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新妇拜堂(1/2)

    虽然新婚之夜鱼儿被小栓拉着了几回“力运动”,但因惦记着第二天要早早的起来完成“新妇拜堂”的仪式,鱼儿一整夜都不敢睡得太死,怕起的迟了错过新妇拜堂的吉时。于是第二天天才刚刚蒙蒙亮,那敲更的还没敲到五更天,鱼儿就先醒过来了,看了时辰见差不多要五更天了,鱼儿便蹑手蹑脚的掀了被,一坐起来就忙着穿衣裳。虽然鱼儿动作特意放得很轻,新房里也只有一些窸窸窣窣的细微声响,但睡在鱼儿旁的小栓还是被鱼儿的动作给吵醒了。只见小栓先是懒洋洋的抬了抬,见鱼儿坐在床前便霸的把手伸了过来,搂了鱼儿就要把她回床榻上,看样似乎不想让鱼儿早早起。已经穿了一半衣裳的鱼儿见状倍无奈,只能小声的嗔了句:“别闹了,我得赶起床梳洗,晚了可就错过那新妇拜堂的时辰了!”小栓显然没把鱼儿的话听去,一时也没记起新妇拜堂这个仪式,搂着鱼儿的手不但没松反而了几分,嘴里更是糊糊的嘀咕着:“有什么事比陪夫君睡觉要?哪有新婚夫妇这么早起床的!娘你快快躺,咱们再接着睡上一会儿再起来也不迟……”鱼儿闻言顿时有些哭笑不得,敢小栓这新郎官一成完亲、完房,就把这后的规矩都给忘得一二净了,竟然忘记成完亲后还有“新妇拜堂”、以及小夫妻回到女方家“拜门”这两个风俗习惯。鱼儿这厢念才闪过,小栓那厢便已闭着迷迷糊糊的又睡过去了,鱼儿心知小栓昨夜十分“卖力”定是累得只想睡觉,于是想了想最终还是贴的说了句:“你且再睡会儿便是,我先去拜堂,回再叫你起来。”鱼儿怕再和小栓去真会误了时辰,因此她话一说完便不再同小栓纠缠,直接将小栓的手掰开、径直了床,穿了衣裳后便急忙忙的打洗脸,想着得赶把脸洗了,好梳去。这新婚第二天新妇拜堂,并没有要求夫婿要陪在一旁,因此鱼儿才会让小栓多睡一会儿,哪知鱼儿只去打了盆,回屋便见小栓已起坐在床上,似乎不打算再睡了。鱼儿见状一边手脚麻利的绞着帕,一边不解的问了小栓一句:“你怎么起来了?不是让你多睡会儿吗?昨夜……昨夜那样折腾,你定是累得不轻。”小栓虽然脸上满是疲惫之、并掩着嘴不断打哈欠,但语气却十分定:“怎能让娘你独自一人前去拜堂呢?我陪你。”说着不等鱼儿答话,小栓便动手穿起衣裳来,嘴上还不忘补了句:“娘放心,再折腾我都支撑得住,不信晚上我们再折腾几回……”“一大早就尽说些不害臊的胡话,既然起来了那动作便利索些,别拖累我!”鱼儿说完嘴角不由微微的翘了起来,嘴上虽然没再多说什么、但心里却十分满意,毕竟这新妇拜堂往好里说只是一个不太重要、走走过场的规矩;但往坏里说却可以说是婆母挑剔新妇的大好机会。虽然鱼儿觉得林氏不会借着这个机会可以给她难堪,但若小栓能在一旁陪着,那自然是再好不过了,且也能显示小栓对鱼儿的重视。于是鱼儿和小栓便一前一后的梳洗了一番,随后鱼儿便开了陪嫁的箱笼,从里了一个包袱,打开包袱事后,便冲小栓说了句:“走吧,事都拿齐了。”小栓见鱼儿虽然面如常,但底到底还是有着几分张的神,便笑着过去牵了鱼儿的手,言宽:“娘不用张,你的手上功夫在我们村里可是数一数二的,你辈们见了一定会满意的……”“再说了,不是还有我在吗?”小栓边说边的握了鱼儿的手,向她保证:“有我在,一定不会叫你无缘无故的受委屈,相信我!”原来北宋风俗,新人成亲第二日,新妇拜完堂后要向公婆献上彩缎、巧、鞋袜、枕事,其中鞋袜和枕必须是新妇亲手所,此举谓之“赏贺”。一般,这些事得当着公婆及夫家一亲戚的面呈上,让公婆和亲戚逐一过目欣赏。因此新妇亲手的鞋袜枕若是得十分致,得了亲戚的赞赏和夸奖,那公婆的面上自然也就十分有光;反之若是新妇的手上功夫太差、事太过差劲,亲戚见了只说些客敷衍的话儿,那公婆在亲戚面前便会丢尽脸。也正是因为如此,鱼儿取了装了贺赏用的事的包袱后,才会微微的张———虽然鱼儿对自己事很有信心,但还是有些担心事会不了公婆以及一亲戚的,也担心那些同她不甚熟悉的亲戚会故意刁难她,让她在公婆面前难堪。鱼儿心里的担忧小栓自是一清二楚,因此他才会在临门前的抓了鱼儿的手,并柔声细语的说了些宽鱼儿的话语,让鱼儿不必太过张。而原本有些张的鱼儿,听了小栓的话后心里的那丝张竟慢慢的消褪了,很快神就恢复如常,并大大方方的冲小栓一笑:“这可是你说的哦!若是我呈上的事实在不了辈们的法,你可得替我挡着辈们的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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