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还是说我应该叫您主人?(3/10)
这么一想,你心里也委屈起来,手的动作越发用力,青年前那一块很快被你磨得通红。
你去看砂金的脸,他把撇向和你相反的方向,默默承受你的动作,像是在和你闹脾气一样。你看不见他的脸,你有着急,你想看见他的表,是在懊悔吗?还是在盘算一次逃跑的计划?
你带着好奇伸手掰过他的脸,手确实一片。砂金哭了,默默地偷偷地留着泪。
你心里那委屈和不瞬间被吓飞到九霄云外,你看着他哭心里有慌。
他昨天被你那样对待的时候没有哭,知自己被公司抛弃沦为你的隶时没有哭,被残忍取脑芯片没打麻药抹去烙印的时候都没有哭,现在却在默默的哭了。
你一直憋着坏心思,想看砂金因为你崩溃地哭来,你想那一定会非常味带给你前所未有的愉。然而当他真的崩溃了泪的时候,你没有受到一快乐,心仿佛被一双手揪了,酸涩的厉害。原本的几把都来了。
你期期艾艾地凑过去,亲他濡的,安似的啄吻他的脸和,心里疯狂反思自己玩得太过火了。这可是你的老婆!你把你的老婆欺负哭了!
“……对不起。”
不是你说的。砂金竟然在向你歉!
砂金睁着他汪汪的漂亮眸,有些闪躲地看着你,“对不起,阿格里亚先生,请您原谅我。不,请你惩罚我吧,但求您轻一,别搞坏我。”
像是撑不住了似的,说完这句话,他就闭上睛安静躺在手术椅上,像是献祭了自己的小羊羔一样任你发落。
太可怜了,这怎么得去手?
你犹豫着要怎么办。
你当然不会搞坏这只自我献祭的小羊羔。
你沉默地用棉签沾了些消毒,在小羊羔白的脯上。那块肤刚才被你挲的通红,过了一会儿也还透着漂亮的粉。
你没用麻醉,把你的名字纹在了这里。纹里被你加了特殊材料,除非将这一块的都挖去,否则这个印记会一直伴随砂金终生。
你很满意。
砂金乖乖任你动作,他没有喊疼,而是又了那仿佛灵魂窍的状态。
你又把他吻醒了,事实上是他再次在你靠近时清醒了然后被你制吻了一分钟。
你真的好喜他。
上次砂金试图逃跑的事就这么被你轻飘飘揭过了。说白了,你自己也清楚你才是那个迫害者,没理被迫害者不能底反抗是不是?而且这反抗也很可。
也有可能你是单纯被砂金的哭给吓到了。泪婆娑的老婆确实很香,但是委实让人不忍心再欺负。
上次你在小羊羔的前纹完自己的名字后,就心满意足地把人抱回了卧室,回被里。
在确认你不会再对他行其他惩罚后,他怔愣了几秒,然后笑着激了你对他的宽容。
老实讲,看着他笑你心里很难受。忆者的能力无时不刻都在提醒你他现在既难过又悲哀,崩溃的苦涩像一样冲刷着他的神,只要再加一把力,他就会彻底破碎成一小摊,然后任你搓扁圆重塑成你希望的人格。
你试图安他,告诉他今天一切都结束了,他可以安心休息,但他只是平静地带着浅浅笑意地看着你,把你所有的安都堵在嘴边。
算了。
你也有害怕,你怕成为此刻压倒他神的最后一稻草。于是你什么都没说,离开卧室,关上门,把空间留给他一个人。
还是那句话,哪怕再来一次,你也会把他从公司的阁里拽来,拉到你的边,让他无可争议地独属于你。可是手段也许会温和些,不那么有冲击让人难以接受。
是你小看了砂金对你的影响力,他不是那些你可以随意摆的玩,他是你的天选老婆。
晚上的时候,你突然想到砂金已经两天没吃饭了。
他是昨天上午被昏迷着和平付到你手上的,你午到家准备,晚上和他玩游戏,今天又这样折腾了一天。他除了最开始喝了几之外,一东西都没吃过。
埃维金人的素质就是普通人类的平均素质,肯定是需要的,你竟然把这么重要的事忘了。
你折腾了你老婆两天不算,还忘记给他投喂了。真糟糕。
你急在星网上叫了人类的外卖,谢公司,在他们的势力笼罩范围,买什么都很方便。
你顺手又买了些你见过的材,打算练练,以后亲自饭给亲亲老婆吃。
左等右等,外卖在两星时后姗姗来迟,送外卖的星际和平公司员工一脸冷漠的看着你,建议你次别订星系另一端的外卖。
你尴尬了,法地大力起来。
砂金有受不住似的仰起,习惯的隐忍住。你把一直安抚他的手挤他的里,让他没法压住,一边好兴致地和他的玩游戏,听着无法压抑的哽咽和息从他惯会说些好听话的嘴里发来。
你想听到更多,于是熟门熟路地找到腔的凸,速地撞上去。砂金几乎是发了一声尖叫,他想止住声音,可是你的手指还搅在他的嘴里,他只能断断续续地发又甜的惊泣。
他摇晃着,想把你在他嘴里作恶的手摇去,你便顺了他的心意,手时带了的银丝,你将它们抹到了砂金漂亮的脸上。他在你把手去后,发了仿佛呼不畅的咳嗽声,但随即这声音就被附过来的压回了咙里。
太了,一周没有经历事的细细密密地亲咬着你的,仿佛要把你的灵魂来。而这素来搞事的小混合的态度,则让你有灵与结合的快。很享受,你希望这个时间可以无限拉。
“…喜…”
你嗡鸣的大脑似乎听到砂金正在说着什么,你凝神去听。
“你喜我吗?”
你听到砂金这样问。
这是个什么问题?你当然喜他,不然你怎么会卖给公司整整三百年来换他?
你有些不解地看向砂金的脸,这一刻他是那么迫切地看着你,真诚地期待着你的答案。也许是你太久没有回答,他脸上的神逐渐变得漫不经心,然后仰起脸来亲你。
你直觉到有些不好。
你停在他肆的动作,伸手把他凑过来的脸推远了一,在他疑惑地看向你时,你同样直视他的睛。
这一刻你觉自己无比清醒。
“喜你。”你说。
“我喜你,砂金,我非常喜你。”
本章尚未完结,请击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