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4/10)

    “旧朝覆灭是必然之势,关你什么事,又关傅家什么事?”傅仙仙沉脸反驳,“若是你的逻辑,那傅老侯爷之死、你的疼病,也要归功那皇帝。这么多年,我没有去掀了他的皇陵,真是对得起他了。”

    一旁的欧掣一愣,突然暗自谢夫人这些年不杀之恩。

    几人正这么说着,只听安婳猛地推开门,面苍白,朝傅聆:“师弟,你那小徒弟怎么跑到另派去了?!”

    罗雨成在一旁抗议:“今天什么好日,都往我医修门跑,我生辰时也不见你们来得这么全过……”

    蓝云升在虞承青离开时受傅聆嘱托,在虞承青上放了一追踪符,用以跟踪他,以防什么意外。

    但是傅聆究竟想要什么,他很清楚——就是怕虞承青跑到另派单独去找岳钰。岳钰在另派时所作,虞承青是看到过的,只怕虞承青会暗自去调查岳钰,此时看来傅聆所想是对的。

    傅聆叹:“我去吧。”

    傅仙仙第一个驳回:“不行!”

    好歹也是当年北斗门掌门边的二把手,此时见到傅仙仙生气,在场众人皆是抖了一抖。欧掣在一旁打圆场“师弟,你此时的伤还没有好,就不要去了,师兄去,师兄去行不行……”

    “我不是小孩,”傅聆缓缓,“岳钰与虞承青都是我的徒弟,作为师父,我有必要将他二人带回。”

    欧掣在一旁抓到了重:“嗯?岳钰?他也在族另派?”

    傅仙仙难得没有回答,只眉心,:“你不能一个人去。”

    安婳自小在瓜田大,此时听到岳钰与虞承青都在另派之中,便嗅到了瓜的味:“我与师弟一起去。”

    虞承青仍旧在另派之中,只不过与岳钰差不多——互殴得鼻青脸,寒山烛龙恰好来到,看到二人模样,难得异样表

    良见影站在一旁轻岳钰脸上的红,看到寒山烛龙到来,笑:“寒山先生考虑的如何了?”

    寒山烛龙:“我没有想过去反族或三重天,你用我的名去闹事,也不过是会惹天帝更加不想见我,对你没有多少帮助。”

    “当年寒山先生主动放弃君之位,依我之见,可不是不想坐这个位,”良见影继续,“寒山先生对天帝的天地可见,可惜天帝不可见。”

    族与三重天虽然表面和气了不少年,可暗地中的积压矛盾甚久,不是一个景华就能断了的,当年寒山烛龙离开三重天后,便被族拥护,可没人明白他究竟怎么想的,竟然自己放弃了,而后离开了族,隐居在无极地一带。

    后来景华上位,再后来闹族另派一事,良见影对外宣称领人是寒山烛龙,才获得了一些支持——毕竟寒山烛龙的影响力还是很大的。如今若是被那些支持另派的人们知,良见影不过是冒用了寒山烛龙的名号,只怕良见影会成为他们恼羞成怒的靶

    这也是为何良见影用尽千方百计想要将寒山烛龙留在另派之中的原因了。

    良见影:“寒山先生不想得到天帝吗?”

    “那也不是用这方式……”寒山烛龙眉一皱,随即话语突然被良见影打断了。

    良见影缓缓:“寒山先生好觉悟,纵使被天帝砍了龙,驱逐三重天,也是为天帝着想啊。”

    站在一旁的虞承青明显便听了良见影话语中的奇怪语气,却不想寒山烛龙丝毫没有反驳良见影,而是扭过看了他一:“方才我便想问,你怎么在这里?”

    虞承青客气:“晚辈什么,与先生无关。”

    自从寒山烛龙方才另派到现在,虞承青一路都听良见影唤他“先生”,虽然知晓寒山烛龙无意为另派担保,但于尊重,虞承青便也称他为“先生”了。

    听到虞承青称他作“先生”,寒山烛龙明显愣了一:“另派不是你该待的地方,去。”

    虞承青向来不是什么乖巧的人——在傅聆面前也最多是,他:“晚辈所有自己的理,先生无需手。”

    寒山烛龙叹一气,飞一掌,虞承青见势剑去挡,却在剑中途被寒山烛龙一只手了回去。

    随即虞承青只觉镇痛,寒山烛龙:“不要总是依赖这把剑,心中有剑,又何需去担忧手中无剑。”

    不再等现场众人反应什么,虞承青已经被寒山烛龙住一边肩膀带了去。

    良见影这一计实在不怎么明,仅从寒山烛龙与虞承青相见的一面便判断二人有所集,妄想利用虞承青劝说寒山烛龙留在另派,如今巧成拙,在意料之外也在理之中。

    岳钰见寒山烛龙离开,立即要去追赶,却被良见影拦住了。

    “另派是我一人带来的,”良见影站在房屋之中,面容隐晦不明。他将茶茶杯之中,抿了一,“既然寒山烛龙不愿掺和,那也无需再多费。”

    岳钰不太明白为何良见影突然想开,随即看到对方嘴角上扬。

    良见影:“咱们准备准备吧,傅聆来了。”

    寒山烛龙此人,曾是三重天第一战将,倘若哪方能够拉拢到他,那便是获得了一半的胜利。但他与天帝曾有旧,让他行站在三重天对面确实不妥。

    既然如此,良见影便放弃了将寒山烛龙拉拢在他边的计划,转而计划拿取傅聆元丹。

    傅聆在正统修仙门派修习将近三百年,元丹与修为都是他这等歪所不能比及。倘若良见影吞噬了傅聆元丹,再与另派众人合力,擒抓寒山烛龙会有一些胜算……更多的愿意仍旧在于午夜梦回,良见影自满地血泊中惊醒时,对傅家刻骨铭心的恨意。

    曾经最大的仇人已经化作飞灰,可恨意没有时间逝中烟消云散,他从尸山中爬,这残缺的和灵魂……需要一个寄托,能够让良见影恨着活去。

    只有傅聆……只有扒开他的他的心脏元丹,良见影才会笑声来。

    倘若说当年岳钰提及为他报仇,为他夺取傅聆元丹时,良见影或许在一瞬是不赞成的,他仅存的良心不希望他的侣为此棋局,可良见影从不保证,他真的没有期待过旁人理解他,帮助他。

    他:“阿钰,我们准备准备,迎接傅聆吧。”

    且说虞承青被寒山烛龙带后,二人直直离开竹林。

    不知为何,虞承青被寒山烛龙着右手,无法剑,却从寒山烛龙手中察觉到了源源不断的灵力。

    正在思考之时,寒山烛龙突然:“你今年十九岁?”

    “是。”虞承青看着对方面带迟疑,收回手背在后,走了几步,又转过言又止。

    虞承青没有兴趣去问清楚寒山烛龙究竟想要说什么,良见影那边他应当无法探查岳钰事了,只能去民间探访。

    ……只能说,这次暗中调查实在很是失败。除了一些模糊的线索,其他几乎没有寻找到。

    于是虞承青便拱手:“多谢先生搭救,晚辈还有其他的事,便先走了。”

    不等寒山烛龙再说什么,虞承青便离开了。只留寒山烛龙一人站在那里,皱眉思。

    虞承青刚刚走那名黑袍人带他的地区,便看到外面无边荒凉,除却草地行人便再没有。再转过去,便发现后竹林已经消失不见了。

    ——应当是竹林有什么结界,此时一旦来便无法再了。

    正待虞承青思索走向哪个方向,便听到远悠悠铃铛响声响来,逐渐靠近了。

    他转过,便看到几只白向他走来,后面拉着一辆挂着琉璃的轿,轿帘跟随风晃动。

    白走至虞承青面前便停了,轿帘停了晃动。

    街上行人还在熙熙攘攘,偶有孩童举着风车跑过,虞承青听见柳叶晃动的声音,听到一些附近的人们讨论这辆车如何如何耀的声音。

    虞承青听见自己的心声。

    虞承青也听见鞭刮破空气,朝他飞过来的声音。

    轿帘被鞭风甩起半截,虞承青一手抓住那鞭,看到轿中撑着人。

    人此时穿着一金丝白锦袍,三千青丝束起,被一镶着碧玉的金簪固住发,角似乎还带着一些粉红,腰带随意束了一,便这么来了。

    人撇了撇嘴角,骂:“上来。”

    虞承青掀起轿帘,一跃而上,:“师父,你怎么找到我……”

    傅聆仍旧那模样,撇了一虞承青,:“我让人在你上放了跟踪符。”

    听及此话,虞承青一顿,翻看了上的衣,果不其然,在腰封中了一张极薄的符纸,上面字迹清晰,似乎是蓝云升亲手写的。

    虞承青哭笑不得:他一介北斗门小弟,何德何能让符修门现门主为他写符。

    傅聆伸了伸懒腰,不再多说什么,:“既然你已经回来了,便看着车,回安府。”

    安府是安婳在人界安置的一房产,作为她二人暂时的住所。前几日北斗门了急事,安婳不得不赶回去,便只好叮嘱傅聆好好养伤,碰到另派人士千万不要意气用事。见到虞承青也不要冲动……

    傅聆确实没有意气用事,也没有冲动,他是在大街上看到虞承青的。合合理,毫无破绽。

    车似乎是能够清楚回到哪里,虞承青不需要多注意车,反倒是傅聆更加引起他的注意。

    傅聆此时穿着的一,看起来着实不像平时在上的仙师,却又平添了一贵气,更像只金丝雀了。

    傅聆看起来十分犯困,不一会儿便睡着了。似乎是这个姿势不令他满意,傅聆便扯了一把虞承青,将人拉过来枕着睡觉去了。

    自傅聆他怀中,虞承青便没有再多过动作,他屏住呼看着傅聆,轻轻起傅聆的发丝,放在边轻轻吻了一

    见傅聆没有醒来,虞承青伸手,抚上傅聆的脸庞,缓缓移动,碰了碰他的嘴

    傅聆的嘴的,微微带着一丝凉意。

    不知为何,虞承青的思路便飘远了。傅聆在他设追踪符,究竟是为了防止他单独一人另派遇到危险,还是怕他另派,对岳钰不利?

    傅聆一句话也没有解释,却更加加虞承青心中猜忌。

    他喜傅聆,可傅聆满心满都在岳钰上,这不得不让他思索。

    如果他另派,遇到意外了呢?傅聆会怎么?他是会救自己,还是放弃自己,庆幸岳钰没有受伤?

    既然傅聆已经在他上暗中放了追踪符,那么为什么傅聆没有阻止他另派?是因为他的生死无可厚非吗?只要不死,其他随意?

    前世他在傅聆中轻如尘埃,哪怕这一世傅聆对待他有所改变,虞承青也不曾掉以轻心,他甚至常常在怀疑傅聆待他的所作所为是好的。

    每次傅聆对他微笑后,虞承青却只觉后背发麻,他甚至问自己,傅聆为什么要对他微笑?是他哪里的不对吗?

    虞承青尝试过眠自己,告诉自己傅聆其实还是喜他一的。

    可是傅聆什么都不解释……

    他要骗不自己了。

    虞承青真的想问一问傅聆,我在你中算是什么。

    虞承青甚至不知自己究竟为什么会上傅聆。

    或许是崇拜……崇拜傅聆对修的悟,或许是嫉妒傅聆对岳钰的偏心,又或者只是单纯的喜傅聆的脸,也或许是上一世太过孤独,将傅聆看自己最后活去的固执。

    可固执了这么多年,也会悄然变味,悄悄扭曲成一占有,扭曲成一异样的意——

    虞承青脑海中有一片声音轰然炸开,顺着沸腾的血

    他睛瞬间被金填满。

    虞承青听到自己对自己:“傅聆现在是你一个人的。”

    狭小的车空间,轿帘把四周隔挡起来,虞承青心中愈加沸腾。

    可在愈加轰鸣的冲昏脑之,虞承青却更加冷静了。他俯腰,细细亲吻傅聆的额,随即缓缓往,狠狠咬住傅聆嘴

    这一次没有安神香,傅聆很快便醒了,随即便被虞承青车墙旁,一片薄红很快爬满傅聆脸颊,他想要说话,随即尖被虞承青绞住,一缕银丝自

    虞承青发狠一般将傅聆周气息全抢夺,使得傅聆只能从他中获取气息。

    一时间,车之中满是混的呼声音与接吻的声。

    意迷之时,傅聆突觉虞承青的一只手伸到他腰边,随即用力一扯,腰带轻飘飘落地。

    只听车外白嘶鸣一声,似乎收到了惊吓,向另一个方向狂奔。

    傅聆呼不畅,一手掐住虞承青,又惊又怒:“虞承青,你什么?!”

    虞承青一手住傅聆的手腕,搁在他的,额互相抵住,对上傅聆的睛。

    他只听到自己剧烈的心声,莫名其妙的勇气使他用力息,抓着傅聆手腕的手愈加用力。

    他盯着傅聆双,空气如火,几乎要把他燃了……虞承青缓缓:“师父真的想知吗?”

    傅聆此时双手被缚,衣已经褪去一大半,但他向来不是什么坐以待毙之人,只暗自召唤穿鳞鞭。

    虞承青神智尽失,力气更是他无法抵抗的,只能靠穿鳞鞭勉将人绑住了。

    穿鳞鞭之前被虞承青扯断过,万幸魂还算完好,能够拼接起来,但这一次之后,不知穿鳞鞭还有没有那么好的运气。

    这一次傅聆没有留手,穿鳞鞭捆上虞承青的瞬间,便见鞭倒刺竖起,扎虞承青之中,可虞承青浑然不觉疼痛,仍旧以那副姿态将傅聆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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