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吻(4/5)

    “唔…”

    睡梦中的人似有所，糊不清的呢喃了两，把他的手指吐来了，不安分地翻了个。

    陈因坐用拇指和指捻了捻，伸了一自己的指尖。

    他看着往怀里弓起的脊背，没再挪他，用手臂环住林青末的腰，词夺理地说：“睡着了还不乖。”

    乖…什么？

    背对着他的人，抿了抿嘴——似乎还有残留的异——在黑夜中睁开了一双惊疑茫然的睛。

    第二天陈因坐又问起他去不去玩的时候，林青末糊其辞的拒绝了。

    他脑里的，一直回忆起半夜陈因坐的手指抚摸嘴时的那觉。

    他是想要…亲自己吗？

    或许他只是太无聊了，你想多了。

    可是这个念在脑海里徘徊不去，落在脸上的温柔，除了嘴似乎没有别的可能。

    远超乎正常的友谊尺度林青末并不是完全没有觉到，但他的朋友太少了，没有可以参考的标尺，每有疑虑就被陈因坐连哄带骗的打消了。

    有难以自欺欺人的林青末今天显得格外沉默，他一上午没开同陈因坐说几句话、中午吃饭还找借跟他分扬镳。

    “我可以坐这里吗？”

    林青末抬起，一个镜的男生端着盘站在他面前，朝他一个友好的笑容。

    是不认识的人。平时坐在对面的永远是陈因坐，他还没遇到过拼桌的人。虽然不太喜和陌生人相对吃饭，但他也不善拒绝。

    在他老老实实地打算时，半途一句熟悉的声线：

    “——不好意思，这里有人。”

    面前重重地放一个餐盘。

    陈因坐站在对面居临地看着他，神说不上生气，但也不像平时那样嬉笑脸。

    他拉开椅神自若地在对面坐，好像刚刚林青末没有跟他说过自己不吃饭先回去了。

    “在想什么？”

    林青末不答，他耐心又问了一遍：“怎么了，末末？”

    “没事…”他慢吞吞地把嘴里的饭吞去，两人沉默无言。

    好像又把事搞砸了。

    两人一前一后走回宿舍，林青末了手里的书，想开又放弃了。他觉得自己真是又当又立，既不想搭理陈因坐，又害怕陈因坐不搭理他。

    不怎么拖，宿舍到堂天也就走十五分钟路，陈因坐打开寝室门等他先。

    门刚合上，手腕就被人拽住了。

    他还没来得及换鞋，袜踩在地板上，里面的脚趾不安地蜷起。

    这是一个相当微妙的姿势，脊背抵在墙上平整而冰凉，前的男生比他还了大半。

    “怎么这么不开心，”陈因坐他的，神无奈，却极富侵略地凑近，“看着这么委屈，不知的还以为一大早闹脾气的人是我呢。”

    林青末咬着不说话，因为肤白，眶周围漫上一圈淡粉就格外明显，似的，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

    “到底怎么了，末末，”他放语气，“告诉我，好不好？”

    “不是你的错，”林青末别过脸，“我没事，今天心不太好。”

    “说谎。”

    陈因坐其不意，一个抄手捞住他的弯，把他横打抱起。

    “你什么——”突然腾空，林青末意识抓住了他的脖，又挣扎：“快放我来！”

    “不放。”他掂了掂手上的重量，径直往床上走去。

    陈因坐嘴上说不放，但是却松开了手，动作不重地把人扔在床上，握住脚踝顺手把他的袜脱了丢开了。

    “现在可以好好说了吗。”

    不知事为什么变成这样，林青末用手撑着坐起来，他想床但又没穿鞋袜，便不自觉地往后退。

    陈因坐抱臂看了一会他的动作，在床上膝行几步，把他到床角退无可退的的地方。

    看着他因为自己凑近意识的闪躲，陈因坐福灵心至，盯着他的睛，笃定：“你知了？”

    “知什么…”

    他仰问，带懵懂，心里却有了隐隐约约的预。

    陈因坐盯了他一会，伸手住了他的肩膀，接着欺而上，单膝跪在床上，卡在他的两膝之间。

    的鼻梁接近，又在即将碰时悬停，呼。

    四目相对，林青末敛睛，意识屏住呼，徒劳无功地拉远纠缠的距离。

    “什么？”

    “我喜你。”

    ——两人同时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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