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约会(5/7)
陈因坐也不知自己怎么了,就是脑一就嘴了,虽然他确实觊觎那块很久了。
“给你咬回来好不好?”
“谁跟你一样。”
“我的问题,我的问题,我错了。”
他像一条大狗一样围着人转,好声好气的哄了半天,加上用刚摔的扮可怜,终于勉取得林青末的原谅。
等还有一节课,现在回去也呆不了多久,林青末扶着他直接去了节课要上课的教室。
时间还早,教室里有一对小侣在自习,本来正在亲,见他们来明显快速地分开了一段距离。
林青末有尴尬,但陈因坐面如常,两人在后排的角落坐。
“啧啧啧,腻歪。”陈因坐小声同他说,“光天化日,居然在神圣的教室里亲嘴。”
“你小声。”林青末怕被人听见,
校园里的小侣最为猖獗,宿舍楼、角落里,甚至大路上,动作亲密的,比比皆是。
“诶,你亲过嘴吗,末末?”
陈因坐往后一趟,双手叉垫在后脑漫不经心地问。
知林青末没有谈过恋,本意只是逗逗他,却没想到他的脸上真的现了某游移的神。
“你不会真的跟人亲过吧?”
陈因坐“腾”地坐直了,神犀利起来,仔细看嘴角的笑容也有挂不住。
好在林青末及时从思绪中,摇了摇,“没…没有。”
临近上课,人渐渐多了起来,教室里喧哗了一阵又在上课铃声响起前归于平静。林青末在平板上打卡电课本,像这连上好几门的课他一向懒得带书。
睛盯着黑板神志却飘忽,他无意识地咬住,沉浸在一些回忆当中。
有没有跟人亲过?正儿八经的接吻当然没有过,但是——如果不小心碰到嘴的误会也算的话,其实是有的。
大概是刚刚和陈因坐搬一个寝室的时候,来说是应该是在去年的元旦晚会。
那时候他当然是台的观众,独自坐在不起的角落。陈因坐有维持秩序和接待嘉宾的工作,穿着板正的西装在场穿梭,尽没有上台,却引了无数的目光。
“无不无聊?”
他隔几分钟就飘到林青末边晃一趟,一会给他一张只有嘉宾和老师才有的纸质节目单,一会同他吐槽两句即将表演的节目太红太专。
“你还是去忙吧,我没什么事。”他一来总是有人看过来,林青末不太习惯。
陈因坐应好,却是照来不误,捡了什么有趣或者无语的事就非得来不吐不快。
喝多了都林青末打算趁空上个厕所,每个节目结束和开始会有一段时间的黑幕。
不过林青末有轻微的夜盲,但好在发了手持的荧光,勉能够视。
啪——
他贴着墙边走,却被几个急匆匆的、好像是工作人员的学生撞了一。
手里的荧光掉到地上,熄灭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对方急急地歉,但没有停脚步,错走远了。
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间,很疼也说不上,林青末扶着墙,茫然的眨了眨。
夜晚的自然光线对他而言昏暗到接近于无,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常常让人到恐惧,哪怕是在一片喧哗中。
他蹲,在地上摸索了一,幸运的是很快就摸到了掉落的那荧光,不幸的是他了好几都毫无反应,应该是摔坏了。
这是过,他又半蹲着,有些走过的人也没注意,不小心绊到了他。
失去重心的林青末往前跌了一,本以为会同地板亲密接——地上好像有地毯,他甚至回忆了一翻——却落一个结实的怀抱。
冬天,隔了好几层衣服,温度说不上,但是对方明显臂力惊人。即使如此,他还是因为惯前倾的和对方相贴。
方位显然是脸对脸,因为撞疼了鼻梁骨,最关键是的是——
对面电般的松开他,往他手里了一荧光。
“谢…谢谢。”
林青末开,是好的。但他拿着发亮的荧光,站在原地没动,愣愣地,缓缓地抬手住了自己的嘴。
对面的人早就不见了。
陈因坐之前忙的项目过了初赛,不再每天晚上往图书馆跑,总算轻松了很多,晚上有空腻在宿舍。
他最近衷于林青末的玩发。
发了披散着太,林青末自己记不好,解暑的秘诀一般系在陈因坐的手腕上。
不过两个男生自然都不会什么发型,无论自己扎还是陈因坐帮他,都是一个潦草的低尾了事。
陈因坐看路上有个女生扎着致的辫裙,盯着人家看了老半天,结果尴了个大尬,搞得那女生很羞涩的上来找他要微信。
他当场很痛快地加了,林青末也以为他真的看上人家了,结果陈因坐大大方方地把聊天记录推到他面前:
—hello帅哥你好可以给个备注吗
—你好,我是陈因坐
—我想请问一你的裙有链接吗
对面很久没回,十几分钟后才发了个淘宝链接
—谢谢。
聊天到此为止。
“你这是什么,”林青末哭笑不得,“你看半天就是看上人家的裙了?难怪别人不回你了。”
陈因坐耸耸肩,“不是,我是觉得,她扎的发型好你那条裙。”
就是这样,晚上陈因坐非说要给他发型。
发型自然要练手。看完教程,陈因坐自信满满,号称已经完全掌握了至少三辫的编法。林青末信以为真,事实上他扎的麻辫都看起来非常诙谐。
“其实也还好啦,”林青末很走心地安他,“我觉得好看的。”
好不好看靠他一张脸撑着,哪怕再土再凌的发型也如芙蓉般纯。
“我就不相信了。”
陈因坐并不服气,觉得完全没达到想要的平,他自我觉还是很心灵手巧的,把散开重整旗鼓。
林青末盘坐在床沿上,不厌其烦的等他一次次重试。他刚洗完澡,上香得不行,发很黑,发质又很,似的在陈因坐的手心淌过,时不时的白腻后颈像底的柔河床。
陈因坐动作虽然生疏,但很温柔,时不时问他有没有被扯痛。
林青末小幅度地摇摇。他自己也不别的事,只偶尔和背后的人谈几句,双放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像一个任人摆的漂亮娃娃。
折腾了半天,总算理顺了手,没有编得歪歪扭扭,他甚至照步骤把辫成功扯蓬松了,本来就不大的脸彻底显得跟掌一样小,有清冷的纯真。
“怎么样?”
他得意洋洋地把镜递给林青末,“我的手艺确实还不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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