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直男来说相当超过的指检/Pgu要翘起来一dian(1/10)

    李还殊不太会自

    在他有限的知识里,东西都是多了会自己溢来的,还需要自己去挤吗?

    这实在是有些知识盲区了。

    他往飞机杯里面注了大量的,直到硅胶质地的的过量溢了来。

    他暗自,应该够了。

    粘腻的裹满了他整只修的手掌,黏黏的有些奇怪,且有一诡异的胶质,像是在一样,晶亮亮的,连指节都被浸得发粉。

    他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应该是挤太多了,只好用纸净一分。

    到现在为止,满满一几乎被他用完了。

    他低,看了自己毫无动静的粉

    所以接来是要先让它站起来吗?

    李还殊思考了几十秒,决定将这个艰的任务给飞机杯。他用裹满的手指在上胡了几,随后托着缘往飞机杯里怼。

    在无人可见的隐秘里,青年雪白的脸颊俨然漫上一层樱粉,他的神十分认真,像是在行什么密仪作。

    然而他只是在自

    没有人规定男人一生来就得会自吧?

    李还殊握着飞机杯缓慢了一会,那柄粉粉的武才微微抬起了

    笔直,净,就连上翘的弧度也十分标准,漂亮的像是雕刻的玉,而鲜少脉凸起,光是看着,便让人止不住想握在手里抚摸把玩。

    同时,它也相当生涩,就算被主人不得章法的、在狭窄柔的通中胡折腾,也乖乖的直了,让吐,让吐

    李还殊收拾好心,十分复杂地看着那枚小小的、盛着大半浊白的试响了床的呼叫

    不过一会儿,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还殊。”

    李还殊开了门,眶中还残留着释放后的慵懒意,神要比往常柔一些。

    他注意到霍延的鼻动了动,略有些不自然:“我好了。味很大吗?”

    霍延惊讶于他的锐,而后朝他笑了笑,低声回答:“不会,只是时间比我想象中快一。”

    李还殊像是品到了他的话里有话,“什么意思?”

    霍延挑起眉,略歪了,一和他外貌相悖的痞味骤然涌现,“我只是以为像你这样的人应该不怎么会自。”

    那语气里调侃意味居多,更有一分服安抚的味

    莫名很像在给生气的小朋友顺

    李还殊收回视线,回到病房中。

    霍延落后半步跟上,上前将试收好,而后不知在柜那捣鼓着什么。

    他忽然转过对着李还殊。

    李还殊正在回消息,穿十分整齐,黑发柔地垂在额上,病房苍白明亮,衬得那张脸越发小,越发脆弱。

    “还殊,把脱了。”

    李还殊茫然地抬起,正在犹豫要不要把消息框里的“一切正常”四个字删掉换成“帮我报警”。

    霍延好手,慢悠悠的附上后半句,“接来开始指检。”

    青年脸庞上的警惕稍褪,“不用指检,我没痔疮。”

    霍延:“恩,没有就好,不过这也是检查项目之一,放轻松,我的职业德还是很不错的。”

    职业德?您是指作为医者时期空手白狼掏空了一个家族五十年的底蕴,还是指作为总裁两年之让对手喜提法治大礼包?

    他的外貌实在是太欺骗,端正清雅的眉极大程度使他看起来就好像一位为人民服务兢兢业业了五十年的老一样,只恨不得放所有戒备,接近他、依赖他,明明什么都退有度,翩翩有礼,却能从他眸中隐约显的偏中得知你是独一份的,不一样的。

    霍延的目光澄然无垢。

    “准备好了吗?要开始了。”

    李还殊默默的,转把他刚穿上不久的重新脱掉,同样整整齐齐的叠好放在床尾。

    他安静的在床上趴好。

    怎么还不开始?

    李还殊侧了侧,朝站在他左后方的男人递去一个疑惑的神。

    霍延以拳抵,轻声咳了咳。

    “不是这样的,要稍微翘起来一。”

    于是青年合的塌了腰,将往他脸上送。

    霍延目光清正,假装没看到李还殊一直暗戳戳瞄过来的视线,“先外检查。”

    李还殊的少,肤白,几乎没有可见的发,门的状态很健康,褶皱粉粉白白的,很漂亮。

    霍延控制着自己的睛不往别的地方飘,老老实实地用指沿着外圈粉白的褶皱压,仔仔细细的没有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余光见他的小腹微微颤抖,便用另一手托住,一边低声询问:“还持得住吗,要不要休息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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