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有人的地方就有八卦(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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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二婶真不是那轻易就会被人蒙去的人，早在城里就该多留个心、打探吕绣娘的底儿了，压就不会把吕绣娘带回家里！所以二婶那番叫嚣的话儿、只会给围观的村民徒增笑料，吕绣娘更是毫不示弱的反驳了句：“我又不是傻，又岂会自提那件丑事儿？我若是老实提了，你还会请我回来教四娘女红吗？”“你……你果然是有意隐瞒！”二婶气急败坏的骂。“夫人也别提什么‘有意’、‘无意’的了，我也只为了混饭吃罢了，再说了，难我没把你家的四娘教好吗？你瞧瞧我才来了你家几日，四娘的手上功夫就增了一大截，可见你请我的那些银得一都不冤枉。”吕绣娘那淡定的神让二婶觉得十分刺，因此吕绣娘话才一说完、二婶就当场啐了她一块，骂：“我呸！我重新请个家清清白白的绣娘回来教，我家四娘的手上活计依旧会再增，不必指望你！”“既然夫人想另请他人来教导四娘，那我也只能再把先前的那句话再说一遍———把工钱给我结清楚了，我即刻就走。”这二婶因吕绣娘而白白的当了村里众人的笑料，心里对吕绣娘自是恨得牙的，又岂会再送钱给她？只见二婶当场便冷笑了声，：“想要钱？门都没有！”二婶那的态度一都没让吕绣娘慌张，只见她不慌不忙的再问：“这么说夫人是打算不照我们先前立的契书办事了？夫人置那白纸黑字的契书于不顾，想必是想同我对簿公堂了？”吕绣娘的话让二婶一怔，意识的问：“对簿公堂？什么意思？”“夫人若是听不明白我说的话儿，大可请村里识字的人来替你仔细的瞧一瞧、先前你我手印儿的契书，瞧完了夫人便知我那番话的意思了。”二婶一听吕绣娘这话，立把四娘给唤了来、要她把那纸契书看一遍，可四娘才认了几天字、哪能看得懂那张契书？最后还是请了村里的老秀才帮忙看了，二婶才知那契书上究竟写了什么容、以及那些容的意思。原来那吕绣娘明的很，早在同二婶谈到家当绣娘的大小适宜时，就知自己的丑事、总会有传到新主顾耳朵里的一天，所以当时同二婶签契书时，她故意哄着二婶一签签了五个年。她们二人立契书完红手印儿后、还特意去官府将契书加盖了红契……也就是说，五年之二婶不能无缘无故的解雇吕绣娘，否则就得赔吕绣娘一大笔银！这些条款那纸契书上可是白纸黑字的写得清清楚楚，若是二婶和吕绣娘真的把此事闹到了官府，那吃亏的只会是二婶。这二婶听了老秀才的话后，当便“啪啦”一声坐在地上，不顾形象的嚎啕大哭：“是这小蹄故意设了圈让我钻，我压就不知这契书上写了什么，也不知五年不能解雇她，更不知要解雇她就得赔银给她……”二婶这话一说、围观的人纷纷觉得奇怪，有好事者便多嘴问了句：“二婶，你既不识字、又不知那张契书上究竟写了什么，那你为何还要盖那红手印儿？总不会是那吕绣娘押着你手印的吧？看你们二人的形，你扭着她手印还差不多……”此话一，四便又传来一阵哄笑声，而二婶此时也顾不上在众人面前维持什么脸面了，直接摆一脸耍泼的架势、指着吕绣娘破大骂……“这个小蹄说他们城里人请绣娘都要立契书，还说那契书只是走个过场罢了，她还说上写的就是我和她商量的事宜———就是每月给她多少月钱、包她吃几餐等等事宜！我还特意问她是不是大家伙立的契书都是一样的，她明明和我说都是一样的，哪知她其实是拿了谎话来哄我！”待二婶说够了，一旁的吕绣娘才不不慢的声说：“夫人你这话儿可就说得不对了，我们城里人请绣娘的确是会立契书，只是这契书也分好多，你我立的只是其中一而已，难不成我们还得样样都立一才算数？”吕绣娘这番话倒也不算说谎，城里大人家的确会一请绣娘就请数年，这样期请同一位绣娘的大多是家大业大的大人家，一般来说这绣娘只要教得好、且没犯什么大错儿，这些大人家都会一直将她们留在府中，甚至会让他们留在府里养老。不过也有些当官的大人家只请短期的绣娘，毕竟当官的人家三、五年就要换一个地方就任，不可能在一个地方呆太久，而本地的绣娘自是不愿随主顾背井离乡了。所以这样的人家多请一些短期绣娘，或帮家里些衣服等事、或教一教家里的小娘女红。而吕绣娘只是多了个心、同二婶签了约罢了，以四娘的年纪来看，跟着吕绣娘学个五年倒也不算，城里许多大人家也都会让小娘跟着绣娘学个五、六年，这一也不算是吕绣娘诓了二婶。这吕绣娘先把契书的不同形式解释了，随后才不不慢的说：“这契书上的月钱的确是夫人当初许诺的，我可是一文都不敢多加，再说了———当初我写完契书后、不是请夫人您过目了吗？您看了说没问题了，我们才先后红手印儿的，怎么夫人却突然改、说一都不知晓契书上的容？”吕绣娘这番话顿时让二婶涨红了脸，围观的村民更是毫不客气的捂嘴大笑，更有不喜二婶的人当场就揭穿了二婶的谎言：“哟，二婶，这扁担掉在地上你都不晓得是个‘一’字，竟还懂得看契书上面那密密麻麻的字儿，你可是什么时候偷偷的学了一肚学问？”“哈哈哈，难不成二婶都一把年纪了才想读书识字？”“哎哟，这可不得了了，我们村里要一个女秀才了！”围观的村民你一言、我一语的挤兑二婶，惹得其他人哈哈大笑、趁着这次机会把被二婶讥讽的恶气都给了，这些笑声引得围在家门看笑话的人越来越多……而二婶被这些嘲讽气得脸一阵青、一阵红，好半天才憋一句话来：“我……我目不识丁，又岂能看懂契书上写的容？那契书上究竟写了什么，还不是任凭你这小蹄安排？你定是早就瞧我压就不识得字，所以才胡在契书上加了赔银那一条！”（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