄虚的说:“这取的法有倒是有,不过施主怕是得破财才能消灾。”刘氏一听这话脸上意识的了为难的神,杨家这一年多来的日虽然变好过了一些,但他们终归只是个渔、不是什么大富大贵的人家,家里的余钱也就那么些、压就不经。但刘氏只犹豫了一小会儿,上就定决心无论掏多少钱也要救鱼儿,于是刘氏连忙拉着王婆问:“那我们家究竟要多少钱财来消灾,才能赶走那秽让我家阿妹开说话?”

    “这就要看施主您的诚意了……”王婆说到最后故意留一截话不说,那意思表明了是要让刘氏揣神明的意思自个儿看着办,刘氏听了这话上抓了一把钱到王婆手里。哪知王婆得了钱后却依旧眯着、一句话也不说,更是没有任何法驱邪的意图,看样是觉得刘氏的“诚意”不够。刘氏也不是笨人、当就从王婆的反应领会了她的意思,心里虽心疼那些铜板儿,但为了能让鱼儿变得和寻常的孩一样,她最终心一狠、又抓了一小把铜钱到王婆的手里。这刘氏一连了两把钱给王婆了,后知后觉的鱼儿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儿———原来王婆是因为自己不开说话才请来的!并不是来替杨家看什么风!王婆上船后的言行举止,让鱼儿终于见到传说中那些以封建迷信为幌,危言耸听、虚作假的骗人钱财的婆了!没有人比鱼儿更加清楚这王婆是个彻彻尾的骗———明明是鱼儿不知什么时候开说话合适,才一直没开说话,怎么到了王婆这儿就成了被秽了?若不是现在突然破大骂会让刘氏觉得妖异,鱼儿真想破冲王婆骂:你才被秽,你全家都被秽!不过鱼儿虽然不能开骂王婆一顿,但她却可以立刻说那么一两个字来、证明自己会说话,让刘氏不要白白的被王婆骗去钱财!打定主意后,鱼儿上向刘氏伸小手臂、要让她抱抱的姿势,刘氏见状果然顺势把鱼儿抱了起来,边抱起鱼儿还边偷偷的看了面不改的王婆一,心里默默的盘算着究竟该给王婆多少钱才能算“有诚意”……就在刘氏心里犹豫不决时,她的耳边突然响起一个十分稚糊不清的童音:“骗…骗…骗……”那个稚的童音先是让刘氏一怔,随即她上一脸惊喜的看向鱼儿,果然见鱼儿正一边挥着小手臂指着那婆,一边张着小嘴儿糊不清的说:“骗…骗………”鱼儿故意吐来的那两个字让王婆老脸一红、立不自在的别过脸去,脸上更是明显有着心虚的神,不过此时刘氏已顾不上观察王婆的神,只顾着欣喜若狂的抱鱼儿问:“阿妹,你刚刚说什么了?乖,再开说一次给阿母听!”随后不等鱼儿再开,刘氏就冲着一旁的杨六郎喊:“六郎,刚刚我们阿妹是不是开说话了?她是不是说话了?阿母没听错吧?”杨六郎的脸上也是一片欣喜,连连附和:“是呢!我们阿妹刚刚是说话了,我也听到了,好像是在说谁是骗!”这时鱼儿适时的冲着刘氏咧嘴一笑,故意糊不清的继续喊:“母…母…阿母……”这一次刘氏可是听得十分仔细、也终于确定自己没有听错,刘氏忙着把这个喜讯告诉全家人,于是匆匆忙忙的对王婆福了福:“我家阿妹既然已经会开说话了,那就不必再劳烦大师法了,想来是我家阿妹吉人自有天相、得那秽自个儿离了。”王婆闻言有些尴尬的笑了两声,:“如此甚好,那老就先行离去了。”王婆说着转就想船离去,但一旁的杨六郎突然像只猴般、灵活的蹿到王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重重的掰了王婆的手掌一,王婆没料到杨六郎会突然蹿过来掰她的手掌,所以一不留神手掌就被他掰了开,而刚刚刘氏到她手里的那两把钱也就顺势洒了一地。杨六郎见铜钱洒了一地,立就招呼躲在不远的几位哥哥一起来捡,同时还不忘故作天真的对刘氏说:“阿母,这位阿婆还没法我们阿妹自个儿就开说了话,这法都没成,那这钱我们也就不用给了吧?这钱省来可以给我和哥哥们买麦芽糖吃了……”鱼儿听了杨六郎那小鬼那番话后当场就想拍手称快,心里更是对杨六郎小小年纪就有这么一副玲珑心思暗赞不已,更是赞他小小年纪就知婆是个大骗、不能白白的把辛苦挣来的钱送与她!杨六郎这么一提醒刘氏才记起该把钱讨回来,不过她也不好意思让王婆到自己家里白跑一趟,所以刘氏把孩们捡起来的铜钱重新收好后,取了一些自家晒的咸鱼送给王婆,当是谢她大老远的跑了这么一趟。王婆刚刚被鱼儿指着喊骗、心里到十分心虚,也就不敢再开讨要更多事,拿了咸鱼了船踏上了小竹筏,慢慢的撑着竹竿往岸边划去。但王婆此行本来是可以狠狠的敲刘氏一笔的,可却因鱼儿突然开说话最终只得了些咸鱼,再加上鱼儿一开说话竟然就指着她喊“骗”……这些错在一起,让王婆临走前特特看了被刘氏抱在怀里的鱼儿。(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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