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话/回忆(3/7)

    贴在背上的布料离开轻微声响,这让陈因坐回想起自己小时候剥开一颗裹了糯米纸的糖。

    都是一样的,甜、黏。

    林青末“啊”了一声,又觉得不合时宜,抿着嘴不再说。

    他的手掌对于这玉一样的来说有粝,先是探路似的摸了两,随即着被的一个角他的衣服里。

    “怎么可以用被!”林青末受到他的动作,“你以后还睡不睡了?”

    “天天睡,”他住怀里人不让他动,“我不嫌弃你。”

    林青末拿他没办法,只好当他不拘小节,没再反对。而房间里调低的空调终于起了效果,哪怕是被盖着被搂着也能不会觉太

    林青末没有再汗,了,他也昏昏沉沉,不再理会搭在自己上的手,薄薄的阖上,很快坠梦乡。

    而黑暗里一双睁开的睛,像是某猛兽的竖瞳。

    陈因坐凑近了,把自己的鼻尖靠在林青末的鼻边嗅闻,把他呼的空气悉数肺里。

    这场亲密无间的呼循环让他度的芬芳,是林青末的味,是滴着的甜的蛊惑。

    开过一荤的人很难只吃素,更何况可心的猎就毫无防备地躺在

    但他没什么,只是在黑暗里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脸。光线昏暗,即使隔的这样近,看人也是朦朦脓脓的。

    被两人的躯腹到大贴在一起,倒也坐实了他那句“肤饥渴症”。

    不知过了多久,最后在人薄薄的上落一吻,宝贝似的怀里。

    林青末醒来发现自己被陈因坐像个藤蔓似的缠着,意识试图推开某人的手。

    陈因坐难得起这么晚,他这些天为了比赛已经很久睡过懒觉,挣扎的手又犹豫了。

    于是被迫对着陈因坐放大的睡颜瞪

    他很少这样仔细观察别人的眉,越熟悉的人越难以越是。因为往往能靠气质、形、语调就能认,闭目时反而不能清晰的想起对方的五官。

    毫无疑问,陈因坐的相突。在熟识他本人之前,林青末就有所耳闻。但这“突”是好像默认的前置设定,导致他只在很少的时候——比如不得不凑近——才会发自心的赞同他的俊朗。

    譬如现在。

    “看傻了?”

    他一个愣神,对面人就睁开了睛。

    陈因坐他动弹两时早就醒了,他庆幸晚醒几分钟。一睁的人就在怀里脉脉地看着你,陈因坐不自觉扬起一抹笑容。

    “你醒了。”

    但是林青末没有被抓包的尴尬,也不觉得自己刚刚的神暧昧,第一件事就是推开他的手。

    陈因坐只好顺势放开他,腰上没有了禁锢终于轻松很多,他在被里动了动蜷曲的

    “嘶。”陈因坐叫了一声,“别翻腾,末末。”

    “怎么了?”

    他懵懂无辜地看着陈因坐,虽然刚刚好像是碰到他了,但是力度离把他打声还远着呢。

    “被你踹坏了。”

    陈因坐有无奈,少年人火气旺,昨晚本来就壑难填,早上又被他蹭来蹭去。

    “怎么可能,你是玻璃娃娃啊。”林青末一脸狐疑,“这可是你要我陪你睡的,大早上起来就想讹我。”

    “我是。不信你摸摸。”

    林青末本来打算给他一个白,陈因坐却真的牵引着他的手往上摸。

    一开始还算正常,鼓起的是肌,的应该是腹肌,往的…一碰到目的地,他电般弹回手。

    没有玻璃娃娃,只有钻石

    “陈因坐,你有病啊。”

    他连名带姓的喊人,刚醒来的睡意被羞恼取代了。

    “正常男人正常现象,怎么就有病了,又不是没摸过。”陈因坐倍冤枉,“末末,你难不会晨吗?”

    他确实没有。陈因坐隔着就握住了那个安静的东西,又撩拨了好几才颤颤巍巍地立起来。

    “舒服吗?”

    “自己摸舒服还是我摸舒服?”

    “也帮帮我吧,末末。”

    一回生二回熟,一场半推半就的互帮互助结束,两人都彻底清醒了。

    陈因坐神清气床冲了个凉,回来时某人才慢吞吞的穿上衣服。

    “别换,”陈因坐提醒他,“今天育课。”

    “哦,哦。”

    育课是签,这学期他到的是乒乓球,陈因坐是篮球。

    林青末的乒乓球打得不错,但他不是很运动,运动装还是为育课专门买的。

    站在太集合,然后跑圈,完基础的运动,老师大发慈悲的允许他们自由练习。

    林青末和别人对打了一会,就坐在一旁躲懒了。

    篮球场上似乎在比赛,战况激烈。他的目光梭寻着,想找那个熟悉的影。

    陈因坐很好找,哪怕在一众人大的男生中也显得个,林青末看到他时,他正好起来和对面一个防他的人撞在一起。

    丢去的球稳稳落篮筐,相撞的两人却双双落地。

    裁判了哨让他们场,陈因坐坐在旁边的石凳上,试着活动了一脚踝。

    膝盖破了一片,有轻微的扭伤,对面有,有故意一换一让他场的嫌疑,不过这程度的伤对打球来说是常事。

    “你还好吗?”

    陈因坐抬起,收获了意想不到的问候。

    林青末站在他面前,手里还拿着一瓶云南白药。

    “末末?”他有惊讶,“你怎么在这里。”

    “看见你了,别动。”

    林青末蹲来,从兜里拿巾,小心翼翼地替他血破的膝盖。

    陈因坐受若惊,一动不敢动。等仔细上药,林青末才站起来,问他:“疼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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