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宝座(1/7)

    宝座

    宗裕骐听他说得合乎理,心中怒火已悄然熄灭大半,放开了剑柄,简短答:“焱阵图被天火会抢走了,无山因此覆灭。”

    降神山众妖都“喔?”了一声,或是忧心忡忡,或是悚然疑虑。

    枕,说:“果然是作祟。我料其中必有诸多曲折。我们的营帐就设在左近,还请二太过去详谈,如何?”

    宗裕骐想到班昊曾说过人心诡谲,就是仙界也难脱此顽疾。无山遭遇灭之灾,降神山是一个赶来查察的,可以说是心系大局,义气重,但也可以说是图谋焱阵图。

    他势单力薄,不清楚降神山是何立场,实不往过,因:“你还要问什么?在这里说不行吗?我还要赶回金乌国,不想在路上多作耽搁。”

    卢弥焉忽:“你想走也走不了的,他们人多。”

    原来说话之间,又有数十名妖修陆续到来,荒山之山,四面八方都围着降神山门人。群妖站位看似松散,但隐约看得是一个阵型。宗裕骐重围之中,实难行冲

    宗裕骐大声:“降神山是赫赫有名的名门大派,不会以多欺少、扣着我们不放罢?”

    枕:“二太还在生我的气么?若非如此刺探,实不能去疑。”

    宗裕骐说:“那你现在难还疑心是我挑了无山?请放我们走路。”

    枕微微一笑,轻轻拍了拍手,说:“大伙儿都散开,二殿要上路了。”众妖修齐声应:“是!”数人飞步退开,那阵型之间就空了一条路,正是金乌国的方向。

    宗裕骐看他说放就放,脆利落,心中稍觉安定。他这两天早已想过,天火会得了焱阵图,势力大增,可以说是天无敌,他金乌国孤掌难鸣,怎能对抗?必得联络群仙,通气连枝。这时见枕退有礼,宗裕骐便抱拳:“多谢了。不日我上奏父皇讨伐天火会,兴许金乌国还要借重仙界力量。”

    枕和颜悦:“尊国但有召唤,我等悉听吩咐。一切好说。”语气一转,“我见你这位朋友有外伤,让我为他疗愈伤,算作赔礼歉,好么?”

    宗裕骐迟疑:“这……”卢弥焉警惕:“很不必。这儿伤算什么?”

    枕却似猜到他二人会有疑忌,话音刚落,手掌心就祭了一只光华温的玉瓶,瓶对准了卢弥焉。他念了一句法诀,玉瓶中就有一白光向卢弥焉。

    卢弥焉还不及躲避,就觉那白光一淌周,说不的惬意舒泰,片刻间光华敛去。他摸摸腹背四肢,经年所受的伤果然痊愈,撩开袖一看,连一儿疤痕都未留

    宗裕骐看见卢弥焉伤复原神速,颇觉惊喜,忙对枕:“谢谢。”

    卢弥焉皱眉:“你谢他什么?他就是要你承他的。”

    枕收起法宝,微笑不语。旁边一个妖修说:“二太若决心赶回家乡,我们不会阻挠。但你们一走,无山惨案就成为一桩悬案,谁也无法预料天火会接来如何兴风作浪。我们在明,在暗,别说为无派报仇了,日后如何防范他们暗算才是?”群妖附和:“还请二殿赐教无山血案真相。”

    宗裕骐听他们说得恳切,心不忍,说:“那天无山上之事,我所知亦不完整。你们既想知,我告诉你们便是了。”

    枕微笑:“二殿请讲。”

    宗裕骐理了理绪,便把他上山成亲到山遁走的经过简略说了一遍。只是他和仙假扮的班遥拜堂之后,两人被收了红金鸳鸯宝镜,等班昊砸碎镜放他们来,外面已经打得一塌糊涂了,这中间发生了什么,他未能亲所见。

    他不愿当众说幻境一节,朦胧:“拜堂之后,我就跟那无名人士了喜房,并不知天火会如何擒住班遥仙上山。”

    枕目光炯炯有神,望向了卢弥焉。

    卢弥焉望远,仿佛神游在外。宗裕骐拉了拉他的袖,威胁:“我可要念法诀了。”

    卢弥焉不得已,慢慢:“我和大师潜伏在无,偶然看见班遥骑梅鹿山。大师猜她是半昊的女儿,就土遁追上,趁班遥不备,一举将她拿。班遥心法稳固,我们不能用如意咒把她炼傀儡,只能封住了她的泥,叫她神智昏昏沉沉。大师又想了个法,剥去鹿披在上,假扮成梅鹿,驮着班遥复回无山,又命我隐在云,伺机夺取焱阵图。”

    降神山群妖怒不可遏,群激奋:“西山主,此蛟助纣为,十恶不赦。我们该立即除了他,以正视听!”

    卢弥焉面苍白,一声不响低去。

    宗裕骐忙伸臂挡在他的跟前,说:“班老仙师临终前曾留‘导人向善’四个字。诸位都是有之士,还请以慈悲为念。只要他还有一线希望,我们就该容他改过自新啊!”

    枕牵挂之,温言:“二太,你法,跟这条恶蛟朝夕相对,实在让人放心不。虽说有缚仙索牵制,却也是暗箭难防。班老仙师把他托付给了你,但也一定不愿看你受其所累。不如你把他给我看,我自会妥善规训他。我另外派人为你保驾护航,可好?”

    宗裕骐向卢弥焉看了一。卢弥焉面绷,没有一,黑漆漆的瞳冰冷如九天寒雪。

    枕又娓娓劝:“我降神山皆是飞禽走兽得修仙,他在降神山与同类共,想来也会更自在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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