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排(2/7)

    “…是不是该女朋友了。”夏天，天燥。林青末思考着措辞，自觉自己说的还是比较委婉。

    “怎么可以用被！”林青末受到他的动作，“你以后还睡不睡了？”

    “是不是有，”他忍不住小声说，“我觉都要汗了。”

    并排平躺睡的时候会挨到肩膀，骨相贴。之前都是这样，不过有了借，陈因坐这次没给他这个机会，几乎是把人扣在怀里。

    林青末犹豫了一，又很快说：“好。”

    陈因坐的鼻确实灵，他了一薄汗，衣服贴在背上。

    突兀的亲近动作让陈因坐受若惊，环在他腰上的手不自觉地收。

    瞳孔里只有彼此的倒影，但是他很认真的对陈因坐说。

    他第一次像曾经幻想过千百遍的那样，穿着裙走去。描摹在上的目光形形，力量和快乐的源泉却是被人牵着的手。

    被两人的躯从腹到大全贴在一起，倒也坐实了他那句“肤饥渴症”。

    贴在背上的布料离开发轻微声响，这让陈因坐回想起自己小时候剥开一颗裹了糯米纸的糖。

    他的手臂细白但并不像女孩一样柔，折角锐利，环住后人的脖颈，两人这样的姿势两人彻底纠缠在一起，四目相对。

    他一直觉得遇见陈因坐很幸运。宿舍的台上堂而皇之地晾着几条飘逸的裙，像随风起舞的旗帜。

    “以前是忍着，”他因为埋着脸，声音听起来瓮声瓮气的，气洒在林青末的肤上，“一直都想。”

    没关系吧，也不是没一起睡过。

    林青末的脸挨着他的膛，腰上被一条手臂环着，掌在后腰。

    “怎么突然说这个。你不就是我女朋友，”他嬉笑脸地说，“我们可是官宣过的。”

    跟别人不一样，他的上若是汗，就有一被轻微蒸发后，从浅淡变得郁的香，凑近了就能闻到。

    而黑暗里一双睁开的睛，像是某猛兽的竖瞳。

    想什么，想贴贴吗？

    林青末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背。

    “我知。”

    而且自己喜穿女装陈因坐一直鼓励他，他没理帮陈因坐这小忙都不愿意。

    “怎么没有听你说起过？”

    但他没什么，只是在黑暗里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脸。光线昏暗，即使隔的这样近，看人也是朦朦脓脓的。

    “我不了。”

    陈因坐凑近了，把自己的鼻尖靠在林青末的鼻边嗅闻，把他呼的空气悉数肺里。

    “要这样吗？”

    “天天睡，”他住怀里人不让他动，“我不嫌弃你。”

    他的手掌对于这玉一样的来说有粝，先是探路似的摸了两，随即着被的一个角他的衣服里。

    “你以前，好像也没有这样。”

    这场亲密无间的呼循环让他度的芬芳，是林青末的味，是滴着的甜的蛊惑。

    “我是男的。”

    被他的大气搞的心跌宕起伏，随时了最坏的打算，听林青末只是说这句话来，陈因坐倒是放心了，还在可以接受的范围。

    什么味，陈因坐形容不上来，但闻起来很上瘾。非要说大概是一捕猎者迷恋的猎的香，让人齿生津。

    “那你抱吧。”

    林青末“啊”了一声，又觉得不合时宜，抿着嘴不再说。

    林青末没有再汗，上了，他也昏昏沉沉，不再理会搭在自己上的手，薄薄的阖上，很快坠梦乡。

    陈因坐抱着他猛了几，像是大烟的瘾君，的呼尽数洒在他的颈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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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青末拿他没办法，只好当他不拘小节，没再反对。而房间里调低的空调终于起了效果，哪怕是被盖着被搂着也能不会觉太。

    想到这里，林青末转过看陈因坐。

    “我有肤饥渴症。”

    他实在是单纯，陈因坐立打蛇随上，“晚上也可以吗？想和你一起睡。”

    本意是想让陈因坐放开他一，陈因坐确实松开了他一瞬间，他伸手把空调温度调低了一。

    “我给你。”

    “嗯，这样舒服。”

    陈因坐撇过，顺势把埋他的颈窝，“我知。”

    距离很近，这程度的对视很难藏住心事，暧昧里一线审视，若有若无。

    “只想抱你，不想告诉别人。”

    他需要的一个借，他这么多年将跨未跨的一步禁忌，被陈因坐面的给了台阶，甚至走的更远。

    想起他那条朋友圈，林青末又是一阵尴尬，却又意外地对那一次“约会”印象刻。

    说罢，他也不等人反应，一只大手灵活地摸到衣服摆，轻轻地探了去。

    “有。”林青末。

    都是一样的，甜、黏。

    好吧，林青末不说话了，闭着睛但半天没有睡着，边人的存在太了。

    林青末屈服了。

    学校的床虽然不算小，但睡两个成年男还是有局促。

    林青末觉他的一些异常举动终于有了一个合理解释。既然陈因坐选择对自己敞开心扉，他也不能辜负朋友。

    “是不是汗了？”陈因坐不着痕迹地一气，问他。

    开过一荤的人很难只吃素，更何况可心的猎就毫无防备地躺在。

    “还吗，”他说，“就把睡衣脱了。

    林青末“啊”了一声，不知怎么想的。

    脱是不可能脱的，两个大男人赤着躺在一起像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