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原来是我的死期(1/5)

    许加言和平时一样不早不晚地赶到九珠夜总会，将随品放更衣柜后换上制服。他和其他人没有什么来往，友善的会打个招呼，其他人就当没看见。

    夜场开场前灯火通明，亮得和其他室没有区别。许加言的工作范围很杂，开场前还要负责检查场，把今晚该上桌的东西摆好。完这些，他钻吧台，围着围裙的方脸酒保把洗净的杯从墙上拿来一个，动作简洁地调好一杯酒，许加言坐在凳上靠着看他，没想到他手腕一转，把酒杯递到他面前，“尝尝。”

    许加言还在发懵，受若惊地双手接过。他和酒保，无论哪个酒保都没有过超过工作的谈话，甚至连名字也没有换过，他倒是知他们经常调酒给其他服务生，当实验品，又不钱，算是工作福利。不过他从来没有享受过。他喝酒喝得很随便，没有什么特别的偏好，更没有所谓的品位。

    今晚钻吧台休息纯粹是因为他真的很累，腰酸得站不住。罪魁祸首当然是他自己，骑在贺升上到大半夜，白天不觉得，生龙活虎的，跟了书生气的妖似的，晚上一工作就觉得要命了。他很努力降低存在去摸鱼了，不过也是，吧台里就这么几个人，别人很难看不见他。

    “我加了果，没什么酒味，你应该喜。”酒保见他呆呆地捧着酒杯也不懂，解释了两句。许加言不习惯他的语气，好像他们本来就认识。

    “好。”但他更不会拒绝别人。嘴挨着杯沿了一，尖苦甜参半，咂摸到最后酒味也没那么重了。确实好喝的。加了冰块也很解渴，许加言在酒保期待的目光里又喝了两。杯拿久了指尖发凉，外的沿着手指，他换了只手拿，问酒保：“这是什么酒啊？”

    “没名字，新调的。”方脸酒保拿着调酒隔空指了几酒和饮料，给许加言介绍它的原料。许加言听得云里雾里，一张就端着杯喝两，试图用冰凉的缓解燥的绪。他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主要是酒保在讲话，许加言不大能跟上节奏。

    他把酒喝得快要见底，打了个嗝，刚要张嘴，又是几个带气泡的嗝。酒保笑着说：“给你说了里面加了汽，它的组成分是碳酸、柠檬酸、玉米果糖、人造红桑香料、纯植素还有防腐剂什么的。”

    许加言不知他为什么要把汽的料背来，熟练到张就来。他觉得有诡异。包括之前介绍酒的分，他也像机人一样，多少度、什么产地、由哪谷或者果酿成、有哪些化学成分，听得他。

    他放在兜里的对讲机响起来，酒保别在的对讲机也发嗡嗡的声音，里面传来指示声。夜场要开门了，每个人回到自己的岗位上。

    许加言把喝空的杯放池里，酒保对他笑了一，“今晚愉快。”

    上班有什么愉快的。许加言以前对工作没什么别的看法，他需要钱，偶尔被资本欺骗一、役一也正常。他不是那聪明的、油光的类型，相反有三一板，但这钝的、谨慎的态度能够应付大多数事件了。无论是在现实生活还是这个世界，不是在夜店还是他原来的工作，他都完成得很好，没有惹客人生气、没有让老板觉得他不行……许加言盯着地上杯盘狼藉，这已经是今天鱼酒杯里，再被人泼到门外好了。

    【为什么是章鱼？】

    迷你章鱼。许加言调。比吃的那还要小，世界上不存在的ii。他重复了两遍。他也不知，可能是因为之前看到吧台酒柜里有一清酒瓶上画了章鱼。

    想到吧台，他又想起方脸酒保的奇怪举动。他问系统知是什么回事吗？

    看他落这番境地，系统也觉得可怜，告诉他其实没什么差别：【因为您那时已经中毒了，他没有说那些话，只是您自己在看瓶上写了什么，以为他读来了而已。】

    原来如此。许加言意味不明地叹了气。他难是喝醉了就会去读方说明的类型？可是昨天喝醉以后他只想抱着贺升。他居然连着喝了两天酒。这个世界真危险啊。

    他确实不喝酒。他想了很多，突然意识到什么，问系统：“我那时候已经中毒了？你怎么不提醒我？”

    【剧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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