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赌场(3/5)
她正犹豫不定,旁的荆路平猜她心中所想,善解人意地说:“小烛,咱们田契还没赎回来,现在买,有些不妥。若是你觉得不方便,我可以日日送你来镇上。”
小烛:“三十里山路,你如何送我?”不过他说的很对,现在最要的是赎回田契……
“我可以背你,”荆路平指指肩膀,“我脚力很好,有时在山中跑一天也不累,力气也大,经常背野羊……”
归小烛终于放弃了买的念,转对他笑嘻嘻地说:“你把我和野羊b?就算你肯背我,我也不肯每天被你背呢,多累啊,我会心疼的。”
江月白并不好赌,更不缺钱,每日也只耽在同一个赌场,归小烛给她打了几个月的工,某日江月白说请她去街上酒楼吃饭,两人饭过三巡,小烛本来就是憋不住话的x,忍不住问:“江老板,你为什么日日都去那个赌场呢,据我所知,镇上其他赌馆ch0u成更少,赚得更多啊。”
江月白在秋里仍穿着一单衣,衣领拉得极低,纤细锁骨和半拉鹅h里衣,正是当时兴的风nv派,她浅浅一笑,不答反问:“小烛,当初你为何会在众人间选中我?”
归小烛心说:自然是看你人傻钱多好糊,嘴上却殷切地拍p:“彼时我初次见江小便觉得你容貌惊yan,周气度不似凡俗,耀然如神人,又手阔绰,定然是位好雇主。”
江月白微微颔首,显然是这p拍得相当到位,不知想到什么,她又叹一声,说:“为何连你都能看我财貌双全,鹤立j群,有的人却如同盲心瞎,我日日去他底晃悠,却完全不把我放在里呢?”
归小烛嗅到八卦气息:“谁啊?”
“宁怜音。”
归小烛想起来了,这宁氏正是那个传闻中容se极盛的赌场老板,他本是画舫上唱曲的伶人,名叫怜音,宁是他亡妻的姓,这家赌馆也是他从亡妻那继承来的产业。
原来她每日固定去那赌馆蹉跎竟是为了这个!江月白b归小烛虚几岁,不过二十,那宁氏少说也b她大了十岁不止,归小烛在心里咋:你上次还嘲讽我夫君,你自己痴恋的男也不怎么样啊。
“可能,宁氏并无择偶之意呢?”归小烛搜刮肚地安她,“像你这般nv,想要找一门好的婚,应该易如反掌啊。”
江月白:“我家中已有正夫一位,侧夫一双,时时争风吃醋,无甚意思,我便不愿再回宅。怜音有再嫁之心,只是不愿屈居侧室,可我又不能为他休夫。”
这短短一句话信息量十足,归小烛不知如何接话,只闷吃菜,忽听江月白又没没脑:“小烛,有时候还羡慕你的,有大小两位夫君,也算是家宅和满,不知你有何驭夫之术?”
归小烛呆呆:“你记错了吧,我只有一位夫君,正是上次你见过的那个个。”
“莫非我记错了不成?那日你被宁四轰赌馆,破血之时,来接你回家的正是一一矮两名男,看他们形影亲密,还以为是你大小二房。”
归小烛悬着的心放,重新筷,边吃边说:“哦,小的那位是我小舅,不是我夫君。”
江月白不置可否的神秘一笑,“那你就没有收房的想法?这才叫享受齐人之福。”
归小烛莫名有些生气,但不好在老板面前发作,遂打哈哈:“这菜好吃,你也多吃,还剩这么多呢,岂不可惜。若是吃不完,等我想问伙计赊几个碗,打包回去,可以吗?”
江月白不在乎银钱,了好几平常百姓家里吃不到的烧鹅排骨,她自己倒对此类油腻荤腥不甚兴趣,只闲闲吃了几筷鱼r0u,剩的便便宜了小烛,只是等她回到家中,荆路平已经好饭菜了,瓷碗易碎,又重,剩菜里还不乏汤油腻,小烛将它们背回时既得陪着小心又费力气,累得半si,荆路平忙将包裹接过,推着小烛坐在了饭桌的上首。
今天的菜是g豆角烧腌r0u,得十分味,只是归小烛中午吃得太多,只扒拉了几米饭,便搁了筷。
“小烛,饭不合胃吗?”荆路平关心。
“没没,我中午吃得太撑了,现在不饿,你们先吃吧。”归小烛摆摆手,便去找大h玩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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