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还是说我应该叫您主人?(1/10)
你去理了些事,把砂金从星际和平公司要到手里其实是很复杂。
砂金的前半生就像血男主,父母双亡、跌落尘埃又奇迹般地崛起。他原本是茨冈尼亚的隶,在杀掉自己的主人后,被公司力排众议保。他大胆、疯狂又充满智慧,为埃维金人的末裔,他的狡猾和诡计毋庸置疑,因此,他飞速积累功勋与财富,年纪轻轻就成为了公司战略投资的——宇宙中令绝大多数人望尘莫及的位。
他的好运让他从未失手,直到他遇到了你。除了众星神外,你似乎是这宇宙中最大的bug,再的运也无法带着他直冲过你这坎。你带着自己的私心和憧憬,跑去星际和平公司的总,以为他们工作三百年为代价,换取了你对砂金的所有权。是的,你目前对砂金的一切,在星际和平公司辐的星系中,竟然都是合理合法的。
砂金的光环好像被你摘掉了,他又被你变回了任人宰割的茨冈尼亚隶,只不过这次他的主人是你。
你用黑布蒙住了砂金的双。
他的紫蓝睛太耀目太好看了,如果他用那双睛看着你恳求你,你怕自己会心。
你现在要的事,有残忍。
星际和平公司曾经为了控制砂金,在他的脑中植了控制芯片,平时只用来记录活动轨迹,必要时也可以发电让他失去反抗能力。公司当初人的时候留了些小心思,没有取这枚芯片,但他现在既然你是的人了,这个芯片当然要取来。另外,虽然砂金脖上的商品编码很气,但那终究是别人赋予他的烙印,你很小气,决定在今天一起把这个也解决了。
砂金现在坐在卧室的的床上,没穿衣服,但是被一直盖到。你贴心地在他的腰后了好几个枕,让他能够坐得更舒服些。
就在刚刚,你告诉了他他被星际和平公司送给了你的事实,并给他看了正式的过渡文件。他是崩溃的,他一直都知自己拥有的一切不过是沙丘上建造的塔,随时都会倾覆。可是这一刻真的到来的时候,他还是产生了万念俱灰的觉。你轻轻啄吻他的嘴安抚他,这次他没有躲。
他向你借手机打给了他曾经的同事托帕,你听声音是个小姑娘,心里酸得要命。小姑娘告诉他公司这边宣布他主动离职了,他悬着的心也算是彻底死了。行吧,没有昭告天他变回了隶,也算是给他留了最后一面。至少在曾经他认识的人心里,他只是呆腻了公司,带着他这几年赚到的足够最奢靡的人十辈也不完的钱退休度假去了。也是,公司被公司卖给别人当隶这事,说去未免也太难听了,公司也是要面的。
青年把手机还给你之后垂安静了一会儿,然后看着你竟然笑起来,他说“阿格里亚先生,我现在还是如此称呼您吗?还是说,我应该叫您主人?”
你对他接受现实的速度佩服的五投地,不愧是你命中注定的老婆——如果是你骤然间遭到这对待,恐怕会想一撞死,不,拉着公司同归于尽。至于主人……你微微一但表示拒绝。你把他从公司带到你家,不是为了重新役他,只是想和他甜甜过日的。虽然就你的破烂事来说,这有些难度。
“你还是直接叫我阿格里亚。”你有僵地说,“不过在床上也可以喊我主人,喊爸爸也行,我也很喜!”你补充。
你看到他从容的表僵了一。
逗他真有意思。
“好的……阿格里亚先生。”
他的睛被你用黑布蒙住。
你调动记忆的能力,让他的回到了昨天被你那个啥时的兴奋状态。他一猝不及防,尖叫着来,然后反应过来死死咬住不再发难堪的声音。他的肌绷且微微痉挛,脖颈如濒死的天鹅般仰着,让陷后层层叠叠的枕中。他的望也翘了起来,分一清……事实上昨天被你闹得那么过分,他今天也不什么了。
你也上床挤到他的双中间,为了避免他过度虚耗,你像昨天那样绑住了他的分。
他呜咽声。
你之所以这么,是为了防止一会儿动作时,他太过疼痛。放置芯片可能只是像针扎一的轻微觉,而要取脑中共存多年的芯片,却不是那么简单疼痛。而芯片所的位置又无法通过麻醉来避免疼痛知。思来想去,你决定用快骗过,为他覆盖住即将到来的疼痛。
你把自己的神手探金发青年的脑,这人的脑海里惯常盘旋这一些谋诡计,你还在其中看到了他对你的腹诽,以及对目前境遇的慌张。这一如既往的表里不一让你觉得他可得,忍不住凑过去扒住他的嘴黏黏糊糊的亲。
他也不拒绝你,事实上自从知你们之间如今鸿沟般不平等的地位后,他就不再拒绝你的任何索取了——无论是摆放,抚摸还是亲吻,他都照单全收,可得不行。
终于,你定位到了他脑中芯片的位置,那是由虚数材料制成的特殊芯片,完兼容任何人组织结构不会造成排异,除了公司也没有任何技术能够将它取——当然,之前就说了,你是个宇宙bug,所以你不算在这个“任何技术”之中。你用神手抚摸那枚芯片的边缘,它和大脑组织共生得很好,以这枚芯片的价值来说,足以买那天你初遇你老婆时所在的资源星。你不由得叹公司在你老婆上曾付的成本。
如果没有你横一脚的话,青年今后应该也会在公司生活得很好。
愧疚又升上来了,你像小狗求安一样整个人趴在他上,加尚未结束的吻,手指青年的小粒,得他在黑布睁大睛,嘴里发呜呜咽咽的破碎。
愧疚是真愧疚,但老婆是真的香。哪怕时间倒重来,你依然会满怀愧疚得把老婆抢到手,这一事实是不会改变的。
你在把他的快到极限的时候,松开了绑缚着他的绳,同时神手一举用力,将牢牢嵌在青年脑中的芯片通过鼻腔推外。
砂金黑布的睛上翻,全搐着了半分钟才淅沥沥地停。
他像是缺氧一样大呼,而你却仿佛不见不得他好,趁机把自己的手指放去搅他的。他颤抖了一,但没有阻止你的侵犯。
你老婆太了,你现在儿梆,但是你今天不打算他,原因无他,他面得连一手指都不去。你也不舍得用他惯会言巧语的嘴为你疏解望。你喜看他那薄吐甜的、辛辣的、自傲的或者奇诡的各话语,也喜浅吻吻或者逗猫似的啄吻他,但你舍不得将你带着腥气的望去,说不上为什么,可能是有太亵渎了。
不过你也不打算委屈自己,你坏心地没有摘掉他睛上的遮挡,揽着他瘦的腰腹,把他翻过去让他趴跪着,还泛红的翘则对着你。
“要来吗,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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