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馨的时光(5/10)

    后传来年幼的声音，灵渺愣了愣，他完全没有察觉到来者是什么时候来的，不过，他还是让自己尽量展现和善的笑容并转看向来者。

    悠夜，这是来者的名字，更准确来说是叶悠夜，就是让灵渺还愿意留在这个世界的那个孩，也是……他和叶想的孩。

    “悠夜，怎么了？”灵渺弯腰摸了摸悠夜的，尽这孩看上去已经有六岁，但其实他才诞生不足一个月。

    说是诞生也不对吧……灵渺神黯然来，当看到悠夜那神似叶想的外貌，灵渺总会忍不住想起失去叶想的那一天，还有就是……这个孩现的那一天。

    虽然灵渺本人也是生被迫与真正的家人分离的“孤儿”，但相比起悠夜，灵渺就觉得自己已经算是很幸福，因为，他起码是经历了被母亲育的整个过程才降生的，然而，悠夜却是被生生从母中取来的，那个时候，现在他们面前的悠夜甚至只是脆弱的胚胎状态。

    灵渺真不敢想象这是多么残忍痛苦的事，无论是对悠夜来说，还是对叶想来说，也因为这样，灵渺也是定决心，即使自己多么痛苦也好，只有在这个孩面前必须要保持笑容。

    在这个孩的面前，他没有自怨自艾的资格。

    “不是父亲大人的错。”看灵渺一脸惊呆的样，悠夜则是再补充了一句：“一切都是祂的游戏，仅此而已。”

    “……悠夜，你到底知多少？”

    虽然距离降生还不足一个月，但悠夜却像一个全知全能的神一样无所不知，跟倾寒的况几乎是一模一样，本不需要接受教育，但悠夜并不是获得跟外神沟通的能力，他只是……被奈亚拉托提普行输了海量的资讯而已。

    “祂想我知的一切。”

    一时间，灵渺并不知自己该说什么好，这孩拥有比谁都要大的潜力，要是成起来其实力绝对能够超越叶想，然而，即使是这么一个有无限潜质的绝世天才也不过是被奈亚拉托提普玩于鼓掌之中的玩而已。

    看灵渺没有说话，悠夜也就继续说去：

    “父亲大人，请不要自责，母亲大人也不期望父亲大人活在痛苦之中。”

    “……这也是祂让你知的吗？”灵渺苦笑，心被人看透的觉可真不好受，但对象是自己的孩，他也只能认命。

    “还在母亲大人的时候，我时刻都受到，母亲大人对于失去的不安，母亲大人最放心不的就是父亲大人，兄大人和……白雨朔小了。”悠夜那颜不一样的眸注视着灵渺，赤红如火和蓝如海的异瞳十分漂亮，可是，却没有生气，“父亲大人，你的绝对不是虚假的，只是一切都被注定好而已。”

    “到悲伤是不需要资格的。”

    真没想到，自己居然反过来被这孩安，明明这孩也是很绝望……灵渺心自嘲，脸上维持的笑容也消失了，悠夜早就看透了灵渺本不想笑。

    “……悠夜，其实，你应该知，从祂手上夺回叶想是没可能的吧，就算你再，在祂面前也只是最的蝼蚁，消灭我们，对祂来说易如反掌。”

    “父亲大人，你总是这么悲观。”

    “只是认清事实而已……我注定会失去一切，无论是真正的父母，雪音，，还是叶想……悠夜，我迟早也会失去你的，我甚至已经想象到那个场景，一定是在我产生希望的时候，是我以为你救得了叶想的时候，结果祂只是让我看见虚假的曙光之后就带走你，一定会是这样，难不是吗？”

    “父亲大人……”

    “我已经累了，我不想再相信任何人，当初我就是相信了父亲，所以才会踏那个该死的地狱电影院，失去了雪音和！然后我相信了该隐大人，认为该隐大人能够帮我寻回，但结果什么都找不到！之后我相信了叶想，觉得我们兄弟一定不会分离，我再也不是孤一人，但没多久叶想就被祂带走了！难我现在还要相信你吗？相信你然后再一次失望？”

    此时的灵渺已经是绝望得失去了要护这个孩的观念对悠夜质问起来，说到底，他会选择活去并不是真的想要照顾这个孩，而是只因为他觉得这是自己的责任而已，其实，他的心隐隐存在怪责悠夜阻止自己自杀的想法，他本不想在失去叶想的世界中活去。

    “……父亲大人，你可以不相信我，但请你一定要活去，因为，这是母亲大人不惜牺牲自己也想要实现的愿望，你应该最清楚，在你的命被海涅先生拿的时候，母亲大人是多么担心你。”

    “除了救回母亲大人外，守护父亲大人和兄大人就是我生存的意义。”

    看着这个明明神中只有一片死寂却还是持活去的孩，灵渺也是清醒过来，他的确是很不幸，但这并不是他怪责悠夜的理由，而且……

    悠夜明明也是那么的绝望。

    这孩甚至是还没有准备好降生就已经被迫跟母亲叶想分离，要是他们当时没有救悠夜，这孩也只是一个还没正式发育好而夭折的生命，如果他什么都不知还好，但最残忍的是他偏偏还被奈亚拉托提普输了一切的事。

    “……对不起。”灵渺轻声歉，他用着疚的神看着悠夜，那宛如宝石漂亮的红蓝眸却只有空。

    “没关系，父亲大人活去就是母亲大人的愿望。”

    是啊，这孩甚至不是为了自己而是只是为了叶想而活……

    灵渺看着悠夜转离去的背影想，虽然，活着还是没有希望，但作为父亲，他必须照顾好这孩才行，这样他才能对得起叶想。

    就算可能只有一瞬间也好，要是跟叶想见面了，他一定要向叶想证明自己有好好照顾他们的孩，这样的话，就算叶想再怎么痛苦也一定会到欣吧。

    定决心振作起来的灵渺小跑到悠夜边，然后牵起悠夜的手陪伴着这个孤独的孩。

    end

    聊天的途中，海涅也前来加了对话，但只是简单聊了一会就表明想跟灵渺单独聊一，看来海涅本来就有事找灵渺。

    在海涅带走灵渺的时候，叶想还用一面临大敌的严肃神瞪着海涅，就像海涅把灵渺带走是为了对灵渺图谋不轨一样，海涅留意到叶想的神也是忍不住笑了笑，十分优雅的微笑，然后就转离去，灵渺在向叶想和倾寒告辞后也跟随海涅离去。

    即使演员现在大致上已经是不再存在地位之分，大家都是一同在新世界生活的同伴，但那只是表面上的，就拿恶这边的况来说，海涅是该隐，是于恶的端的领导者，没有恶会敢违背海涅的命令，更何况是以外神名义发誓效忠于海涅的灵渺？

    因此，叶想也只能无奈接受灵渺被海涅带走的事，但表却是闷闷不乐，此刻的叶想也失去了述说往事的兴致了，说到底，叶想本来就是为了灵渺才会那么详细讲述过去的事，灵渺不在也就没有意义！

    “爸。”倾寒当然察觉到叶想的想法，但此刻的他只是用着最冷静的声音轻声呼唤了叶想一，无论心的是多么疯狂，倾寒也能够把这些压在心底之，他是一个超越母亲的湛演技的优秀演员。

    “……倾寒，抱歉，让我们继续？”

    在倾寒的呼唤之，叶想才回过神来，他苦笑着对倾寒歉，但看叶想那心不在焉的样显然是没心继续说去，因此，倾寒也是摇了摇。

    “那……”

    “爸爸，刚才，我说谎了。”

    正当叶想以为对话结束打算告别之际，倾寒却是打断了叶想的话语，叶想看了看倾寒那沉的神，虽然倾寒已经大为一个俊俏而有魅力的男人，但在叶想来看，他偶然还是能够从倾寒的神中看到倾寒幼年期的影……那双邃的神是从小到大都没改变过的。

    “……是吗。”叶想了慈祥的笑容，他并不介意倾寒对自己撒谎，甚至是因此到欣，倾寒这孩过于乖巧听话，如今终于了类似反抗期的举动，这是不是证明倾寒的心已经对自己产生了亲近？

    “不生气吗？”倾寒问，他并不是真的不明白，只是想要听见叶想的心声而已。

    “不会生气啊，倾寒，你知吗，对父母撒谎是所有孩都过的事，倾寒终于也迎来这一天了吗……”叶想轻笑，看着前叶想的笑容，倾寒就觉心的烦躁都平息来了，他就是想要看到这个纯洁无暇的笑容，这个笑容就是倾寒的救赎。

    “爸爸也试过对祖父祖母说谎吗？”

    “这……”叶想顿时变得窘迫起来，他那漂亮的眸不断眨动，接着别过看向了一旁的虚空，用着心虚的声音小声说，“……我曾经也是一个小孩。”

    意之言就是指试过对父母撒谎，倾寒看到叶想这表现也是不禁微笑，他的父亲真的好可！

    “是怎么样的谎言？”倾寒追问，此刻的他看起来总算是带有一分孩的觉，叶想看回倾寒的脸，看到倾寒一脸好奇的样也是愣了愣，似乎是很意外，然后则是释怀一笑。

    “就是很无聊的小事，”叶想摸了摸倾寒的发，“小时候跟朋友一起去郊外探险，回到家被爸妈质问去哪儿玩了，那时候爸妈都不让我去太偏远的地方，说是很危险，要是被他们知了我居然去了郊外探险肯定会挨骂，所以我就说是去了朋友家里玩，当然最后还是被发现了。”

    “结果还是挨骂了？”

    “不听话，往危险的地方跑，加上说谎的罪名，妈妈很容易心倒是没什么，不过爸爸骂得可凶了。”

    说到这里，叶想似乎是想起了过往的恐怖回忆一样缩了缩脖，明明已经是人类最者却害怕父母的说教，这稽的一幕要是被其他人看到肯定会觉得很好笑，倾寒也不例外，他完全没有掩饰自己的笑意轻笑了几声。

    “那，爸爸也会骂我吗？”笑过后，倾寒好奇问，他倒不是真的想要挨骂，不过如果能让平时很随和的父亲骂自己也是一新鲜的验。

    “看况吧，毕竟说谎也分为善意和恶意，不过……”叶想的目光上打量倾寒，最终停留在倾寒那保持着微笑的帅气脸庞上，“我不觉得倾寒会对我说太过分的谎言呢……”

    那可不一定了，爸爸，要是你知我对你抱着什么的时候你会怎么想？倾寒心想。

    “我刚才说我只是在散步，那是骗人的，其实我的确有事想找爸爸，”倾寒面不改说，“不过看叔叔也在，也就没说来了。”

    此刻的倾寒还在说谎，可是，他并没有丝毫的罪恶，因为，他已经定决心不再当一个好孩，而且，叶想也说了，每一个孩都会对父母说谎，那么，作为叶想的儿，他对叶想说谎也是天经地义的吧？

    “不能让灵渺知的事？”叶想不禁皱眉，他立刻想到会不会是不能让恶知的事，否则他们一家人之间也不需要特意避开灵渺说话，正如刚才海涅找灵渺也似乎是要聊一些不能让他们知的事一样。

    可是，为家人，这特意回避某个家成员谈论问题的法却是让叶想觉很膈应。

    “更准确来说，是只能找爸爸商量的问题，不太方便让其他人知。”倾寒的表也变得凝重起来，就像是被倾寒的绪染一样，叶想的神顿时也变得正起来。

    “连雨朔也不可以吗？”

    “母亲也不可以。”

    “……我明白了，倾寒，先来我的房间吧。”

    气氛变得沉重起来，说实话，对于倾寒如此严肃的态度，叶想此刻就想到，也许，倾寒跟自己一样已经察觉到祂的注视……

    如果是这样的话，也难怪倾寒判断不可以让其他人知了，可是，倾寒绝对没有想到自己已经跟灵渺说了这件事了吧……

    “爸爸？”

    看叶想走神的倾寒呼唤了叶想一，如果倾寒此刻得知叶想在想什么的话，他肯定会立刻打消心里才萌生了不久的恶念并想办法帮助叶想让叶想安心来，毕竟对倾寒来说叶想永远都是最重要的，可惜倾寒并不知叶想所背负的恐惧，而叶想也不会愚蠢得不打自招。

    “……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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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到叶想的房间，叶想让倾寒随便找个位置坐，等倾寒坐在床上后，叶想则是坐在旁边的椅上，叶想意识回避跟倾寒一同坐在床上，因为这会让他回想起与灵渺那些禁忌的片段。即使这里是叶想的房间，灵渺也不在边，可是叶想却莫名觉到灵渺的气息……

    叶想，这样一来，我们就永不分离了。

    叶想不禁回想起灵渺对自己说过的话语，灵渺没有说谎，因为，叶想现在就有一灵渺是在自己边的觉，真不可思议，明明叶想很清楚这里已经不存在任何与灵渺相关的东西，跟灵渺说的一样，他们完全结合之后就永不分离！

    在一旁的倾寒并没有打扰叶想散发思绪，可是，他的神却是十分冰冷，倾寒已经看得叶想跟灵渺发生了关系，而事发地不难猜，不是叶想的房间就是灵渺的房间，而从叶想的表现来看，倾寒已经可以确定这里就是事发地，一想到那个肮脏可恨的恶居然就在这张床上玷污了神圣纯洁的父亲，倾寒就恨不得把灵渺千刀万剁！

    不过没关系，只要他一一覆盖那个可恨的恶对父亲所过的恶行，父亲就能够恢复原本的纯洁，到时候，父亲就是只属于他的……

    “……爸爸，虽然，有难以启齿，可是，还是希望爸爸能够答应我的一个小请求。”

    “嗯？可以啊，倾寒想拜托我什么？”

    还没听到容就先答应会帮忙，这也是叶想极度信任倾寒的表现，不过这所谓的答应跟以外神名义发誓的誓言不一样，并没有约束力，所以当叶想听见那个冲击的要求之后会立刻拒绝也不是不可能的，但倾寒自然也有自己的应对方法。

    “我想跟爸爸发生关系。”

    如果叶想此刻正在喝的话他一定会忍不住，因为倾寒的请求实在是太备冲击力了，但就算叶想没有喝也好，他依然是很不顾形象地咳嗽起来。

    相比之，说如此惊世骇俗之语的倾寒倒是一脸淡定，他甚至是走到叶想边为叶想拍背，如果不知倾寒刚才说了什么的话叶想也会很谢倾寒的贴心，不，又或许自己只是听错了倾寒的话而已。

    叶想在心不断暗示自己想太多，然而这个展开似曾相识，就在不久前，自家弟弟就是在这个房间里对自己告白的，那个时候他也觉得自己听错了，不过跟倾寒相比的话灵渺的发言已经算是相当可的级别。

    难倾寒接来还会说如果不能接受就解除他能房间的权限之类的话？总算是不再咳嗽叶想面无表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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