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傻子/修罗场继续/哥哥惩罚/(9/10)

    001

    雇佣兵依旧是雇佣兵。

    艺术家是他新的雇主。

    雇佣兵熟练地剖开丧尸的左腔,原本心脏的位置结了晶,腐烂的血包裹着晶莹的晶状

    他在衣摆上去晶的腐,丢给了一旁衣冠楚楚的艺术家手里。

    艺术家微不可查地皱了一眉,楼宇坍塌了一角,透过黄沙的光照亮了原本仄的角落。他将晶重新拭了一番,才放到随行的工箱中。

    雇佣兵朝他翻了个白:“。”

    “我只是追求生活质量,雇佣兵先生。”艺术家好脾气地笑笑,“与其丧尸化,我更想净净地死去。”

    “难倒丧尸吃你的时候还要谢你洗净自己的吗?”

    “或许呢,也说不定。”艺术家耸耸肩,嘴角依旧带着虚伪的、不变的微笑。

    末日的资源匮乏,只求温饱的雇佣兵并不理解他的雇主独一份的净与浪漫:艺术家在他们抢来的面包车后车座养玫瑰,浪费了车里三分之一的源。

    他也不理解艺术家为什么不去安全区,不理解对方每天对着光品鉴晶的举动,也不想听对方篇大论的品鉴结果。

    雇佣兵更喜搜刮枪械,末日前他就学会了保命和生存,末日来临他从其他雇佣兵的尸上搜刮了刀和枪,再在对方尸变的时候一枪解决。

    艺术家的玫瑰和他的枪放在一起,不不类,割裂成两个世界。

    末日危机四伏。

    丧尸在不知何时有了人的意识,会一同蹲伏人类。又一次寻找源时,雇佣兵和艺术家雇佣兵到了丧尸的埋伏。

    或许是人烟稀少的野外的原因,丧尸的数量并不多,但也耗费了雇佣兵许多枪弹,也分散的他的力。

    在解决完面前的丧尸后,雇佣兵回意识地寻找艺术家的影。

    艺术家依旧嘴角带着笑,朝他可靠的雇佣兵挥了挥手,一秒,原本趴在脚的丧尸以扭曲但迅猛的速度扑向艺术家。

    手中的弹已经用尽,雇佣兵拿起最后一杆枪,他没记错的话,这一杆枪是放在艺术家玫瑰旁边的枪。

    “怦。”

    艳红的玫瑰从枪

    丧尸也扑倒了艺术家。

    心脏停了一瞬。

    红的血涌而,末日里没有人会面地死亡,腥臭的味弥漫在空气中。乌云散了一些,淌在艳红的血河之中。

    雇佣兵了刀,这是雇佣兵第一次拿不稳自己的武,如果艺术家丧尸化,他不确定自己有没有解决对方的力气。

    还没等他靠近,原本扑倒艺术家的丧尸被掀到了一旁,艺术家晃了晃手上的刀,用手背脸颊上不属于自己的血

    “这不算翻车吧。”艺术家依旧是笑着的,但笑容细看有一丝的愧疚,“我原本是想给你一个惊喜,没想到成了惊吓。”

    见雇佣兵不吭声,艺术家犹豫片刻,张开手臂想去抱一抱雇佣兵了惊的雇佣兵,心虚:“如果没有这次的丧尸,这将是一个完的告白手段不是吗?”

    雇佣兵推开了他,嫌弃地瞪他:“洗净,臭。”

    好吧。艺术家叹气,玩脱了。

    希望次的晶戒指别差错。

    雇佣兵依旧是雇佣兵。

    他们朝着太的方向再度起航,开膛手哼着歌,锉刀打磨的晶已经有了戒指的形,被折光在雇佣兵的无名指留一圈光环。

    002

    “哥哥,开饭啦。”

    弟弟亲昵地摸了摸面前与他有着相似面容的丧尸,隔着嘴与哥哥亲吻。

    蜷缩在角落的人类惊恐地尖叫,他试图逃走,可房间被锁死,他的也被弟弟打断。

    傻也看来,弟弟圈养了一个丧尸,而他是被捕猎的

    圈养丧尸。

    弟弟不屑地嗤笑:“我只是在养我的哥哥而已。”

    弟弟难以形容对哥哥的

    明明是双生,凭什么他被抛弃,凭什么他是带来灾祸的鬼,而哥哥却享受着父母的,在大。

    他应该是恨的,弟弟重回到家族,一步一步地蚕着哥哥的一切,包括他这个人。

    他是恨哥哥的。

    他确信。

    他对哥哥的过度注视是为了模仿,模仿对方的一举一动,弟弟笑,镜里是挂着相同笑容的哥哥。

    哪怕在对方倒台,他也并没有像午夜的梦里一样,鲜血浸染白的床铺,而是将哥哥囚禁在钢铁铸造的铁笼中。

    他掐着哥哥的脸,对方里的仇恨成了他再一次活去的养分,哥哥也是恨他的,他也离不开哥哥的恨。

    哥哥不是一个好人,他弟弟也绝非善类。

    双生本为一,弟弟能靠着恨步步为营地拉哥哥台,哥哥也能靠着恨将弟弟变成离不开的鬼。

    哥哥的最后一件事,是在丧尸扑向弟弟的时候,挡在了对方面前。

    “弟弟,这一次赢得是我。”

    丧尸病毒顺着血脑补神经,哥哥的脸不受控制地收缩、扭曲。他掐着弟弟的脖,裂开嘴角笑。

    “弟弟,没了我,你靠什么活?”

    “不过是一个被抛弃的弃,站在舞台上真的以为自己是主角了吗?你是为了我生,为了我站在这里,为了我依旧活在这个世上。”

    哥哥松开了手,他的底爬满血丝,裂开的嘴角依旧带着笑,泪滴在那张与他相似的面容上。

    “我不会轻易让你死,”被囚禁的人第一次主动走囚笼,上了代表失去自由的锁链,“弟弟,我很想知,没有了‘范本’,模仿者又该怎么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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