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1/1)

    几天后,文同垠又了这间公寓,立刻觉到了些许的不同。

    怎么床好像变了个样?还多了个衣柜?

    她打量那张看起来全新的床垫,这应该是河度领换的?就为了这三个月每週用两天?衣柜是为了挂他的衬衫?有必要吗?这些有钱人的想法真的不是她能揣测的。

    幸好,他并没有换一张新围棋桌。

    文同垠像上次一样,把三台摄影机先放围棋桌里。

    脱上的黑,她没放衣柜,只是随意的丢在地上,坐在坐垫上,排了几盘棋,消磨着等待河度领来这里之前的时间。

    河度领没让她等的太久。

    这一天没有雨,窗外的灯光没被遮盖,清楚将室映照的宛如白昼,不像上次那般幽暗。

    河度领门后,依旧不急不徐的,脱他的大衣,以及那剪裁得宜的订製西装,他将大衣、西装外甲背心放衣柜里,解开了领带与衬衫的第一个扣,才觉轻鬆多了。

    他走到围棋桌的另一边坐了来。

    文同垠将桌上的白棋收起,留着黑给河度领。

    两人就着外的灯光,不发一语的开始对弈。

    今天的文同垠,穿着一素雅合的白衬衫,前的浑圆撑的衬衫略微绷,在霓虹灯映照来的灯光型更显得若隐若现。

    「妳的外可以放在衣柜里的。」河度领看着她,先手完,注意到她后地上的外,开说。

    「我没你们有钱人那么多讲究。」

    「讲究吗?我倒没这么想过,就是个普通的生活习惯。」

    「你知这里只租三个月吧,还特地换了这些东西?」

    「只是些我惯用的品。」

    「有必要吗?」

    「总之只是些平常使用的东西罢了。既然是租来的地方,妳又何必介意。」

    文同垠有些没好气的笑了,是啊,平常人换一张床垫要考虑半天,河度领连只是一个暂时用的地方,也得换上自己的床垫。

    这对他来说,甚至说不上是讲究,只是应有的备,这对他而言,就像普通人住饭店带着自己惯用的牙膏牙刷一样吧。

    「你说话令人不怎么愉快。」

    「...我歉。」

    他一直都知自己说话方式并不讨人喜,他也不需要迎合他人,别人的想法与观向来不在他考虑的范围之,只有她,让他有些在意她对自己的看法。

    文同垠并不是真的在批评河度领的说话方式,她只是单纯说事实,毕竟她自己,也绝不是能说善的类型,比起让人如沐风的聊天,跟她对话的人,应该也受到不愉快居多吧。

    河度领令人不愉快的,是那在上的态度,而她则是太过直白,容易刺伤别人,就像现在。

    「你输了,继续去也没有活路,还要吗?」

    「...不了。」

    河度领默默的思考了一,最后还是认输了,他静静坐在棋桌前,反省着自己到底哪一手走错了。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一章继续阅读!)


努力加载中,5秒内没有显示轻刷新页面!

  • 上一章

  • 返回目录

  • 加入书签

  •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