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蹭X给直男guan家公一dian女人几把的震撼(3/10)
掐着他那还陷着的尖,指中指那包裹住粒被玩到胀的艳粉用力往外拉扯,那般的不留手,直扯得他发尾音带颤的浪叫,随我手指拉扯的方向起,浑都在那颤抖搐。
我不由轻笑声:“看你还有力气的样,真是太好了,毕竟我可是要上重戏了啊。”
说完,我收回手掐住了他的腰,在薛岑隐约有了预而哆嗦着一副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我没给他机会的,呼重息急促的将猛地向外一截,又蛮横凶戾的往里一!
“啊啊啊!嗬嗯——呃啊——”
在薛岑瞠大了双目接连发嘶哑的叫喊声中,我不顾他绞缠在一起阻力骤增的甬的阻拦,借着血的,在疼痛与激中快速的动起腰肢,咬了牙关用蛮的一次次狠命挞伐着,一次次凶戾的瓦解掉对方想要组织起来的顽反抗。
这个过程在我看来极为有趣,就像指挥着战争的铁蹄踏破敌国的国门,战踏碎了敌人的骨,敌人的哀嚎成了胜利的号角,鲜血是为我加冕的宴席上最甜的酒酿。
我来,我征服。
谁说女人就只相夫教?
谁说柔顺听话的女人才是好女人?
古往今来到底是谁在定义女?
女人同样也有征服。
带上武与战,女人同样也能上战场。
女人就是女人,不是玩,也不是被化可以用来被易的易品。
除非自己看轻自己,女人何事不得?
着薛岑,用我的一又一开对方的,我一次比一次的更顺利,的也越发顺畅。男人的脸由吃痛的惨白逐渐转为上涌的绯红,他的绷颤,不再仅仅是对疼痛的反应,更多是对承接连绵快的反馈。
或许薛岑连自己都未察觉,虽然他还皱着眉一副隐忍的摸样,可他凤眸已然迷离雾朦胧,息连连,显然一副到的摸样。
从他甬里的也不再是血,艳的鲜红已然被甬分的给稀释成浅淡的颜。在我凶狠时,除却骨用力击打对方多的“啪啪”声外,密相连的在快速时也不再是与的沉闷声响,“咕啾咕啾”黏连的声越发的响亮,听着就靡的很。
在我只顾自己的过程中,偶尔撞到他的前列时,男人还会猛的起,大受刺激的浪叫声。
一开始薛岑还对挨后接连的反应无所适从,只觉羞耻至极而极力的忍耐,到了最后疼痛迫着他本能的追逐起快乐,他贱的质更善于在疼痛中放大,被连续不断的刺激冲刷侵蚀着,现在更是直接丢盔弃甲彻底湮没了理智。
男人原本抿的角掀起痴迷愉悦的弧度,不再被主人克制,浪的一声声冲腔,吞咽不及的唾溢角。每一块抹上汗而油光看起来不已的肌,在经受快时骤缩又伸张的韵律都透着像是想要更多的浪意味。
我微眯起睛,享受着在终于被狂猛的一通给驯服的通通透透的甬里,每一次捣时都被温的纠缠着,蠕动时推挤压的快。以及而时,谄媚的甬死命扒拉每条沟壑时的刺激。还有蠕缩的会产生的能令我汹涌起来的大力,并与之相抗的抗争。
这些都令我的着迷。
当然把一个一开始挣扎着不愿被的直男,给成如今这副神智迷失,抛男的自尊,在女人自主的扭起腰来,彻底堕望渊的摸样,也让我觉得征服和成就的双重满足。
瞧薛岑已经完全没了反抗的摸样,我也嫌一个姿势太过乏味,便伸手给他把绑住双手的领带从鹿灯上给扯了来。
让男人的后脑勺和肩颈抵着床铺,把着对方双膝朝天撅起个大,我又重新把以一个从上朝的姿势,这周遭都是稀释着血的混合被相的给搅打一圈粉沫的。
已经完全被开的艳红透且烂的不像话,已经有些合不拢的着手指细的,去的时候比起一开始那般绷的像要把绞断的青涩模样,现在可吞吃的熟练畅快多了。
我就用这个极压迫的姿势,把着他的弯朝他的肩膀压,让他只能憋屈的将团缩起来朝我个用来承的,继续承接我毫不留的。
至于他的着在那了多少次,我可没关注,我只顾自己。
原本还以为之前叫五个鸭,结果只潦草的了一个,血亏二十万就算了还不尽兴倒霉的。
结果现在撞上个送上门来欠的,能这般随着自己心意把玩,还不钱,我又觉得我血赚了。
人生之起落果然就在一瞬之间啊。
我就像个无的资本家,逮着薛岑这只羊猛薅。
抓着他翻来覆去的换了好几个姿势,最后在床上以一个掰着他大斜把他猛往上,都好几次撞上包了海绵床的常规姿势里,我后终于尽兴。
享受着被温的甬糯糯的着的快,我就着这个姿势放他的,扯来脚边快床底的空调被盖在了上,以侧着面对男人光的脊背埋在对方不的样儿,闭上睛没心没肺的睡了过去。
你问我薛岑?
我把他放去的时候,他就一副帘半垂似睡非睡快不行的样儿了。被我怒草了数个小时,了一肚,小腹都有些微鼓还被我用堵着不来,神都被快消磨到极限,估计也遭不住睡了吧?
谁知呢。
我是被晨闹醒的。
这没什么好奇怪。
男人有晨,有的女人自然也有晨。
往常和穆萧尹在一块,对方不是把自己也晨的和我的握在一块手,就是自己把一对大起来夹给我,偶尔还会夹让我他十足的。
而我一旦对他里那有所企图,他就会急叫停,曲线救国的用其余方法来消磨我不的绪,让我颜他或者让我他嘴里,故意用一副浪贱的样吞给我看。
穆萧尹大概不知,这样只会让我更想把他往死里。
只是那段时间我急着上手公司的事务,所以每次看他段放这么低给我纾解来,我也就放过了,懒得在他上浪费力气。
今天一睁半梦半醒的觉自己已经起的被在一个温的甬,被小幅度缩蠕动的,快一就从尾椎酥酥麻麻的朝四肢百脉淌去,我还没完全清醒呢,就闭着睛伸手朝前一搂,箍住侧躺在旁之人的腰就翻压了过去。
躺在人光的背上,把人摁趴着后了起来。
“唔……嗯……呃呃……哈啊……”
在男人哑着声发虚弱暧昧的息中,以及后被的不像话又又的柔柔媚媚舐绞缠的快里,我意识逐渐回笼,理智也终于上线。
见被我醒的薛岑双手还被那副领带给绑着,整个人在我蔫嗒嗒的挣了挣又扭了扭发现没法摆脱我后,就趴在那发哭腔般的哼不动了,脸埋了枕里随我逞凶。
瞧他这懒得挣扎的认命样儿,索伸手把他着我的给捞了起来,给他换了个双大开膝盖撑在了床上腰塌朝我撅起个大,一个完炮架的姿势,舒的掰开他两多丰的,起腰肢就风风火火的了起来。
主人是摆烂了任我施为,嘴里只发隐忍而克制的,间那随着我的动作而前摆后摇的,却不知是晨还是被了,倒是的直,因为姿势翻转时而垫到的白空调被上,登时便被甩朵朵的痕。
视线垂瞅了男人被我的给的褶皱都无,还有些许裂伤的。
也不知是昨晚被的太厉害,还是着我的了一整晚的原因。
整个被的撑成薄透的一张,箍着的时竟然也学会了柔顺的轻夹慢嗦的伺候,再无一开始不屈死绞的劲了。
无比的整条甬都通透无比,好似完全变成了我的形状,成为了容纳我这的最好。
我畅快极了,像是骑了匹与自己契合度非常的驹在草原上放肆驰骋那般,最后来的时候,我还心十分好的拽起薛岑的发,十分随意的吻了吻他那已然燥起的。
在男人怔愣的目光中,我解开他置在间的双手腕上还绑着的领带,无视他手腕被勒磨的红伤痕,将了后正要来的了去。
看男人还撅起个都被红了的,合不拢的个币大小的翕合着,将里满满当当的浊在翕合间汩汩吐,顺着会,随着他自己的,落了他满手,一副被狠狠蹂躏过后的凄惨摸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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