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他的秘密(手指CX裙子磨和XkouX)(1/10)

    “嗯啊,阿、阿征,唔阿征,再快一嘛,再用力一,唔嗯,好舒服……”一双细白的手在间暧昧的顺着雪白的缓缓,在灯光更显晶莹,言栀跪趴在床上,脸埋在恋人的裙里小声着,幻想着是她在抚自己。

    那是一件红的衣裙,完整地摊开在秀满蔷薇的白床单上,他叉开,跪趴在那条裙上,膝盖恰好抵在裙摆的位置,翘起,间是一条细,一纤细修的手指在里面着,发咕滋咕滋的黏腻声,雪白的肌肤因浅淡的粉,如胭脂初染新雪,活生香。

    言栀的一只手托起红衣裙腰带以上的分,脸正正地贴在分,恋人残留的独特气味与大众的薰衣草香味的洗衣杂糅在一起,产生一很微妙的香氛,如网一般将他包裹住,他闭上睛,脑中浮现他和年轻恋人在薰衣草田中拥抱的场景,言栀了一气,加快了手指在动的速度。

    “唔,呜呜,嗯,嗯啊、阿征,阿征我前面好胀,你疼疼我,呜呜呜,疼疼我好不好……”

    他似乎是一些不满,鼻似哭泣又似愉悦的哼叫声,纤细的腰往塌,柔得像是一尾于中游弋的白蛇,迟迟得不到抚,涨得发红,求不满地一些样的,淋过。言栀的睫轻轻抖动着,他的睫羽并不茂密,但是很黑很,在灯光的照浅浅的影,随着动作幅度变大,抖动得愈发厉害了,像是一只蹁跹的蝶。

    不行,还不够,不够多,明明平时这样塌去,轻轻蹭着她的裙,手指在中的加快速度就可以到的,怎么今天还没了这么久了还没有到,离极乐的巅峰总差那么一,唔,是因为没有听见她的声音吗,还是因为昨天在她坐过的沙发过一次,唔嗯,好难受,为什么到不了,阿征我好想要,好想要呀。

    他如是想着,手指暗暗加重了力度,拇指上那小小的,早已充血立的珠,一蹭着着,里溢越发遮掩不住的,红透的脸颊难耐地蹭着她的红裙,腰往塌到一个不可思议的位置,腰肢难耐地扭动着,贴着红裙裙摆磨来磨去,前列也蹭在了上面,黏糊成一片杂的红痕,像是纵横错的植,腰带动着也晃动了起来,膝盖都磨红了,小着他的手指不放,伸缩中吐着莹亮的的一些已经被他不断动的手指打细细的白沫。

    他还是觉得没够,觉酥麻的意由心一蔓延到了全,心也又又空,腹微微痉挛,里也开始收搅,却就是到不了,言栀觉得自己像是一艘在海里航行的船,被海浪击来打去,浪翻来覆去地涌动,将他吞没、吐,就是上不了岸,不上不地吊着他。

    “呜,唔,阿征,呜呜呜……”他嘴里不断念叨着她的名字,渴望年轻可的恋人抚摸自己,碰自己,烧得他睫都沾上了泪,打成一缕缕的,好似被细雨打翅膀的蝴蝶,可怜极了。

    于征今日没有加班,为了给他的恋人一个惊喜,她并没有告诉他今天不用加班的消息,打算带着一束栀送给他。

    她正兴奋地走在回家的路上,小区时,发现家里的灯还亮着,不禁多看了两,不由自主地勾起了角。

    小栀还没睡呢。

    她这样想着,连开房门的动作都轻快了,关好门,嗅了嗅郁的栀香,慢慢朝着房间的方向走去。

    “栀,栀!”

    恍惚间,在那个的瞬间,他听见了梦寐以求的声音,细白的手指往里的外的上猛地一间溢一声幼猫也似的甜,他抵达了那个巅峰,里的地咬着他的手指,腹不住地痉挛,修颤抖着,连他的椒也在打着抖,一大一大顺着他的手指,大涌,在床单上,她的红裙上留痕,前端的断断续续吐着白,不所料,尽数沾在了她的红裙上,给先前红似得的痕染,红白一片。

    言栀的脸埋在于征的裙里,着气,双手无力地搭在床单上,只有撅起,他觉海浪浇透了他的,他总算抵达了彼岸,见了漫天的白光。他不知,他今天没关卧室的门,也不知真的是她在叫他。

    当于征走到房间门时,整个人像被雷劈了一样,愣在了原地,她看见他雪白的朝着自己的方向撅起,平日里糕般的肤现在染着桃般的粉,覆着一层薄薄的汗,在白织灯的灯光里闪着细碎的光,她还发现,那腻白的了一小小的,正艳,视线不由自主地黏着他的,随着一寸寸往移,,微带的大,修的小,最后是一抹惹的红——那是,那是她的抹吊带裙啊,她才穿了两次啊!

    她有生气,但铺天盖地的尴尬和莫名的绪把那气愤打得七零八散,继而烟消云散,她的心在疯狂尖叫。

    怎么办,完了,怎么办,发现老婆了一个就算了,还正好撞上他脱得赤条条的翘着,怎么办,她现在装看不见还来地急吗……

    然后,目光里,他回了,挂着泪的茫然,薄红一片的尾、眶,在看见自己的那一刻,迷茫的光倏忽间散了,丽的眸忽地睁大,抱着她的裙跪着跌坐在了床上,泪像断了线的珠,大滴大滴地往外涌,哑着嗓小心翼翼地叫了自己一声。

    “阿、阿征…”

    她被这一声哭也似的呼唤拉回了思绪,心里咯噔了一,满脑只剩:完了,栀好像要碎了。

    于征拍拍自己的脸,醒了醒神,拿起朝着他慢慢走了过去,坐在床边,将递到了他的前,言栀暗淡的唰地亮了起来,歪着眨眨,脸上由白变红,眶里的泪珠“啪”掉落一颗,像是某的小兽。

    “送,送我的?”

    “对呀,送你的”

    “阿征,我是怪,你刚刚全看见了吧,我是怪……”他没有接过,只是呆呆地看着光慢慢黯淡了去。

    于征握住他手的时候,他还在微微打着颤,她轻轻他的手而后轻轻掰开了他的手指,将送到了他的手上,慢慢将他搂了怀里。

    “栀不是怪,栀只是有些特别,像栀,有特别的香味一样。”她觉怀里的人抖得更厉害了,像是在害怕。

    “不喜我抱?”她轻轻松开了怀里的人。

    于征刚松开又被猛地抱了回去,她觉他抖得更厉害了,甚至自己碰过的地方还起了一层。难是讨厌我,不应该啊,讨厌我的话怎么会用自己的裙呢,她正在胡思想,觉此时松手也不是不松手也不是不……

    “喜,超级喜,只是不习惯,没有不喜阿征的”,他轻轻蹭了蹭她的肩膀,轻声开了,顿了顿,又染上了哭腔,“不是特别,不像栀,我好丑,是不男不女的怪,阿征,我好丑……”

    “不丑,言栀不丑,栀最漂亮了,不丑的,很漂亮,不是怪,不是……”她的思绪彻底回归了,她不知该怎么证明她的想法,也不知此刻该怎么安他,心里一阵阵地痛,她不知他经历了多少,以至于现在如此无助,除了一拍着他的后背,说着一声声重复的话,她不知该怎么办,她觉得世界都在前一崩塌了,她正被掉落的废墟余掩埋。

    于征看着他光洁白的后背,脑中闪过一个念,没有等她思索对不对或者合不合适的时候,她的就先一步了反应,她的吻如雨一般连绵地往,落过脖颈,锁骨,,腹,然后缓缓掰开了言栀的,吻过他的,又很轻很轻地吻了一他小小的雌,停留片刻,在嘴里囫囵一片地吻,,没有什么章法,只是着又又亲。

    言栀原以为她会觉得奇怪,或是觉得恶心,所以他一直都没有将他的示人,而又藏着一隐蔽的期待,他希望她能发现,他希望可以被她全盘接纳,然而最终还是发现了,还是以这样不堪的方式。

    他闭着双不敢说话,陷黑暗里,默默等待着,像是一个世纪那般漫,像是在接受一个永无止境的审判,最后的最后,他得到了一个吻,不是嫌弃,不是傲慢的审视,也不是居的施舍,而是一个吻,一个轻柔如般的吻落在那被世人视为诅咒的地方。

    随后,一阵阵尖锐的快袭击了他,被又过,比以往任何一次自我疏解都要舒服,他人都懵了,仰着好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啊?!唔,阿征,阿征,脏,不要。”

    于征发现他现在没说自己丑了,鼻尖着言栀的珠蹭了蹭,弯着嘴角笑了笑,腔包着整个小巧的了一,然后,他的就淅淅沥沥地漫来,一些了她的嘴里,一些沾在了她的脸上,还有一些到了床单上。

    “不脏,栀净得很,天天洗澡,净得很。”她对着他的轻轻气,从他间爬了上去,双手撑在他的两侧,低着笑看着他说话。

    他现在只觉得丢人,神躲闪不敢看她,脸红得要烧起来,好丢人,没亲几居然就了,偷偷瞥了她一,发现她脸还挂着自己的笑看着他,他闭着捂着脸哀嚎了一声。

    “阿征~~~~”

    她轻轻从他怀里自己的裙,压着笑开:“言栀,你得赔我一条裙。”

    言栀分开指,漏烧得眶通红的一只睛:“我会帮你洗的,真的,每次我都洗了,是手洗的。”

    “每次?!!!”

    自从得知言栀偷偷拿自己的裙后,她就觉他最近有些躲着自己,每次还没靠近他,他就开始从红到脚,神飘来飘去就是不敢看她,无意中看见自己嘴的时候,还会突然捂着脸“呜啊”两声,然而又会在以为自己没注意他的时候偷偷抬瞟自己,像是一只怕人的猫。

    而言栀也觉得自己最近都陷在那天被的场景里,睁,要么就是她埋在自己舐吞吐的模样,要么就是挂着一脸笑盯着自己的模样。每次看到她都脸红心到不行,心里一万只土拨鼠在尖叫,他居然在翘着的时候被她抓了个正着,还被她掰着了,自己,自己还不争气地秒了,秒啊,好丢人,觉每天都乎乎的。不过在于征上班后,想到她居然亲了他那里,而且还一副很喜的模样,又不自觉地暗喜。

    从小到大,发现他这状况的人都说他是个不男不女的怪,只有她那么喜,她还说他漂亮,而且他还对她的裙了那么多奇怪的事,她都没有生气,啊,好喜,好喜,想到这里,他不自禁地在床上了两圈,又爬起来打开她的衣柜,找到了那条红裙,然后埋脸她的味,他红着脸颊蹭了蹭,嗯,现在应该是他们的味了,唔,好开

    今天在于征门后,他又一次找到了那条抹裙,抱着坐在沙发上办公。

    等于征回来的时候,她就看见了这样一个画面,自家老婆正抱着自己的裙红着脸傻笑,而且丝毫没注意到,她,已经回来了。

    于征蹑手蹑脚地走到了言栀的背后,凑到他的耳边,轻轻气,然后他猛地抖了一,脸以可见的速度一路红到耳朵和脖肤上泛起一层

    “栀,抱着我的裙傻笑什么呢?又想要啦?”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她就贴着他的耳朵悠悠开一秒,他就从沙发上弹了起来,差撞到她的鼻

    “没有!没有!”

    言栀连睛都烧得要沁泪了,赶忙往卧室跑,她疾脚快,在他关房门的那一刻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然后挤了房门,又顺手关上了房门。

    “跑什么呀,我又不吃人,”松开他的手腕,在他又要躲自己之前换上了一副可怜的表,一眨不眨地抬盯着他,“栀最近总躲着我,不要躲着我嘛,好不好?”

    言栀看着她这副表,心立得像块棉了,红着脸轻轻牵起她的手。

    “我,我只是害羞,没有不喜阿征的意思。”

    “我知。”她暗暗分开他的指,与他十指相扣。想了想,还是决定要问清楚,那天他说的“只是不习惯”是什么意思。

    “栀,你那天说‘只是不习惯’是什么意思呀,是碰你的时候,会难受嘛?”

    见她一本认真地开询问,他脸上的度稍稍降了些,轻声:“是被碰到的时候,会觉得想跑开,上有些难受。”

    又见于征垂帘,言栀以为她难过了,凑过去轻轻蹭了蹭她的肩膀,对着她的耳朵很小声很小声地说话,语调得像是一只撒猫:“阿征碰我的时候,我很开心,很喜~”

    她正垂帘思考,突然就被很轻很轻地蹭了一,微微气和着他类似撒的声音一同穿到了她的耳里,呼一滞,心脏仿佛被猫爪挠一,又,不由自主地拉着他的手往自己的方向带了带。

    “有时候真觉得你像只猫,”被他那么一解释,她大概明白了,是类似于过的一生理反应,于是轻轻挠了挠他的掌心,抬直视他,转,笑意仿佛要从眸来,“小猫,要试试脱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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