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蹭/我是鱼(1/7)

    陈因坐的手从破开的地方伸去,蹭过腹沟,用掌心摸他的会。他打篮球,手上有薄茧,并不柔的掌心与脆弱的相接,混混沌沌的人不满地哼哼唧唧起来。

    他把玩了一会两颗绵绵的卵,再往上握住了林青末已经翘起的

    从来没人碰过的地方被握在手里,陈因坐平时自己的手法相当简单暴,虽然尽量的的温柔一对他,但是还是疼了林青末,手指揪住了陈因坐的发。

    “嘶,真是祖宗。”他手没轻没重,陈因坐了一气,自己叽叽梆还是很耐心的伺候他。

    不一会儿,林青末哆哆嗦嗦在了陈因坐手里,白被丝袜兜住,靡地沾满了他的

    陈因坐把他的分得更开些,完全暴面的一片狼藉,白顺着

    他解开自己的带。

    硕大的迫不及待地来跟林青末打招呼,的。

    林青末本能地觉到危险,撑起膝盖竟然打算跌跌撞撞地往前爬。

    床垫,他本来就醉,东倒西歪。

    “跑什么,”陈因坐抓着他脚腕一只手把他拖回来,“你完了,总该合我一吧,末末。”

    这其实是一个很方便后的姿势,他塌着腰,两条被压着折叠,脚背绷直了,抬起翘的,本来被撕开的豁更大了。

    林青末的特别淡,哪里不是白的就是粉的,陈因坐看着自己的尺寸,又看看那令人疯狂的褶皱粉觉路漫漫其修远兮。

    没有,没有,陈因坐本来真的没想什么,偏偏他要拱火。撑开两半浑圆的,他的手指在打着圈,抚过层层褶皱,试着探了探。

    那小猛然接空气,又被戳刺了几,委委屈屈地收了,大概是去一个手指都困难。

    注定是吃不到,怕伤到他。大的里慢慢地磨,没有要的意思。

    他不老实地挣扎,看着却像摇,陈因坐在那雪上拍了一掌。

    “老实,别。”他是用了一力了,丘上浮现起粉红的指印,“不然我就不保证了,末末。”

    等陈因坐终于来,的大侧已经被磨红,会也火辣辣的。东西全在了他上,林青末只知说不舒服,打了他两无力反抗又消停来。

    “今天放你一。”陈因坐横打抱起床上的人,去浴室给他洗澡。

    把已经千疮百孔的丝袜和衬衣剥来,团吧团吧丢在了一边。

    他一手扶着人一手拿洒,给他冲净。之前只偶然一瞥的风景赤的展现全貌,他的肤一淋了就泛红,锁骨起伏的弧度、腰隆起的曲线,每一线条都很优

    实在有受不了这近距离的诱惑,他都怕自己兽大发直接把人在墙上了,草草冲了净,带他坐放好的浴缸。

    在学校已经很久没有浴缸这级的东西了。温包裹着觉自己好像要回到母亲的羊里,意识也随波逐

    看着林青末昏昏睡,陈因坐任劳任怨的帮他洗澡,他这会还是很好哄,让抬手就抬手、让偏就偏,当然某人豆腐也没少吃,上上的把他摸了个遍。

    “我去拿件衣服,”他看了一,把他扶起来一,确定浴缸设置是恒温,“你乖乖呆着,好不好?”

    林青末嘴里呼噜了几聊表回应。

    等到陈因坐打转的时候刚刚还坐在池边的脑袋已经伸里,心率一阵飙升,吓得他赶忙把人捞起来。

    “我的祖宗诶。”

    “鱼。”

    浸漉漉的贴在他颈侧,经常被刘海遮住的五官毫无保留的绽放,睫颚还挂着珠,红齿白,天真而艳丽,当真像是传说中来自海的、以貌闻名的人鱼。

    “鱼。”

    他仰看着陈因坐,又重复了一遍,张开嘴吐了个泡泡。

    “好好好,”这是闹哪样,好气又好笑。陈因坐哭笑不得的提醒说:“都要泡皱了,人鱼。”

    他扒着浴缸边不动。

    瓷白的脸压在上面,认真地看着他说:“是鱼。”

    他像之前那样吐了个泡泡,陈因坐有的给他戳破了。

    林青末咬住他的手指,不满地盯住他。

    “你是什么鱼?”陈因坐借机在他里搅动了两

    “唔唔…”他说不话,也似乎没想过这个问题,神严肃,投到自己的世界中去了。

    如果他是鱼那肯定也是最漂亮的那只,陈因坐无意与他争辩鱼的品,趁他放松警惕把手指来。

    的手指沾了唾,与分离的时候有一拉丝,细而银亮。

    把这条小人鱼来费了一番工夫,待到给他发更是耗时不短,摸着柔顺的发,陈因坐实在没忍住,叼住他玉似的后颈啃了一

    好香,满血复活。

    他把人里,终于有空打理一自己。

    陈因坐随意的脱了衣服,躺林青末刚刚泡过的浴缸里。一次发聊胜于无,他求不满,靠着刚刚留在脑的画面自己diy,一边思考一个重要的问题。

    明天林青末醒了怎么办。

    虽然没到最后一步,糊过去也不容易,摊牌大概会吓到他。

    想到那张小脸被吓到,又怀疑又不敢置信,小心翼翼地试探自己的样,其实也好玩的。

    其实也没什么吧,不过是互帮互助一。他掬起一捧在手心,又它们看着从指逝。

    多让他怀疑一罢了,林青末这个人,最是记吃不记打了。他要是跑的话,陈因坐冲到关键时刻,幻想那张脸被的样,漫不经心地想,跑不掉的,那就把他拖回床上办了,乖。

    “叮铃铃———”

    林青末关了闹钟起来的时候有没反应过来在哪。

    他盯着天板发了一会的呆,发现自己正躺在大床中央,而某人明明很大一只,却委委屈屈的缩在墙角。

    宿醉的后果就是裂,他依稀记得酒吧的时候陈因坐告诉自己过了宵禁,这是在酒店对付了一晚吗?

    觉到他的动静,陈因坐早就醒了,不过想给他一反应时间。半晌后都鸦雀无声,他忍不住转过去。

    “末末…”

    “你醒了?”

    两人同时开

    “怎么了?”林青末问他。

    这样躺着目光相对还怪尴尬的,明明也不是没睡在一起过,但从这个角度看陈因坐,还在酒店的床上,有一奇怪的事后即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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