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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好奇怪的觉。
“自己忍着,你也不想到床上,被丫鬟发现吧。”
沈言转去拿了个盆。
沈清努力的收缩着自己的后,不让里面的白浆来,尽白浆的汇聚让他有着烈的便意。
“言,你快呀!”
沈言慢悠悠地把盆放在沈清的旁边。
“哥,用吧。”
他和凤澜不需要如厕,因此到时候就算是想玩,估计凤澜也不会答应,不过能看见凡胎的殿给他看,他已是知足了。
沈清脸上一阵发,这让他当着沈言的面,他怎么可能……
“这……这”
他断断续续的,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来。
“哥,你都被我看光了,现在矫个什么劲,难等着我你,然后再把你肚大不可?”
沈清屈辱的把盆放在面,他是一也不想跟沈言发生关系了,他们是亲兄弟,怎么能这违背理的事来。
言不懂事,他不能不懂事。
可是他又不得不屈服于言的威之。
里的白浆争先恐后地了来,又因为在一个晚上,此刻都已经被稀释成白的了,很快就铺满了整个盆底。
沈清低看着,竭力收缩着自己的后,没发那令人难堪的声音。
沈言递给他一个帕,然后端着木盆走了去,浇在了门前那开的旺盛的月季上。
不过他着重浇在了那苞待放的骨朵上,本来转走时,他又折了回来,将那骨朵摘了来,角噙着笑意。
“哥,我发现个很好看的。”
沈清一抬就看见沈言手里着的,上面还站着白的,不用想都知他用什么的。
此刻他只想埋着脑袋,一也不像看见沈言。
“哥,我能让这朵绽放,你信么?”
沈清不信,也不想看。
沈言也不等他回答,拿起他的右手放在了月季上,然后他的两指牵着他的两指了月季里,手指在月季的上轻轻地打着转,月季就一一的绽放开来。
鲜红的颜上黏腻的白,竟然有诡异般旖旎的。
沈清电般收回手,将沈言手里的月季打落在一旁,抱着被缩在了角落里,闷声:“言,我们不能这样了,我觉得你应该娶个妻,过正常的生活,而不是跟着自己的兄。”
沈言弯腰捡起地上的月季,因为收到的溉,此刻开的无比的妖异而夺目。
他拽过沈清的脚踝,将人拖在了自己的旁,然后将手里的月季了他的后里面。
沈清挣扎的厉害,尽挣扎的作用微乎其微。
“别……你别来了……”
他真的要被沈言整崩溃了,怎么就一都不听劝呢?
沈言摁着心的位置,枝又去了。
“哥,别动哦,这上面可是有刺的呢。”
沈清不争气地泪一了来,这人怎么能这样,为什么要在他的里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沈言觉得稀奇,除了昨晚被哭,他还没见过自家哥哥在清醒状态哭泣的模样。
不过跟昨晚一样,哭的时候更好让人欺负了。
“不要……言我不要这个……”
“哥,你再哭,万一把爹娘引来了……你也不想让爹娘看见你这副模样吧。”
沈清一咬住了嘴,只敢小声地啜泣着。
他就不该对沈言太好了,就应该早告诉爹娘沈言对他的心思,不然两人也不会发生的关系。
他想终止,但是决定权不在他这里。
“这才乖嘛,只要你不说,我不说,谁知我们兄弟两个呢?哥,你说是不是?”
沈言取月季,看见枝上沾染的白,在他的腰窝后背上游走着。
“唔…………”
“哥,每天晚上来我房里,还是我去你房里,你自己选。”
他两个都不想选,但是月季带来的涩十分清晰,他想躲,但是被摁的十分重。
“不要了……你别这样我……”
“哥,告诉我的选择,不然我可是不会停的。”
沈清无法,迫于无奈,只能随便选了个。
“你房里,去你房里。”
沈言微笑:“哥早识趣不好么,非要找罪受。”
沈清泣。
“我让人打了过来,你自己洗个澡吧,晚上我在房里等你。”
“啊这么快吗,就不能是明天吗,我面还好痛……”
“再说废话,我现在就死你!”
沈清扶着腰站了起来,白日里两贴药肚后,上的奇迹般的消失了,只不过还是酸痛的厉害。
用过晚饭后,沈清看着爹娘都歇息后,沈清披着件外衣就去了沈言的房里。
沈言破天荒地竟然练起了笔,只不过走近了一看,才发现本不是在练字,而是在画,画上人的脸赫然就是他。
沈清脸上臊得慌,站在原地十分的局促。
“哥来了怎么不把门关上,是想再来一次被人看着怎么挨的吗?”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沈言轻笑一生,看着沈清要跑过去关门,自己伸手,劲风自掌心而,房门就在沈清前关上了。
“哥,过来。”沈言挪开位置,拍了拍,示意沈清过来。
沈清慢吞吞地走了过去,挨着沈言的位置坐,只是十分地不自在。
沈言住他的一只手,将手里的笔放在他手里,然后在那一纸上游走着。
“哥,你看你动的样是不是很?”
他没吭声,而且他只觉得羞耻,并不觉得。
“看来哥还是害羞了,不过没关系,让言多几次,哥哥就不知害羞了。”
他说话的功夫手也没闲着,手从沈清的脖顺着脊椎一路往,即便是隔着衣,他还是不可避免的产生了酥麻之意。
沈清的手不自觉地了些。
“不是要画画嘛,怎么……”
沈言咬着沈清的耳朵,尖过耳廓,模拟着的动作,温的气息更是在肤上激起了细小的颗粒。
“哥,你怎么还这么单纯,是要我帮你回忆一昨晚?”
沈清手一抖,手中的笔不受控制地掉落,染了大片墨渍。
“哥,画脏了,要我怎么惩罚你?”
沈言的手钻一摆,轻易地就摸到了两,顺着勾他钻了去,然后挤去了一手指。
沈清一僵,要了嘴。
他知沈言只想他,所以无论他什么也避免不了这个结果,惩罚只是为了更加挑战他的限。
“我……我不知……”
沈清趴在桌上,脸上沾染上了绯红,神却是隐忍而克制。
“那就罚你把笔去,怎么样?”
“不……”
“既然哥答应了,那言就勉为其难的答应你吧。”
沈言取了支净的笔来,在笔上涂满了白的脂膏,然后掀起了他的衣服,拉开了他的。
笔去的比想象的要顺利,望着那贪吃的,沈言一掌狠狠地拍在了他上。
沈清睫一颤,是说不来的快意。
“哥,你看你这,怎么这么能吃呢,要不我换个更大的东西满他?”
沈清咬牙:“你还不就是想我,你想就直说,何必搞这些样!”
沈言嘁了声:“还不是哥太无趣了,光有什么意思,还是得要有各样,因为那样玩起来才刺激不是吗?”
他收起桌上的图,换上新的宣纸,摁着沈清的腰往,笔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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