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狗》人外/卫狗/niao/过激注意(5/10)

    而打他的,是骑士团,他的得力手。圣冕只令让他动鞭哪里全凭那人决断。而那位他曾以为最为忠厚的骑士,却盯牢了他,以扭曲的目光打它,以凌厉的鞭风折磨它。

    卡徒路斯不明白,为什么那人把他折磨得几近崩溃的时候,还会用那虔诚的目光亲吻他的——他那空了、颤抖着、胀不堪的低贱件。

    “向您效忠……”他听见那人喃喃。

    为什么呢?

    此刻,那颗可怜的蕈被薅来,展现在圣冕前。珠上的银环还在发颤,那一踢的余威尚在,痛与麻依旧混杂在快里,冲击着卡徒路斯的

    他的几缕发丝被剪了来。圣冕挥挥手,细细的红丝伴随着微光,在卡徒路斯微微睁大的双中,钻了他的中。

    “不……求您……”瘙,极速发芽。

    “不乖。”圣冕摇了摇。于是另一红发的一端缠住了银环,将那颗可怜的提起,另一端绕在了,收

    “好了。你该去执行你的任务了,卡徒路斯。”

    2

    今天遛狗的是位新人。

    他原本有些不忿,加骑士团是为了追随神明与骑士的脚步,不是为了这些杂活——而所有这些负面绪在接过狗绳的一瞬间都消失了。

    如果可以,他想,每一天都来。

    牵引绳的那一是个华的项圈,系在一截白皙的脖颈上。红发披散在优的背,肩颈的发丝间隐约一截项圈,项圈的背缠着一截红线,沿着光的脊,一路向,没丘。他绕到狗的背微微弯腰,却见那红线穿过,再往前穿过两丰满的——新人咽了

    那位大人说,这是一条普通的狗。听训的狗。无论他怎么想,这就是一条狗。

    他站回狗的正面,命令:“坐!”

    于是狗坐了来,就像所有普通的狗一般,蹲坐在地,两岔开,两只“前爪”撑在地上。

    随着打开的,还有心的。于是他便看见,那连着项圈的红线,另一端系在一个银环上。银环小巧,暗纹繁杂,好似造价不菲——穿在了被剥的,幼上。

    可那他上并非只有一红线。还有一略细的黑绸带,绕在狗红,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且沿之而上,分两端,系在了前两个金环上——穿在尖的环。这两个环夸张得多,被细细的金链缀着两颗光泽华的红宝石,随着狗的动作,在前微微晃

    而小狗红宝石般的睛,却好似蒙上一层雾,失了焦距。

    新人双手在他前挥动,确认那双确实动也不动,心的罪恶膨大起来。何况小狗嘴里还咬着一颗颇大的明珠,卡在犬齿间,两端穿孔连着金链,系在他脑后。

    真是一条贵优雅的小狗。骑士想。哪怕它除了靴与手便一丝不挂,也能彰显它尊贵的份。

    尊贵的,卡徒路斯阁

    卡徒路斯被牵着走在街上。他是一只小狗,只能四足行走。夜重,虫鸣与晚风拂过他耳畔,带起几分凉意。牵引绳忽而,卡徒路斯被拽得往前踉跄几步,不得不忍着牵一发而动全的快,加快步伐。红线拉扯着他的珠,一旦背微微弓起,或是项圈被人拉扯,那颗可怜的小珠便会被拉扯,痛与不停冲击着他的

    有时走得快了,拉拽过了,疼痛便会使他的来——那会导致前的丝绸被拉拽,狠狠扯动他的环。于是小狗的不得不起,否则对首与均是折磨。

    他听到了越来越多的脚步声,恐惧与羞耻之余还带着些许无奈。这次的新人格莽撞,无论是在征的时候,还是在现在——卡徒路斯记得住所有人的气味。而今,他所嗅的,已经有大半个骑士团接过这个任务,在夜牵着圣冕的小狗门散步。

    他知那些人的坏心思。卡徒路斯承载了太多恶意与羞辱,哪怕那些人在太升起之后,又装作什么也没发生过,用那忠诚而仰慕的神仰望骑士

    父亲要……从里到外将他驯服。

    可他还不够听话吗?卡徒路斯有时候会茫然地想。他除了偷偷养赫兰多,再也没过任何违背父亲的事。可赫兰多不会对父亲造成威胁,父亲为什么、为什么还要……惩罚他呢。

    就像卡徒路斯不明白,为什么骑士团可以在光之拥护他,也可以在黑夜之中践踏他。

    今天作为小狗的他,不被允许拥有睛与。他的视力被剥夺,他的被禁锢。所以他无法反抗,也不能反抗。只能当一只安静听从命令的小狗。

    脚步声离他愈发近了。隐约有谈声传来。小狗继续跟着临时的主人往前走,兽耳却微微往后,暴了他的恐惧。

    “主人”停了。他把小狗往右边牵,一直到踏上松的泥土。小狗的躯碰到了墙。他意识到,那谈声与他仅有一墙之隔。

    “来这么久,该了。”主人说。

    于是小狗垂,将过的红发向左拨了拨,哪怕光泽漂亮的发尾在先前的爬行中早已垂在地上,沾了尘泥与烟土。它熟练地抬起右,就像一只真正的,未开智的普通小狗,对着墙角,努力放松的肌

    好似早已习惯,只洁白的手握着拳,泥地里。于是被脏的不只是手掌面,还有陷泥里的拳面。

    前段被系住了,红大张着,也只溢来些许清。其没有被挡住的女一酸,哗哗冲,浇在墙角的声音在空旷的黑夜里显得格外明显。

    他听见另一声,就在他的后,对着他那摊的位置。若不是这些临时的“主人”不被允许碰小狗,那些大抵是要浇到他上的。

    谢父亲蒙上了他的双。卡徒路斯想。否则他就要看见那些人羞辱嘲笑的表。或许此刻那人中满是蔑视,得以用人的,直立的姿态,自主地排,乃至以此作为羞辱的手段。卡徒路斯不怕刀劈火炙,却很容易被他人神刺痛。

    因而他不知,那些牵着小狗的骑士,神如同白日里一般灼,燃烧着忠诚与仰慕,且伴有很少显于人前的,赤的痴迷。他不知他每一声闷哼,都能令骑士的鼓起,他那被尖,被舐了千百遍,且现在许多个夜晚的梦里。

    他不知他,又被发拂过的青石砖,被人循着痕迹一步一步踏过,恨不得将他脏的发尾净;他不知被他过的,的土地上,大量郁的洒而上,最后皎白的月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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