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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一时间他还真没办法找到沈清。
而此时,沈清躺在不知名的驿站里,总算是睡了个安稳觉。
一夜无梦,更是一觉睡到了午。
他担心沈言会再次找上门来,便一路南,尽可能离京城远远的,特地寻了个偏僻靠山的庄。
沈清在竹林里买了一木屋,屋虽小,但五脏俱全,而且里面的东西卖主还特地换了新的,就连那被褥也是用新摘的棉打的。
连日来的舟车劳顿让他疲惫不堪,沈清放自己都包袱躺在了床上。
沈言找不到他肯定会大发雷霆,可他顾不上他生不生气了,因为照他那频率的同房次数,他觉得自己早晚会死在他。
况且他们是兄弟,这违背世俗理的行为本就不被容纳,一旦传去,丞相府必将颜面扫地,那不是他想看到的。
他想的是考取功名,然后继承父亲的衣钵步仕途,而非同自己的弟弟厮混。
他闭着睛,知自己是躲不了多久,到时候殿试的时候他还是需要回去。
沈清着自己的眉心,迫自己不再去想关于沈言的糟心事。
夜里,屋外了场大雨。
沈清推开窗,着蜡烛,在他的右手边,是已经看了一半的书。
夜阑卧听风雨,这倒也不失为一桩雅事。
就着良辰景,沈清将后本书看完了,他打了个哈欠,望着那明灭的烛火,视线逐渐变得模糊起来。
他刚要起回床上休息,却不受控制的踉跄了几,险些栽倒在地。
他艰难的爬起来,翻倒在床上,两一闭没了知觉。
“嘀嗒——”
沈清迷迷糊糊地挣开睛,寒风来,他意识地缩了缩自己的胳膊。
四周一片漆黑,不见天日。
而他则浑赤地躺在一张兽上,连一件蔽的衣都找不到。
沈清顿时清醒过来,望着四周忍不住缩了缩脖。
这是哪?
他怎么会现在这里?
他不是在木屋里睡觉的吗?
还没等他想明白,黑暗中就传来嘶嘶的声音。
沈清疙瘩都起来了。
因为他听到了活在游走的声音,再结合那嘶嘶声,不意外便是蛇。
而他最怕的就是蛇。
因为沈言没少捉蛇吓唬他。
明明一母同胞的兄弟,他不明白为什么沈言对蛇有着天生的亲近能力,而他却是本能的惶恐,甚至看见蛇就会。
就像是现在,大脑在提醒他赶逃跑,但是双却的本站不起来。
与此同时,蛇也在黑暗中浮现来。
一只硕大的蛇,猩红的双正死死的盯着他。
只是一,沈清就全都没办法动弹了。
等蛇神全显来,看着那扬起的蛇,他才惊觉这条蛇有多么的庞大。
在蛇面前,他觉得自己就像是渺茫的蝼蚁。
更让沈清崩溃的是,蛇尾卷着他的,迫使他分开坐在了蛇上。
那的鳞片冰凉至极,像是刺骨的寒冰,他被冰的意识就要站起来,腰却被蛇尾的缠住,被迫坐在蛇神上无法动弹。
他崩溃的有些想哭。
因为蛇尾卷着他的腰,不停的在蛇上来回。
可这不是梦吗?为什么会这么清晰?
微微竖起的蛇鳞刮过闭的褶,他被激得浑一震。
而且那尾尖还在试探的往他的后钻。
沈清瞬间就明白了这条蛇是什么意思。
这条蛇想他。
沈清挣扎着扭动,几次避开了那试图钻去的蛇尾。
当然,这惹得蛇大人不兴了。
他刚庆幸后转,对上了那硕大的蛇。
猩红的眸里还倒映着沈清的。
一丝不挂,双打开,脸上还带着靡的红。
他僵着不敢动弹,却见那蛇芯掠过他的脸颊,最后直接俯去,朝着他后的位置钻了去。
不带片刻犹豫,直接。
“啊!”沈清绷直了小,一直接撑在了蛇上。
尽蛇芯看起来不,但是那快速的钻去还是有烈的异,而且腰也被得酸涩不已。
那蛇该不会还有把蛇去吧?
沈清虽然害怕蛇,但是也清楚依照这个型,他能被蛇穿。
他抓着蛇上的鳞片,异样的快袭来。
他忍不住翘起了脚趾,小声的。
蛇芯的速度很快,次次抵着他心的位置,那玩意儿戳着心时,他有难以言喻的快从尾骨的地方蔓延开来,手脚都控制不住的颤抖,发。
“唔……好奇怪……”
沈清被得浑都颤抖起来,大夹了蛇神,在声逐渐变大时,快戛然而止。
蛇芯顿时了去。
他泪的眸看着蛇,却听见让他骨悚然的声音。
“哥,等我找到你,非得烂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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