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伞(5/10)
突兀的亲近动作让陈因坐受若惊,环在他腰上的手不自觉地收。
距离很近,这程度的对视很难藏住心事,暧昧里一线审视,若有若无。
“我是男的。”
瞳孔里只有彼此的倒影,但是他很认真的对陈因坐说。
“我知。”
陈因坐撇过,顺势把埋他的颈窝,“我知。”
“我有肤饥渴症。”
林青末“啊”了一声,不知怎么想的。
陈因坐抱着他猛了几,像是大烟的瘾君,的呼尽数洒在他的颈窝。
“怎么没有听你说起过?”
“只想抱你,不想告诉别人。”
“你以前,好像也没有这样。”
“以前是忍着,”他因为埋着脸,声音听起来瓮声瓮气的,气洒在林青末的肤上,“一直都想。”
想什么,想贴贴吗?
林青末觉他的一些异常举动终于有了一个合理解释。既然陈因坐选择对自己敞开心扉,他也不能辜负朋友。
而且自己喜穿女装陈因坐一直鼓励他,他没理帮陈因坐这小忙都不愿意。
林青末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背。
“那你抱吧。”
他实在是单纯,陈因坐立打蛇随上,“晚上也可以吗?想和你一起睡。”
没关系吧,也不是没一起睡过。
林青末犹豫了一,又很快说:“好。”
学校的床虽然不算小,但睡两个成年男还是有局促。
并排平躺睡的时候会挨到肩膀,骨相贴。之前都是这样,不过有了借,陈因坐这次没给他这个机会,几乎是把人扣在怀里。
林青末的脸挨着他的膛,腰上被一条手臂环着,掌在后腰。
“要这样吗?”
“嗯,这样舒服。”
好吧,林青末不说话了,闭着睛但半天没有睡着,边人的存在太了。
“是不是有,”他忍不住小声说,“我觉都要汗了。”
本意是想让陈因坐放开他一,陈因坐确实松开了他一瞬间,他伸手把空调温度调低了一。
“还吗,”他说,“就把睡衣脱了。
脱是不可能脱的,两个大男人赤着躺在一起像什么样。
“我不了。”
林青末屈服了。
“是不是汗了?”陈因坐不着痕迹地一气,问他。
跟别人不一样,他的上若是汗,就有一被轻微蒸发后,从浅淡变得郁的香,凑近了就能闻到。
什么味,陈因坐形容不上来,但闻起来很上瘾。非要说大概是一捕猎者迷恋的猎的香,让人齿生津。
“有。”林青末。
陈因坐的鼻确实灵,他了一薄汗,衣服贴在背上。
“我给你。”
说罢,他也不等人反应,一只大手灵活地摸到衣服摆,轻轻地探了去。
贴在背上的布料离开发轻微声响,这让陈因坐回想起自己小时候剥开一颗裹了糯米纸的糖。
都是一样的,甜、黏。
林青末“啊”了一声,又觉得不合时宜,抿着嘴不再说。
他的手掌对于这玉一样的来说有粝,先是探路似的摸了两,随即着被的一个角他的衣服里。
“怎么可以用被!”林青末受到他的动作,“你以后还睡不睡了?”
“天天睡,”他住怀里人不让他动,“我不嫌弃你。”
林青末拿他没办法,只好当他不拘小节,没再反对。而房间里调低的空调终于起了效果,哪怕是被盖着被搂着也能不会觉太。
林青末没有再汗,上了,他也昏昏沉沉,不再理会搭在自己上的手,薄薄的阖上,很快坠梦乡。
而黑暗里一双睁开的睛,像是某猛兽的竖瞳。
陈因坐凑近了,把自己的鼻尖靠在林青末的鼻边嗅闻,把他呼的空气悉数肺里。
这场亲密无间的呼循环让他度的芬芳,是林青末的味,是滴着的甜的蛊惑。
开过一荤的人很难只吃素,更何况可心的猎就毫无防备地躺在。
但他没什么,只是在黑暗里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脸。光线昏暗,即使隔的这样近,看人也是朦朦脓脓的。
被两人的躯从腹到大全贴在一起,倒也坐实了他那句“肤饥渴症”。
不知过了多久,最后在人薄薄的上落一吻,宝贝似的搂怀里。
林青末醒来发现自己被陈因坐像个藤蔓似的缠着,意识试图推开某人的手。
陈因坐难得起这么晚,他这些天为了比赛已经很久睡过懒觉,挣扎的手又犹豫了。
于是被迫对着陈因坐放大的睡颜瞪。
他很少这样仔细观察别人的眉,越熟悉的人越难以越是。因为往往能靠气质、形、语调就能认,闭目时反而不能清晰的想起对方的五官。
毫无疑问,陈因坐的相突。在熟识他本人之前,林青末就有所耳闻。但这“突”是好像默认的前置设定,导致他只在很少的时候——比如不得不凑近——才会发自心的赞同他的俊朗。
譬如现在。
“看傻了?”
他一个愣神,对面人就睁开了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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