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一看你这个表qing我就ying了）(1/2)

    暧昧低沉的呼落在齐散耳廓，他撇开脸，一痛，被谢无端掐着颌骨拧回来，谢无端说：“一看到你这副表我就了。”

    他几乎是整个压在齐散上，表轻佻，用的力气却奇大无比。

    谢无端眯了眯睛，发垂在肩上，他腾一只手来在齐散脸上摸了摸，又停来，脸上的笑很浅。

    修的手往，擒住齐散的左手，带着在自己。齐散咬着牙想要收回手，谢无端角的笑仿佛凝固，他扣着齐散的左手腕，“你左手也不想要了是不是？”

    齐散看着他邃的紫眸，在谢无端吻来的时候，他没动，却在双相的前一秒趁谢无端松懈时猛地左手，毫不犹豫地一拳打在谢无端脸上。

    谢无端被打偏了脸，嘴里血腥味蔓延，齐散将他掀翻在地，铁甲一样的右拳快如闪电，手背和指骨上都覆上一层无比的外骨骼，一拳去能捶碎半个颅，齐散不清楚谢无端的自我恢复能力能达到何程度，此时此刻也来不及他细想。

    谢无端冷冷转过脸，瞳孔闪过一抹亮，在这转瞬即逝的一刻里，他捕捉到了齐散的神。漆黑的，漠然而无惧，一如他鱼，叁之岛。叁之岛自己的说法是，他是最早的一批因变异而被安全区驱逐的人——那个时候安全区对待变异者的手段是驱逐到地面，而不是人主义消除——相比于地面，叁之岛更加亲近源，可地面的源皆被污染，他在被驱逐的第二年就迎来了变异突破，变异程度接近百分之九十，这一次的变异让他的躯现了异化，同时也带来了自愈能力的极大提升。

    叁之岛组建了一个七人的变异者小队，在地面也有固定的据，谢无端的加是他的主张，后期更是助力谢无端控制变异程度。“修女”的盛名外在，令他们整个小队成为安全区外变异者的神心。

    安全区只用一个齐散，就能间接剿灭了整个小队。

    谢无端赶回来时，正看到齐散装上机械臂，天坑外架起了数十台伽激光炮，炮发蓝，显然是已经有所动作，而坑底只有叁之岛还活着。

    他和齐散对视，在齐散中，看不到任何的绪波动。

    那个时候，他依旧无法侵齐散的神域，齐散脑海里像是有着铜墙铁，将他隔绝在外，他不信邪，在和齐散的在一起的三个月，他一一地撬开了他，并在齐散的刻了属于他的印记。

    在方监狱，谢无端迎来了变异突破，他终于可以将哪些声音赶去，六年间，他的能力已经完全可控。他的房间没有镜，看到自己的睛的变化，是在离开方监狱那天。他蹲，在血泊里看到了自己完全变异的双。

    齐散曾对他说，你的睛很好看。

    这句话就在谢无端说那句“再看就把你珠挖来当气球踩”后，谢无端没想到齐散会这么回答，以至于他都愣了，问了一句，所以你才一直盯着我？

    齐散，像是在思考，或是回忆，他说：我有一个晶球，和你的睛是一个颜。

    谢无端没懂他在表达什么：所以，你是要给我送礼？讨好我？

    齐散移开目光：别多想。

    谢无端：……晶球是什么？快说，不说就杀了你！

    如今，他又在齐散的睛里看到自己的眸，他早已失去辨别丑的能力，所见之皆为浑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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