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你(1/10)

    到家之后,神奇的是,哥哥竟然还没有回来,周如许舒了一气,钻到卧室里,给手机充上电,洗完澡之后,竟然有人打微信电话过来了。

    周如许手机常年静音,一方面不喜突然接到电话的局促,另一方面,除了哥哥之外,也没有人会打电话过来,拿起手机,发现竟然是团支书赵鸣柯。

    “你怎么给我打电话了?”周如许问。

    赵鸣柯却抢先用兴奋的语气说,“准备好了吗?是不是已经洗完澡躺在床上了?”

    “你给我安监控啦?”周如许反问,“你怎么知我刚洗完澡?”

    “先别这些,你准备好了吗?”

    “准备什么?”周如许心中有不祥的预

    赵鸣柯带着重的鼻翼撒,听得周如许耳朵的,“哎呀,就是那天上课跟你说的,我要教你的呀。”

    果然,周如许心一沉,这丫,这个时间打电话过来就是没安好心,不过现在家里就自己一个人,一个愿意教,一个好学,倒不免是个好机会。

    “行,你说吧。”周如许说。

    “你现在平躺在床上,把打开膝盖起来,架在床上。”赵鸣柯开始说,压低了声音,就好像防止谁在偷听一样。

    周如许觉得这个动作有羞耻,但还是照了,轻轻对着电话嗯一声,表达可以一步。

    “用指腹或者指甲尖,轻轻压小腹,越轻越好,”

    “嗯。”

    “手指越来越往,碰到y的时候多在上面打圈,”

    “嗯。”

    “你怎么只会嗯啊?什么觉?”赵鸣柯问。

    “没什么觉呀,就是的。”周如许疑惑,这才刚开始,0两能有什么觉?

    赵鸣柯浅浅叹气,“那你继续,两手指把的y分开,找到一个柔的小颗粒,找到了吗?”

    “嗯。”周如许的声音听起来极其冷静,好像是在被人指导着显微镜寻找细胞,而不是在床上0自己。

    “猛地用力去,然后收拢夹,就像翘二郎那样,大用力,前后。”

    “嗯~”周如许的声音有不一样,赵鸣柯以为她有觉了,“是不是有觉了?”

    但周如许却回答:“手夹得疼。”

    赵鸣柯前一黑,无奈地说:“你自己调整一,夹在里面的那手指,一边跟着你的节奏,一边弯曲抠,如果没什么觉,就加快磨蹭和抠的速度。”

    “现在有觉了吗?”赵鸣柯期待地问。

    周如许支吾地说:“好像有。”

    “什么觉?”

    妹妹回答:“酸了。手也有痛。”

    赵鸣柯彻底无语:“你一个新生运动会能跑十公里第一名的人,夹着两就我说酸了?周如许,你是不是不行啊?”

    周如许这一瞬间才知,原来nv人也可以被说不行,以前还以为这个词是专属于男人的。

    “可是这能有什么觉啊?”周如许委屈地说,把手ch0u了来,也放松了休息,这才觉到两个人有像那phonesex的节。

    “你和莫旗在一起也没有觉吗?”赵鸣柯突然问,周如许觉得这个问题有打探ygsi的嫌疑了,但赵鸣柯就是有什么说什么,直来直去的x格,倒也不必太,于是周如许也直接回答:

    “他?我现在几乎是,见了男人直接三年没x1nyu啊。”

    “我这是不是叫x冷淡啊?赵鸣柯,”周如许在说这个词之前已经坦然接受了,于是说起了今天发生的事,“我今天分手了。”

    但是对方并没有惊讶,反而轻哼一声,“意料之中,周如许。”

    “你怎么意料之中?你也觉得我薄寡义吗?”周如许不服,今天分手这件事,虽然不算是临时起意,但周如许信自己作为nv朋友的时候是合格的,没有说过莫旗任何一坏话。

    赵鸣柯却说,“你平常说起你男朋友的时候,就跟个ai一样,还不如跟我抱怨你哥的时候睛发光呢。”

    “好端端的,你提他什么?”周如许发现自己在听到对方提起周问渠的时候,竟然有一张,想要掩盖什么,可仔细想,又有什么好掩盖的呢?周如许老ai在赵鸣柯面前说周问渠的坏话,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

    “我说你啊,对人的信任能力太低,戒备心太,谁都不了你的心,所以你分手,我不能再意料之中了。”赵鸣柯说。

    周如许没法否认,赵鸣柯说得对,从小到大,对陌生人或者半熟悉的人,信任能力都很低,很难打开心扉,但周如许并不觉得这是自己有什么问题。

    人需要自我保护,需要边界带来的安全。

    忽然想起赵鸣柯之前说的关于兴奋的话,“那你的兴奋是什么?”

    也顾不上是不是鲁莽唐突刺探别人ygsi了,毕竟是phonesex的关系,周如许想。

    电话里很快传来这个问题的回答,是赵鸣柯无b确定的声音,“优雅自持的教授,那被文化w染过的,自认为能掌控yuwang,但实际上沉溺其中无法自觉。”

    “啊?”周如许听了她的话,脑海里浮现一个人。

    这时候,灵的耳朵捕捉门咔嚓一声,有人开门,周问渠回来了。

    周如许连忙对手机说声“我哥回来了,回再说”,挂掉了电话,打开房门,朝客厅走去。

    “外面在雨吗?”周如许看到周问渠外上都是打sh的痕迹,一边脱sh答答的鞋,一边拿着电话在打电话,一脸温和的笑容,像是在谢谁?

    “方叔,最近不打算谈恋ai了,还是以工作为主…”

    是在和方叔,这意思是有人介绍nv朋友了?所以他今天晚上那么晚回来,是去相亲了吗?

    不知为什么,周如许听了之后心上就不好了,甚至b分手的时候还要不好百倍,就连窗外现在越来越大的雨声,听起来也让人烦躁。

    “已经到家了…哎呀…我才26岁,哪有26就结婚的?到时候再说吧,好好好,行,再说吧。”

    周问渠挂了电话,上打量了一穿着吊带睡裙的周如许,“你今天回来早?”

    周如许没有回答,反而问:“方叔给你介绍nv朋友?”

    周问渠一听,笑了,“怎么?妹妹吃醋啦?”

    周如许嘴一撇:“才没有呢,我吃哪门醋?”

    看他那个吊儿郎当,调笑的样,哪里还像是人民警察?简直是街边的h氓。

    “今天谁给你拍的照?”周问渠话锋一转,“我看到你朋友圈了,大晚上还在江边。”

    周如许也没隐瞒,说是莫旗。

    “那么晚和你男朋友在江边散步?”周问渠语气里增加了攻击x,神里全是危险的气息,眯着睛打量妹妹。

    “已经不是男朋友了。”周如许说,惊讶发现自己说这句话明显带有轻松。

    周问渠挑眉,“分手了?”

    他好像在兴,这又有什么好兴的,净ai看人笑话,周如许懒得和他说,转了卧室,关上了房门,没看到后周问渠扬起的嘴角。

    刚好,用不着亲自撵走那小男孩了。

    都没齐的男孩,谈了也白谈,不如来试试哥哥。

    “谁家好人星期六也要上班啊?”周问渠早上起来在yan台上伸了个懒腰,对着面的植叹,“这简直b996还007呀!”

    秋之后,每天早上起来,不天气预报上说当天是多烈的太yan,有多炎,早晨一定会有化不开的雾,非常影响能见度,开车的时候更加找不到路了,因此周问渠很不喜在早上去上班。

    然而,站在yan台上发现,楼徘徊着一个人影,周问渠一就认来是妹妹,昨天说分手了的那个男友,应该是来找妹妹的,但是不知t的房门或者楼栋,就在面打圈,犹豫着抬往上看,正好对上了周问渠的睛。

    不是说分手了吗?这家伙怎么还到家里来了?si缠烂打?

    周问渠觉得现在的小孩真是欠揍,分手了,还敢追到家里来,是当自己这个哥哥不存在吗?

    莫旗也认来了,周问渠发现他竟然在不识好歹地数窗,应该是想要推算t的门牌号,怎么?还想趁着我不在偷偷来掳走周如许?

    简直是童话里的恶龙。周问渠想,那就让我来当一回骑士。

    周问渠发现自己和妹妹越来越像了,一天到晚想七想八,都是些不现实的东西,像是书看多了。

    朝着楼那人招招手,对方看到自己这个一反常态的动作,先是愣了一,后来也没有太多怀疑,就朝着单元门走了过来,过一会家里的可视门铃就响了,果然是知门牌号了。

    周问渠没有给他开门,怎么可能让他上楼?只是把他晾在面,洗脸刷牙,穿好衣服,收拾打扮好才慢吞吞去开门。

    “听说你们分手啦?”周问渠嬉笑脸,开门见山地直戳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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